,倒不似本身遇到了什麼風險。
小婉卻不管他是什麼面色,連忙問道:“小姐在什麼地方?”
“小姐在丁家集,小姐沒什麼危險。”護衛連忙說道。
聽到張楠沒什麼危險,小婉和張陵都安心了許多,看著那護衛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丁家府被屠了”護衛臉上閃過一絲不忍。
“什麼?”
張陵和小婉臉上都出現震驚的神色,“你說詳細一些”
原來,今天張楠和那些個護衛早早的吃完午飯之後,便想帶人去丁家集後面授山崗上打野山羊,這還是前些天聽一個僕人閒話時提到的。但一去那丁家集,便看到一片殘垣斷壁和凌亂的屍體,有些女屍渾身赤luo,顯然是遭到了侵犯,其中還有不少兒童的屍體。
“大小姐膽子甚大,竟然還在屍堆裡找到一個倖存者,因為那人受了傷,所以大小姐她們還在後面慢行,派小的回來稟報。”護衛說道。
“大哥,那些兇徒說不定還在周圍徘徊,萬一和張楠遭遇可是一件麻煩事,我帶人去迎一下吧。”程鐵牛站起來說道。
“我……”
張陵剛想說‘我去’,小婉便拉了他一下,張陵恍然,“我還要會同司兵參軍研究這件事情,就有勞鐵牛賢弟了。”
等程鐵牛離開之後,張陵立即命人將司兵參軍張溫找過來。
“什麼?”聽完那名護衛重新複述了一遍丁家集發生的慘案,張溫也是陡然失色,“簡直是無法無天,涇州匪禍也實在是該整治了”
“張參軍,以前難道就沒想著剿滅那些土匪嗎?”小婉奇怪地問道。
張溫有些臉紅,如果是別的官員家眷問起,他完全可以不答,甚至可以拂袖而去,但在小婉面前,他不敢也不會,小婉不僅身份在那兒擺著,而且論起品階,還在他之上,只是雙方沒有直轄的關係罷了。而且剿匪的事情也是司兵參軍的職責之內,出了這等事情,他也責無旁貸。
微微嘆口氣:“不是我不剿,前兩年兵員還充足的時候,只要一出兵,那些匪徒必然知覺,到了後來心思便淡了。”
也就是說,有可能州衙或部隊裡有土匪的內應?
張陵和小婉目光一閃,張陵道:“張參軍,你覺得丁家集的事情有可能是哪股土匪幹的?”
張溫想了一下道:“涇州的土匪窩子有不少,但通常來說,每個土匪窩子都有自己的地界,他們一般不會撈過界,我琢磨著丁家集的事情很可能是與銅鑼山劉氏兄弟有關。”
“你知道他們的老巢在什麼地方嗎?”張陵問道。
“知道,這些匪徒的情況我都清楚。”張溫答道。
在距離安定縣城數十里外,有一個叫銅鑼山的地方,六年前被一股土匪所佔據,這股土匪主要是地方上的地痞及一些積年老匪,另還有一些潰敗或是譁變計程車兵加入,匪首是一個叫劉坤的人,聽聞他在隋朝的時候,還是軍隊中的一個小頭目,後來不知道怎麼竟然落草為寇了。
這股匪徒約有百十人左右,他們的寨子就建在山頂上,寨前還有一個小關口,因為經營時間久了,那道關口布置固若金湯,想要攻打下來比較麻煩。
小婉氣憤地道:“搶些財貨也就罷了,竟然殺人屠村,這些賊匪還有沒有人性?”
張陵點點頭:“賊匪橫行鄉理,喪盡天良,決不能寬貸張參軍,兵貴神速,你立即去點齊兵馬,我們這就先將劉氏兄弟的匪幫剷除,然後將其它的土匪也掃蕩乾淨,還涇州一個朗朗的青天。”
“是。”張溫答應一聲,便要回營點兵。
“等一下。”小婉突然出聲叫住他,“你準備怎麼跟士兵們說?”
張溫倒也反應甚快:“不告訴那些士兵去剿匪,就說是……野外訓練。”
小婉笑了:“沒錯,就是這樣。”
為了盡愉提高士兵們的戰鬥力,張溫按照張陵給的練兵冊子狠狠操練那些士兵,尤其是野外訓練,雖然苦了些,但士兵們吃得好,又補了餉,倒也沒有怨言。但正如張溫所說,以往動輒洩密,只要將軍隊拉出城,就算有內應知道了要去做什麼,也還不及發出訊息。
卻說程鐵牛帶了數十名家丁前去接應張楠,走了十幾裡也沒見人,正疑惑的時候,聽到前面有馬匹的嘶鳴和叮噹的兵刃撞擊聲,他心中一凜,舉槊高呼:“跟我來”
數十騎戰馬拐過一條彎道,只見二十來個穿著雜色衣裳的漢子正揮舞兵器與被圍在中間的張楠等人交手,那張楠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