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發生這種事情?為什麼不能全家一起離開,他不在意什麼郡馬,他相信淑媛也不介意什麼郡主的身份,去什麼地方?為什麼不能全家一起去,開開心心地生活?
現在的張麟,在送母親回了山陽之後,覺得自己很孤獨,幸好有郡主和兒子,否則他會覺得這世界只剩下他一個人似的。
“張大哥,你說我大嫂、二哥二嫂她們過得好嗎?”
張麟揹著手,看著張府後院略顯空蕩蕩的院落,神色有些寂寥。
“無論她們在什麼地方,過得都會很好的。”
張忠或許不擅機變,但並不愚蠢,而且自有一套粗人的智慧,他慢慢地道:“不告訴郡主,不是不信任,而是不想讓她為難,有一日郡主孃家那邊沒有了牽掛,兄弟再重聚也並非是什麼難事。大夫人曾經叮囑過,要三少爺好好照顧家,好好做官,現在雖然要暫時分離,這也只是為了日後更長久的相聚。”
“可為什麼對我也是吞吞吐吐的?”張麟還是有些不滿。
“三少慷慨仗義,如果知道了某些事情的原尾,必然形之於色,而現在正好,這兩天的表現尤其好,過一段時間慢慢平伏最好。”張忠低聲說道。
“唉大嫂啊……”張麟長嘆一聲,鬱鬱不樂的回房。
盧國公府,一名太醫正一臉上愁容地給張楠把脈,瞧他那悲苦交加的模樣,就算是沒病也要叫他嚇出病來。
幾個丫環婆子圍在床前,就像是怕那太醫突然衝上去似的,程鐵牛在地中間轉來轉去,焦躁的幾乎要冒出火來,那些下人都下意識地離開他遠些,免得被他找個由頭髮作。
張楠這些天也是茶飯不思,人也有些憔悴,在噩耗傳出之後,張楠回家見到張楊氏纏綿病榻,便在家侍候了三天,最後還是張楊氏狠下心來硬將她趕回國公府,但從那幾天開始,她的胃口就不好,人也懶懶的,最後還是程鐵牛不顧張楠的反對,強去請了太醫過來。
好不容易,那太醫捋著鬍子結束了診脈,程鐵牛一個箭步竄過去:“胡太醫,我夫人她怎麼樣了了?到底得了什麼?”
胡太醫滿面愁容,連連搖頭。
“怎麼可能?我夫人身體一向健康,只不過是這段時間心情不太好,怎麼可能就沒治了呢?你說啊,你快說啊”程鐵牛頓時懵了,他抓著胡太醫的雙肩拼命地搖晃,可恰胡太醫的小身子骨,哪經得他這麼晃,沒過多久,整個身體都被晃得幾乎散架,小臉兒白得跟宣紙似的。
“鐵牛,住手”
門口傳來裴夫人嚴厲的聲音,程鐵牛這才鬆手。
“謝謝國公夫人的救命之恩。”
胡太醫和程府也是老交情了,苦笑道:“我是想說,少夫人沒病,而是有了喜脈,少國公卻是誤會了。”
“呃,胡太醫,鐵牛魯莽了……嗯,你說什麼?喜脈?”程鐵牛一下子反應了過來,登時喜得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謝謝胡太醫”
裴夫人也是大喜,連忙吩咐打賞,國公府霎時熱鬧起來。裴夫人打發走胡太醫之後,略為猶豫了一會兒,將下人們打發走,低低地在張楠耳邊嘀咕了幾句。
“真的?”張楠驚喜的坐了起來。
“十有八九,將來你自去向你母親打聽就是了。”裴夫人含笑點頭。
第一卷 亂世 第五百四十九節 真失蹤了
第五百四十九節 真失蹤了
貞觀六年九月。
經過數月的建設,如唸的建業島與數月前相比又大有不同,當初張義他們上岸的時候,不僅帶著大量的貨物,而且還有數百名移民,島上的土人對於中原的貨物都是倍感新奇,張義投其所好,僱用了大量的土人做工,不僅很快立寨,而且迅速在搭建了一個臨時碼頭。
有了碼頭之後,大量物資先後運上岸,張義索性招募土人青壯開始建堡,那土人部落的族長和長老雖然覺得有些不大穩妥,可自從移民過來之後,土人們以勞力和獵物換取各種的布料、器皿和糧食、美酒,尤其是那些去做工的人,每頓飯都可以吃得飽飽的,比以前在林子裡打獵,飢一頓飽一頓強大了。
除此之外,移民中開辦學堂,而且還招收土人小孩子學習,雖然土人們對學不學習不怎麼感興趣,但那些小孩子卻是經不住糖果的誘惑,每天都很認真的上學,幾個星期下來,倒是聽話了許多,土人們驚訝之餘,倒也不再反對……反正又不用他們付出什麼代價。
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裡,在建業島上已經出現了一個城堡,位於臺灣的一些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