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撲到鞦韆葉的懷裡,抬頭問道,“乾爹,媽咪呢,爹地呢?”
“冬雪!”冬凌皺眉,語氣有些責備,“你離家出走時有沒有想過爹地媽咪和乾爹的感受。”
冬雪嘟著嘴巴,顯得有些自責。
“好啦,冬凌你也別怪她了,都過去了。”鞦韆葉低頭摸了摸冬雪的頭髮,“乾爹帶你去見你媽咪。”
“嗯!”冬雪立刻又來了精神,抱住他的脖子,親了他的臉,“乾爹,冬雪即使有了爹地,你在冬雪心中也依舊是第一的!”這個她絕對沒有說謊話。乾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永遠都不會變。
“乾爹知道!”鞦韆葉笑了笑,他知道自己永遠也不能取代父親的地位,但有這樣的心意,他已經足夠。
“媽咪!”鞦韆葉剛抱著冬雪轉身,就看到了冬玲瓏站在了門口。
“媽咪!”冬雪衝了過去,抱住她,“媽咪,他們說你突然暈倒了,媽咪你沒事吧?”
“沒什麼,媽咪只是有些累了,休息下就好了。”冬玲瓏抱住她,著令自己又心疼又頭疼的寶貝女兒。
“不對起媽咪,我以後再也不會那麼任性了。”冬雪抿了抿小嘴,“媽咪,你不會生冬雪的氣哦……”某個小寶貝在撒嬌。
“你呀……”冬玲瓏對這個寶貝女兒最沒有辦法,“媽咪不會生你的氣,媽咪只是擔心你……”
“嗯!”冬雪抱住她的脖子,“冬雪保證以後都不會離家出走。”
冬玲瓏笑了笑,抬頭看到所有人都以一種奇怪的探尋式的目光看向自己,她不解地問,“我有什麼問題嗎?”
淳餘風嘴角一扯,看來夏紫千說的對,被這種蠱蟲附體的人,對蠱蟲發作的過程,事後都是一無所知。
“沒什麼。”鞦韆葉笑著走上前,擁住她的肩膀,“我們去吃早餐吧,孩子們都餓了。”不知不覺間他們忙了一整晚。
霓家,大廳
一身黑色束腰拖尾長裙的霓紫月站在二樓的欄杆邊,看向站在大殿上那個一身冷厲的男子,再看看被打倒在地一群家丁,她雙手緊緊地握住了石欄。
“真是難得,蛇王大人竟然親自來我們霓家。”霓紫月深吸了口氣,挑了下眉尾,優雅地甩開裙尾,緩緩地從二樓走了下來,“不知蛇王大人親自前來所謂何事?”
夏無垠一腳將一名企圖撲向自己的家丁,目光狂佞冷厲,“你該知道,從你打算幫助黑蛇的那一刻起,你就該知道!”
霓紫月冷笑了一下,“蛇王大人似乎忘了,霓家已經脫離了元老院,霓家所做的一切,都不受元老院的制約,這也是您蛇王大人與我的交易,不是麼!”
夏無垠冷色,“那是五百年前的舊事了,我說的是這次!”夏無垠攤開了掌心,路出一枚藍水晶,“你不僅在我的體內和玲瓏的體內種下蠱蟲,更違背了你和我之間的約定,你究竟和麵具男人做了什麼約定,你幫他儲存的屍身是誰的!”
霓紫月卻突然笑了,“哈哈,原來無所不能,神通廣大的蛇王大人也有不明白的時候。”
“我警告你,五百年前,我可以逼得元老院解除對你們霓家的約束,五百年後我也一樣可以令元老院收回成命!”夏無垠冷哼一聲,“倪家就是你的前車之鑑,你最好想清楚了。”
“蛇王殿下很想知道麼?”霓紫月卻面無懼色,她笑得神秘。
“什麼!”夏無垠一直覺得霓紫月這個女人太過陰毒,就像是一隻毒蠍子,那高蹺起的毒針尾隨時都會給對方致命的一擊,自己五百年前也正是被她所害,才令自己與玲瓏有了芥蒂。
霓紫月抿嘴笑開,“那個並棺中究竟是誰?究竟為何玲瓏心會到了那個女人的身上,為何連你也無法猜透她的身份,蛇王你不正是想知道這些麼?”
夏無垠一把抓住她那纖細的脖子,眼裡露出寒光,“霓紫月,你別以為我會怕了你,你最好……”突然他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他捂住心口,往後退了一步。
“哈哈,蛇王大人,今時不同往日,你如今可是被我下來蠱蟲,只要蠱蟲在你身體裡的一天,你就必須聽我的話,就算你是蛇王也不例外!”霓紫月冷冷地大笑起來。
夏無垠只感覺那錐心之痛從心底蔓延開,他拉開衣裳,低頭看去,一顆紅心從心口緩緩地蔓延開,彷彿藤蔓瞬間爬滿整個胸口,“霓紫月!我命令你,把這個該死的東西給我取出來!”
“哈哈,蛇王大人,你不是不知道吧,我們霓家從來只種蠱的方法,從沒有取蠱的方法,去勸你還是別掙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