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房?到底是他耳朵有問題,還是她瘋了?
“你怎麼回事?喊那麼大聲。”她蹙眉。
“為什麼要帶著斧頭?他又叉雙臂於胸前,如果他不弄清楚整件事,他是不會移動分毫的。
“如果你不想帶就告訴我一聲,為什麼要用吼的。我說過我是一個寬大的主人——”
“不要轉移話題,告訴我為什麼?”他已經失去耐性。
“什麼為什麼?”她覺得他莫名其秒。
他要瘋了。“為什麼要斧頭?”
“我說過別用吼的。”她也提高嗓門。
他閉上眼睛,告誡自己別動怒,三秒後,他才張開雙眼,冷靜地道:“你房裡有東西要劈嗎?”
“怎麼可能?”
“那為什麼——”
她打聽他的話。“因為吳剛也拿斧頭。”
“吳剛?”他匪夷所思道。
“你不知道?就是住在月亮裡吹桂樹的那個男人,我現在才發現你們兩個都有個”剛‘字。“她微笑道。
“我知道他是誰,但那關我什麼事?”他皺眉。
“因為我突然想畫‘吳剛伐桂’,而你是最佳人選,雖然我作畫的技術不錯,但是還沒練到憑空作畫的境界。”
聶剛在心裡祈求上蒼給他耐心,這瘋女人竟然要他光著上身,拿著斧頭讓她作畫,她是不是把他的話全當成耳邊風。
“我不是說過男女不能共處一室嗎?”他冷靜道,更何況他還打赤膊。
“這很輕易解決,你可以站在書房外擺姿勢,我的眼力很好。”
他倏地失去耐性,對她吼道:“你瘋了是不是?這不是門內門外的問題。”
“那到底是什麼問題?”她的怒火也上來了。
“你常這樣把半裸的人叫進房裡嗎?”他問道,或許這種事對她已司空見慣。
“當然沒有,我從來不——”她突然住嘴,雙眸燃起怒火。“你在暗示什麼?你以為我是人盡可夫的蕩婦?”
“我沒這個意思,只是想告訴你,若你不遵守男女之間應有的禮法,男人會認為你不需要被尊重,吳連富的事就會一再發生。”他嚴厲地說。
她怒道:“我不認為我做了有違禮法的事,我只是想作畫,你卻認為我要勾引你,齷齪的是你們男人。”
“如果我真的齷齪,昨日在書房時你已經失去你的貞潔。”他冷聲道。
“你對你自己太自信了。”她揚起了巴掌。
“是你太自信了。”他往前跨一步。
虞妍往後退一步。“你又想做什麼?”
“你怕了?”他揚眉。
“我從來沒怕過什麼。”她的下巴抬得高高的。“我只是要告訴你,不要以為你用昨天的方式就能嚇到我。”她知道他不會真的對她怎麼樣,只是想嚇唬她罷了。
“是嗎?”他冷哼一聲,伸手扣住她的右手腕,拉起往前走,他非得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個教訓。
“你要拉我去哪?”她皺眉。
“不要說話。”他怒道。
他推開紫房。將她拖進去,右腳踢上門,整個人背靠在門上,將唯一出路擋住,左手還扣著她的手腕。
“你拉我來柴房幹嘛?”她瞪他。“還不讓開。”
他冷峻道:“把衣服脫掉。”
她整個人呆住。
“快點。”他命令。
“你瘋了是不是?”她怒道。
“你再不脫,我就親自動手。”他冷冷的看著她。
虞妍望進他冷冽的雙眸。“你是認真的?”
“快點。”他喝道。
她無法置信。“找不相信你的活,”她一再搖頭,他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你最好相信,我數三聲,你不脫,我就親手動手,一、二……”
“等一下,你突然得了失心病是不是?”她思考這個可能性。
聶剛沉下臉。“……三。”
他揚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掉她的腰帶,丟在地上。
第五章
虞妍震驚地望著他,無法理解事情怎麼會演變至此?
他冷酷的眸子讓她無從看出他到底在想什麼,但可以確定的是他沒有瘋狂的眼神,這表示他明白自己在做什麼,但這實在不合常理。
難道他是想嚇唬她,就像昨天在書房那樣。
“你是不是又想嚇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