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仙石英磯猛地插上一句話。
“老闆,你湊什麼熱鬧,這是我跟逸見先生的事情,得了,你回去吧,你一個大忙人有這麼多事情,別老跟我攪和了。”邊說著邊開始把仙石英磯推開。
“仙石先生,你放心,我不會對我妻先生做什麼不好的事情,我只是想跟他談點事情,希望你能迴避一下。”逸見湊說的相當的有禮有節,而且始終微笑著面對這仙石英磯。
“逸見先生你都說到這份上了,我想我不走就太不識相了。我妻秀,希望再見到你的時候你能稍微的解釋一下。”今天的接觸讓仙石英磯對秀不僅沒有加深瞭解,反而更加迷惑,秀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似乎是等著別人一層一層的把它們剝開,但是實際上想把它們剝開則非常的困難。
“呵呵,老闆慢走,不送。”秀狗腿的在仙石英磯表示要走的時候表象出歡送他的表情。
最後再瞥了一眼秀後,仙石英磯並不樂意的離開了。
“是在這裡談還是找個地方談呢?”見仙石英磯走的比較遠了,秀笑著問面前的逸見湊。
“我知道醫院附近我個不錯的地方,去那裡吧。”
沒有意見的跟在逸見湊的身後,去他說的那個比較不錯的地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仔細觀察逸見湊,看著他單薄的背影,對他來說失去愛情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逸見湊帶著秀進的是一家中式風格的茶室,很寧靜,確實是個不錯的談天的地方。
逸見湊要了一壺鐵觀音,秀對品茶這種東西,完全沒什麼感覺,喝茶對於秀來說就是一口暢飲的感覺,從來不懂得細品。
“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的舉動很冒昧?”一開口,逸見湊沒有直奔主題而是繞了一個貌似跟主題沒什麼關係的問題。
“那到是沒覺得,我知道你遲早是會來找我的,只是時間的問題,但是在醫院碰到確實挺突然的。”老實的回答著逸見湊的問題。
“是嗎,那我妻先生覺得我會找你來談什麼問題?”
“頂多就兩個,一個是草摩利津的事情,另一個是為什麼我們如此相像的問題。”前者是肯定的,後者的話,是秀自己猜測的,因為逸見湊的表現真的很奇怪,一般情況下自己幾年沒見面的弟弟出現在面前,不可能完全不認識,但是逸見湊當天表現得真的如陌生人一般,這讓秀產生了好奇,是不是逸見湊發生過什麼事情。但也有可能是他演戲演得太好的緣故,所以秀並沒有看出來。
“兩個都不是,不過如你所說,我確實對我們兩個人的長相問題很好奇,但那也只是好奇而已。”服務員適時地把鐵觀音送了上來,逸見湊邊說,邊動作嫻熟的先為秀倒了一杯。
秀接過那個小巧的杯子,仰頭直接把裡面的茶水全灌了下去,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不會拿個大一點的杯子嗎?真不經喝,對了你剛才說不是那兩件事情,那還有什麼事情?”嫌棄著這喝茶的杯子,抬起頭詢問著逸見湊。
“厄,我是想問,你喜歡草摩利津嗎?”對秀剛才的話,逸見湊儘量的選擇忽視,盡然有人嫌棄品茶的杯子過於小。
“啊?喜歡怎麼樣,不喜歡又怎麼樣呢。”好奇逸見湊怎麼會問這個問題,難道說還沒放棄草摩利津?
逸見湊並沒有說話,也許是秀的回答並不能讓他滿意吧。
“這麼說吧,你問我喜不喜歡草摩利津沒什麼用,你該去問草摩利津是不是開始認真了,我跟他的開始只是一場交易,至於會不會結束,或者說以什麼方式結束我不知道,因為我不是主導者,說停的權利在他手裡,說繼續的權利也在他手裡。你直接去問他會比較好一點。”把玩著手上精緻小巧的杯子,秀甚至懶得抬頭。
“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嗎?”聽出逸見湊的語氣中的嚴重不滿,秀放下杯子,背往後一靠,笑笑的看向逸見湊。
“呵呵,對啊,這就是我的答案,話說我們還要談多長時間啊,過了吃午飯的時間的話,是不是逸見先生請客呢?”非常熱切的看著逸見湊,敢情就跟看到了一張無限額的飯票差不多。
“突然覺得你不止長得跟我像。連性格都有點像,你說呢?”沒有回答秀的話,逸見湊突然丟擲這個問題。
“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找草摩利津會繼續愛你的原因嗎?你真的覺得我跟你的性格有相像之處嗎?”秀反問著逸見湊,回答秀的只有沉默。。。。。。。。。。。。。。。
我妻秀語錄:舉得起放得下的叫舉重,舉得起放不下的叫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