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下子就開始接客了,而且這麼短短的功夫就喝了這麼多,簡直無法相信面前的這個人就是前陣子見到的我妻慶吉了。
“哦,好啊,女士們,小姐們,你們繼續玩,我馬上就來,順便等一下再帶我的一個同事過來。”朝著幾個女人誇張的來了一個飛吻,也許是那些女人也喝多了的緣故吧,所以並沒有跟他們計較,只是不停的嚷嚷著快點,快點過來什麼的。
跟淡路護熙兩個人把我妻慶吉拖了出來,怪不得人家說喝醉的人特別重,秀總算體會到了這一點。
把慶吉安放在員工休息實,並整理了一下他凌亂的衣服。
“真成,都開始打醉拳了。”秀一邊給慶吉整理衣服,一邊還要躲閃著慶吉不時會飛過來的拳頭山麼的,冷不丁還會冒出一句,“喝,繼續喝!”
“秀,他是你弟弟吧,似乎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好好勸勸他吧,我先走了,那邊還有一攤子的人呢。”拍了拍秀的肩膀,看了一眼在椅子上已經東倒西歪的慶吉。
“就這麼走人了啊,幫我去叫一下店長大人。”本來還想找淡路護熙算帳的,明明讓他看好慶吉的,現在居然成了這樣,不過回過頭來想想,也不能怪人家不是。所以還是找店長。
“秀,你打算反了嗎?我精神上支援你,現在就去給你叫。”說完人就一溜煙的消失在門口了。
秀回過頭,伸手在慶吉的臉上拍了拍,這小子身體不是不太好嗎?
“慶吉,醒醒,你沒事吧。”
回答秀的依舊是慶吉的一套醉拳,然後是一句“別來煩我。”
“受什麼刺激了,離家出走了?我想應該是了吧,不然怎麼會來這裡。”既然得不到慶吉的回答,秀乾脆自問自答起來了。
起身在一旁的飲水機裡面到了杯水,然後又回到慶吉身邊,想給慶吉灌點水進去,不過似乎慶吉在喝了一口後感覺不是酒,然後就把水全吐了出來,接下來怎麼灌都不喝,秀實在沒辦法了。
半掩著的門突然被開啟,秀抬頭看向來人。
“店長,你誘拐未成年人,還讓一個病人陪酒,你簡直慘無人道,蔑視人權。”一上來,秀就給店長安了不少滔天大罪。
“停停停,這麼些日子不見,你怎麼一見面就給我扣高帽子,怎麼回事,慶吉怎麼了?”做了個讓秀停止的動作,然後走到兩人面前,低頭看著還混沌不清的慶吉,皺了皺眉頭。
“喝醉了唄,我說店長,你看慶吉小胳膊小腿的,瘦得跟非洲難民似的,而且還這麼小,你們怎麼忍心摧殘他呢?”說著一把拉過慶吉的手臂,讓店長看。
“他來應聘時候的資料我也讓老闆看過,當時我也覺得他太瘦,而且應該是大病初癒的樣子,並不想用他,但是老闆一口應下了,就要他,他說吧,應為慶吉跟你一個姓,感覺很有意思,所以就把慶吉留下來了,今天是慶吉第一天上班。”說到老闆的時候店長睨了秀一眼,生怕秀有什麼反應,不過似乎秀挺正常的在聽,並沒有過激的行為。
“店長,有沒有醒酒的東西啊,他這麼攤著也不是個事啊。”看著椅子上的慶吉,秀無奈的說著。妖孽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可沒閒功夫管他。
“有,你等一下,我去辦公室拿。”店長也還算個熱心腸,聽了秀的要求,立馬就去給秀拿那個解酒藥了。
“小子,希望你醒來後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妻秀語錄:人生會發生許多莫名其妙的事,莫名其妙的好,莫名其妙的不好,我們莫名其妙地接受,卻只能讓它繼續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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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家養的,我是野生的
跟店長談完後,秀拿出那個專跟草摩利津聯絡的手機,發現沒電了,怪不得剛才一直沒響動呢,再拿出自己那個手機給建史打了個電話跟他說晚上不去看他了,掛了電話,秀很快的把自己的手機關了機,這樣兩個電話都打不通了,草摩利津應該找不到人了。他可以好好應付慶吉。
“就算被草摩利津找到了也沒事,反正我一個手機沒電了,一個手機不小心關機了,呵呵。”自言自語的說著自己為自己找的藉口,秀感覺相當的滿意。
本來秀是想把醉的跟一攤泥一樣的慶吉搬到以前跟建史的宿舍,但是建史在醫院住院已經有蠻長時間了,現在宿舍肯定灰塵不少,所以還是選擇放棄。
問過店長知不知道慶吉住在哪裡,回答秀的是店長不停搖晃的腦袋。秀直接無語。
“算了,去我那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