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痛的雙手捂住了眼睛,嚎叫著摔在地上打起滾兒來。
周晨的目光絲毫不為所動,只是眉頭微微一蹙,又是一道紫色光影閃過,小六和趙瘊子立刻成了啞巴,嘴巴張得大大的,卻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音。
姓吳的畢竟經歷過一些場面,也算是見過血的場面人。捂著眼睛滾了兩下,就立刻閉上了嘴巴。他的手不再捂著眼睛,一手撐著地,一手伸向腰間,那裡擱著他從不離身的匕首。
“誰?究竟是誰?”姓吳的半撐著身子,仰著頭,滿臉鮮血,嘶聲的大喊著。
“你們昨天為什麼劫持那個女孩?”
一個很冰冷的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姓吳的身體一震,哆嗦著嘴唇,努力地穩了穩心神,沒有回答,又開口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你還不配知道。”周晨冷冷一哂,手指未動,一道細小的靈力倏然鑽入姓吳的身體。先前還霸氣的不可一世的吳哥,登時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嚎。
片刻,姓吳的終於安靜下來,卻彷彿被抽了筋一般,軟軟地伏在地上,喘著氣。
“你們為什麼劫持那個孩子?”
冰冷的宛如從地獄中傳來的聲音再次響起,姓吳的又禁不住渾身一震戰慄。他直覺的知道,自己這一次算是真的栽了,恐怕性命也難保。但既然對方在詢問自己,好歹還算是多少有點兒活下去的希望,畢竟這一次的事情是被人花錢僱傭,老老實實交待出來,說不定自己還能保住這一條命。但是,他想開口,牙關卻不自禁地咬得越緊,根本張不開口,更別提說話了。
不等姓吳的按下恐懼開口,破屋子的門突然開啟,從屋裡跌跌撞撞地跑出一個女人來:“我都知道,我告訴你。”
走出趙瘊子的破院子,周晨第一時間拿出楊陽的手機撥通了周暉的電話。
“錢我準備好了,楊陽呢?”
電話一接通,周暉嘶啞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焦急,立刻從話筒裡傳了過來。
周晨喉頭一哽,吁了口氣,這才緩緩道:“小暉,是我。我已經把楊陽救出來了。”
“姐姐?真的嗎?太好了!”驚喜來的太突然,周暉都有些不敢相信了。稍稍一頓,他又立刻想起,姐姐孤身一人,怎麼去救的楊陽,登時又擔心起來。
“姐姐,你在哪裡?那些綁匪沒為難你吧?”
“小暉,我很好,楊陽也很好,你放心。和爸媽也說一聲,讓二老也放心。”
結束了與周暉的通話,周晨又給趙明明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楊陽已經救出來了,讓她放心。
結束通話電話,周晨才扭頭看向身後,許娟--那個從屋子裡跑出來的女子,正艱難地挺著大肚子,扶著門框站在那裡,蠟黃而浮腫的臉微微抬著,眼睛微眯著,目光復雜,似有一點點希望,又似有些些祈求,但更多的是沉沉的黯淡。
許娟說自己是被趙瘊子拐回來的,被趙瘊子關在屋裡一年多,直到她懷了五個多月的身孕,這才允許她走出屋子,在院子裡活動。
若是許娟說的都是實話,她的年齡才不過十七歲,但周晨看到的,是一張浮腫蠟黃還長滿了蝴蝶斑的臉,骯髒蓬亂的頭髮,還有一身肥大男式衣褲仍舊掩蓋不住的大肚子……這個人哪裡還有一丁點兒花季少女的美麗!
本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卻遭遇如此劫難,枯萎凋零。若是她沒能及時找到楊陽,那麼楊陽是不是也……周晨不寒而慄,眼中寒光驀盛!
姓吳的和許娟都說了楊陽被劫的原因,互相印證,也基本上沒有出入,想來是真的了。
趙瘊子三人已不成問題,周晨已經有了處理他們的辦法,只是這個許娟……
她死活不願說出自己的家庭住址和家人的聯絡方式,周晨又實在不忍心把她丟在這裡。
正猶豫著,茉莉花的手機鈴聲響起,周晨拿起電話--慕容���
微微一愣,周晨按下了接聽鍵。
“周晨?”慕容��氯蟮納�粢泊�乓凰棵饗緣鈉1購偷S恰�
在此時,聽到這個聲音,竟感到一絲特別的溫暖。她稍稍放緩了表情,道:“慕容,是我。”
“周晨,我已經到了河南,你現在在哪裡?別自己去面對那些劫匪,等著我,我這就過去。”慕容急急地說著,周晨微微一皺,隨即瞭然。進入河南後她與慕容��ü�淮蔚緇埃�餃萵‘背後有軍方的背景,對他來說,根據手機訊號查詢手機所在地不是什麼難事。
“慕容,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