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類,有時候感覺是,但是更多的時候我感覺不是。”
“你是問我是不是同性戀?老大,憑你的第一直覺,你認為我是還是不是呢?”秀停下腳步笑著看向草摩利津。
草摩利津沒辦法回答秀,因為從一開始碰到秀開始,他就已經開始觀察並且猜測,但是頭一次他覺得他看不透一個人,確實,他沒辦法判斷秀是不是一個同性戀,同樣他也看不透秀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似乎秀有很多張面具,而秀真實的一面就混合在這些面具中,哪一個才是真正的秀,他無從得知。。。。。。。。
“我以為老大你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同性戀呢,呵呵,既然老大那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踮起腳尖,身體慢慢向草摩利津傾斜,雙手放到草摩利津的肩膀上,嘴唇貼著草摩利津的左耳。
草摩利津似乎不是很習慣秀主動的親近,身體有那麼一瞬間僵硬了一會兒。
“從始至終我都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同性戀。。。。。。。。。。。。。但是。。。。。。。。。。。潛意識裡我已經沒辦法愛上任何一個女性這已經是事實了。。。。。。。。”
我妻秀語錄:我沒辦法控制地球的運轉,同樣,我沒辦法控制命運的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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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門思過
兩天後,草囊的客廳內,秀一手拿著手機,一隻手的手背上美人正在肆無忌憚的爬行。
剛才問了建史那個妖孽老闆的手機號碼,考慮著是否現在就給妖孽打電話。
似乎是做了慎重的考慮後,秀終究是撥了那個相當陌生的號碼。
電話接通後對方並沒有馬上接,倒是響了好幾聲,等接通後秀聽到了一個相當不耐煩地聲音。
“吵什麼吵?”感覺上和以往碰到的妖孽感覺不太一樣。貌似還在睡覺?
“老闆,您還在睡覺?呵呵,太陽都快跟月亮交換班了。”剛才秀看了時間明明已經是下午的五點多了。
聽完秀的調侃後對方也沒有馬上說話,沉默了一會兒,發出了點細細索索的聲音。
“秀?”相當疑惑的聲音。
“嗯,老闆還記得我們之間的賭約嗎?不知道你現在進展到哪一個步驟了,為什麼草摩利津還困著我不放呢?不會你忘了跟他提了吧?”按時間算的話,他們兩人的賭約確實快到時間了,秀也想知道仙石英磯到底能做到哪種程度,並且也相借仙石英磯試探一下草摩利津的執著程度,這樣他可以測算一下自己開溜的機率有多大。
電話那一頭再度的呈現無音狀態,把手機夾在脖子跟肩膀的地方,騰出一隻手撥弄得正全速往自己手臂方向爬行的美人,重新把它抓回了手背上。
“老闆,哈嘍,在嗎?給句話成嗎?”
秀的話剛說完,手機裡已經傳來“嘟,嘟,嘟”的聲音,莫名其妙的拿過手機,看著上面顯示已經顯示通話結束的字樣。
“掛了?沒想到妖孽還這麼惜字如金啊。”算算妖孽老闆剛剛說的話,攏共加起來就五個字,還真是難得啊,最後還沒頭沒尾的給掛了。
“我妻先生,你的客人已經到了,是不是請他現在進來?”管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秀的身邊,神不知鬼不覺地來上那麼一句。
“啊…讓他進來吧。”邊說邊開始觀察管家,因為這個管家走路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明明腳上穿的是皮鞋還能走的那麼沒聲,秀不得不說佩服。
看著管家走出客廳,秀的眼神也尾隨著,直到看不到管家的身影為止。
給我妻慶吉的三天時間已經到了,而草摩利津因為秀曾經多次外宿的原因,因此相當霸道的給了秀下了一道閉門思過令,說是一個月不允許秀外出,當時秀聽到的時候還嚇了一跳,這個人前一秒還在你面前表現的多麼多麼的喜歡你,後一秒就開始怎麼算之前的帳了,而且還不帶討價還價的,秀還記得是怎麼跟草摩利津還過價,不過效果不是一般的悽慘。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一個星期?不要吧老大,你這已經算囚禁了。”緊抓著草摩利津的衣角,沒有來回搖晃只是不斷的往下拽,感覺上就是想讓草摩利津不得不壓低身體。
“不要?那就兩個星期,把手從我的衣服上拿開。”草摩利津眼睛瞟了一眼秀死拽衣角的手,警告的說道。
“老大,你乾脆把我拖到那個角落裡面暗殺了吧,這樣更痛快。”哀切的說著,並且聽話的放開草摩利津的衣服,轉個身來到牆邊然後蹲了下來,面向著牆面開始嘀咕著說話,不過恐怕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