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配做她的父親,這樣的人,也不配繼續留在大秦皇朝高高在上的王座上。
晚間吹來的風撫過她耳際碎髮,女子的目光冷毅而決絕,那一剪背影,遙遙看去,雖然單薄卻強大的彷彿能夠撐開天地。
這是她貴為皇家公主與生俱來的氣度與風華,鮮血刀鋒之下磨礪出來的氣魄與胸懷。
靈歌站在她身側,看著這個女子表情冷毅的側臉不由的暗暗抽了口氣,“公主——”
“按我原先的吩咐去做吧,到底是父女一場,本宮總要送他最後一程。”秦菁道,目光之中再不見半分溫情,反而透出絲絲寒徹心扉的冷意來。
“是!”靈歌應聲退下,臨走不放心,又對隱藏在周圍的暗衛做了個手勢叮囑他們注意秦菁的安全,然後身形一閃飄下城樓,很快消失在這燈火輝煌的宮殿群中。
廣繡宮裡,藍月仙和司徒南各自整理好衣服,殿中還是那一片頹靡的氣味彌散,兩個人此時卻已完全冷靜下來。
“你到底怎麼回事?”藍月仙冷著臉,抓過王兮墨重新給她準備的晚宴禮服穿上。
對面司徒南坐在椅子上,正慢條斯理的在整理袖口,聞言忽而抬頭向她看去,譏誚一笑,“你有那麼不情願嗎?還是終於承認十年間你根本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我?”
“你說的這是什麼混賬話?現在是說這話這種話的時候嗎?”藍月仙一愣,眉宇間頓時添了幾分怒色,回頭見司徒南一臉陰沉的看著她,心思一轉,馬上又緩了語氣道,“今天這是什麼時候?一著不慎就有可能前功盡棄,我也是為大局著想,你知道,今日之事萬萬不容有失。”
司徒南看著她變得飛快的臉色,卻只當沒看見,埋頭把靴子穿好,凝重道,“你這殿裡到底怎麼回事?”
他也不傻,方才是藥力發作情難自已,這會兒冷靜下來,不可能看不出有問題。
“八成是被人動了手腳了。”藍月仙恨恨道,猛地一下把手裡一根步搖拍在了桌子上,“榮安那個小賤人偷偷從西楚潛回宮裡來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她做的,至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