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想起了鄭暢肚子裡還揣著自己孩子頓時躊躇起來,鄭浪已經消失了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如果撞到肚子孩子也沒了……難道要我和這個頂著他殼子的粗鄙二百五去生一個?!
想到此處鍾黎川頓時惡寒,這一走神脫身的機會稍縱即逝,等反應過來時他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被擺成了反剪雙手撅著腚趴躺的姿勢!
鄭暢得意洋洋的伸手往鍾黎川肉桃上一拍,故意摸著自己褲襠用色迷迷語氣調侃:“哎呦喂,這形狀不錯吶,不知道吃起來滋味兒如何?”
第9章 粉裡帶著黑的回憶
“你敢!”饒是到了這樣的時刻,鍾黎川的臉上仍沒有半絲的驚慌,冷著臉看著鄭浪,似乎想要發出最後的警告。
鄭浪一心盯著鍾黎川的肉桃,那處熟悉而陌生的地方讓他吞嚥下口水。不得不承認,鍾黎川這廝人長得高大,那處也比他略微偉岸一些。可那又如何,現在他為刀俎,鍾黎川才是板上的魚肉,要捏圓搓扁還不是任憑他!
鄭浪笑兮兮地逼近了鍾黎川幾分,伸出手去捏他的下巴,賊笑道:“怎麼?怕了?怕了你就叫啊!但是我得告訴你,這地方,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鄭浪此時只想抱前幾日的仇,他覺得這會就是最好的機會,更何況當慣了直男,看多了島國動作片,這如何對待男人他卻很沒經驗,想想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既興奮,又有些手足無措。
“吃男人我很沒經驗啊!要不然你教教我?”鄭浪歪著嘴肆無忌憚地打量著眼前的鐘黎川,“平常摸慣了自己的襠,還真不知道別人的是什麼滋味,今兒可算要開葷了!”
鄭浪說著,騰出手來就要去摸,手剛剛伸出去,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方才還反手跪在床上撅著腚的鐘黎川不知道何時已經解開了手上的繩索,不過一個縱越,他人已經越到了鄭浪的身後,鄭浪還未看清他人在何處,自個兒卻已經被他嚴嚴實實地壓在身下,趴在了床上。
風水輪流轉地如此之快,剛剛還是綁縛鍾黎川的繩索此刻卻變成了他手中的武器,鍾黎川雙手控這繩索,在鄭浪的脖子上快速地繞了兩圈,而後一點一點地收緊。
“我說過讓你別動我!”鍾黎川沉著嗓子在他耳旁警告著,盛起的怒火讓他的眼睛漸漸充血,可他的聲音卻越發冰涼。
鄭浪呼吸越發急促,脖子上的繩子越勒越緊,他幾乎快要喪失意識。到了這個時刻,他卻想的是:他媽的,遇上了個真變態,怎麼辦!他的天煞孤星屬性呢?為什麼到這個時候還不弄死他,弄死他!
別天煞孤星了,再這樣下去弄不死這個變態,肚子裡的那個先得死。對了,肚子裡還有個!
電光火石間,他終於發出最後一聲吶喊:“松……鬆開,孩子,孩子動了!”
話音落下時,脖子上的力道突然鬆開,他也終於隨之鬆了口氣,昏死過去。
“鄭浪,鄭浪……”鄭浪做了很長的一個夢,在夢裡,似乎一直有個聲音在呼喚著他。他迷迷糊糊地在夢裡擺了擺手,“別叫老子,老子不是鄭浪,老子是鄭暢……”
可夢裡的人不饒他,依舊不依不饒地叫他:“鄭浪,你就是鄭浪。鄭浪,你離鍾黎川遠點,他,他……”
“你特麼也是個男人!說話吞吞吐吐做什麼,他,他,他到底怎麼了!”鄭浪不耐煩地回著,那人卻是欲語還休,鄭浪鬱猝得恨不得將他就出來狠狠揍一頓。心裡正默默吐著槽,夢裡迷霧繚繞的場景卻突然豁然開朗,他突然置身在一個房間外面,那門就開了個小縫,房間裡像是偷著一股神秘的光,讓他忍不住想要推門進去探個究竟。
他這樣想著,手竟不由自主得去推門。屋子裡的陳設就如今日這樣,依舊是桃紅色心形的大床,床四周是大紅色輕紗,遍地是奇形怪狀的男男情…趣用品,房間的四面全是鏡子,不管站到哪個角度,鄭浪都能欣賞到如今自己的這張臉。鄭浪還來不及“臥槽”,床上的場景卻讓他大吃一驚,跟他長著同樣一張臉的男人雙手反剪著,以極其屈辱的姿勢跪著,屁股高高地撅著。
鄭浪,不,嚴格說起來,是鄭暢,他看看鏡子裡的自己,再看看床上的那個男子,恍惚間明白過來:或許這是這具身體原主鄭浪的記憶。可特麼為什麼第一幕,就要讓他看到如此香豔的場景?
這難道就是鄭浪潛意識裡想要讓他看到的?
臥槽,他都快死了,能不能嚴肅點,告訴他點有用的事情!
鄭暢低低詛咒了一聲,床上的鄭浪突然發出低聲的呻…吟,那股子呻…吟鄭暢從前看愛情動作片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