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千萬不要,告訴廖統領……”
要是被妖孽軒的姦夫知道她居然敢趁他不在時,鑽妖孽軒的被窩,吃妖孽軒的豆腐,還不把她抽筋剝皮,撕爛生吃了呀?她還這麼年輕,她還沒有吃夠奶油蛋糕,不想就這樣白白死去啊……
宇文軒的動作也隨之僵住,頓了頓,硬生生收回了手。
不讓他告訴廖成風?難道這丫頭和廖成風之間,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關係麼?宇文軒的心情頓時變得不好起來。
而易玲瓏接著又可憐巴巴地說了一句話:“那個,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啊?你這樣整天大咧咧敞著懷,不知道的還以為,還以為你是裸露狂呢?”
“易玲瓏!”宇文軒登時黑了臉,暴怒道,“你在發什麼愣!趕緊服侍我起床,幫我穿衣,幫我洗臉,給我疊被,給我沏茶,給我,給我,給我把帳子裡裡外外通通打掃一遍,掃不乾淨就不許吃飯!”
嗚嗚嗚,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她又哪裡惹他不高興了,要這樣懲罰她?不讓吃飯肚子會很餓的。易玲瓏萬分的委屈。
不過委屈之中也有一絲僥倖,幸好,宇文軒他喜歡的是男人,不然昨晚她就要被稀裡糊塗地吃幹抹淨虧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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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家猜,為什麼易玲瓏鑽進宇文軒的被窩裡以後,就再沒聽見宇文軒叫她了^^
十七、刁蠻主人神經僕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請你拿了我的還回來,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閃閃紅星裡面的記載,變成此刻獨白……哼哼哈嘿,快拿起雙節棍,哼哼哈嘿……”
易玲瓏一邊有滋有味地低唱著翻身農奴歌曲,一邊將雞毛撣子舞得虎虎生威。一時間帳子裡烏煙瘴氣塵土飛揚……
宇文軒慵懶地歪在軟榻上一動不動,半眯著眼睛瞧著手裡的書,對著滿屋子亂飛的雞毛視而不見,吸著一鼻子灰塵連眉頭也沒有皺上一下,只是偶爾從牙縫裡擠出低低沉沉的一句話:“易玲瓏,過來,給我翻書。”
見自己的粉塵攻勢對宇文軒絲毫不起作用,易玲瓏很是沮喪,暗自嘀咕了句:“居然這樣都嗆不死他,真是怪胎!莫非……他是火星人,根本不用呼吸地球上的氣體?”
跺著腳走到宇文軒跟前,沒好氣地搶過書來翻上一頁塞回到宇文軒手裡,易玲瓏氣沖沖地轉身正要離開,卻聽見身後宇文軒漫不經心地說道:“易玲瓏,你中午就,不要吃飯了。打掃地不乾淨。”
“誰說我打掃得不夠乾淨?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打掃得不夠乾淨了,嗯?”涉及溫飽問題,易玲瓏實在不能再忍下去了,小腰一擰,轉過身兩手叉腰擺出潑婦罵街的架勢質問宇文軒道。
“不用看。我說不乾淨就是不乾淨。”看著書,宇文軒連眼皮也不抬,懶洋洋地答道。
“你!憑什麼!”看著他那唇紅齒白的鳥樣,易玲瓏真想把他連吃帶咬地狠扁一頓,可惜,有賊心沒賊膽。
“就憑你是兵我是元帥,就憑你是我的貼身侍女我是你的主子,就憑我是這熙澤國的三皇子。”宇文軒還是不抬頭。
“你……”什麼熙澤國三皇子,放你爺爺的大狗屁!姑奶奶我還是傳聞中的七公主呢!易玲瓏不怕死地瞪向宇文軒:“你這是獨裁,專制,霸道!你是法西斯!”
“法西斯?”宇文軒終於放下了手裡的書,抬起頭迎上易玲瓏的目光,眉毛一挑問道。
“啊……就是,就是,目無王法,東西不分,亂用私刑的意思,合在一起簡稱法西私。”易玲瓏趕緊亂謅道,好險好險,一激動就說溜嘴了,“沒錯,你就是法西私!”
“你倒挺會編詞兒嘛。”宇文軒點點頭,斜著他那雙好看的桃花眼,說道,“誣衊元帥,誹謗主子,對皇子無禮,易玲瓏,你是不是嫌你的腦袋不夠靈光,想換一個腦袋了?”
“唔?”易玲瓏被嚇得趕緊摟住脖子,也不敢氣也不敢惱更不敢放肆了,臉皮一鬆訕笑道,“嘿嘿嘿,不,不用了,我覺得這個腦袋就挺好的,換來換去多麻煩呀,殿下您日理萬機,再為這點小事打擾了您多過意不去啊。嘿嘿嘿,要是萬一您因為操心這個晚上沒睡好覺,再有個頭疼腦熱心虛氣短感冒發燒什麼的,我這罪過可就更大了。嘿嘿嘿,你看這軍營裡的生活,難免有個風吹日曬的,要是再沒給您調理好,小病養成大病,成了什麼結核肺炎高血壓糖尿病骨質增生腰椎間盤突出前列腺腫大內分泌失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