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相許報答她。可惜,可惜。
“玲瓏姑娘?”久久不見易玲瓏回答,蕭逸之不由問道,“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便明說?”
“沒,沒有。”沒有金剛鑽,攬不得瓷器活,易玲瓏就是再想助蕭逸之一臂之力也是無可奈何,只能硬著頭皮答道,“木牛流馬的做法,書上記載不詳,我只記得了‘方腹曲頭,一腳四足’,其他的都不知道了。”
“原來玲瓏姑娘真的不知道,是我奢想了。”蕭逸之臉上依然含著笑,只是眼睛裡的失望之色一眼便能瞧得出來,“其實剛才我已與元帥提過此事。元帥也說那不過是個故事而已,要我不必當真,是我自己不死心……”
“蕭將軍,對不起。”易玲瓏從座位上起身,無助道。看見蕭逸之眼底的失落,她恨不得自己變成木牛流馬。
“傻丫頭,這怎麼能怪你呢?你並沒有錯呀。”蕭逸之起身,按了易玲瓏坐下。不自覺地,看似隨情隨意的一聲暱稱便出了口,帶著淡淡的寵溺,自然的彷彿本來便該如此一般。
只是看到她因為不能幫上他的忙而一臉懊悔無措的模樣,他失落煩躁的情緒便漸漸平息了,覺得天地間一片開明,再大的困難他也會找出解決的辦法的。
“我的事情已經說完了。輪到你了。”蕭逸之的笑容又溫暖了起來,“說說,找我是為了什麼事情?”
沐浴在這溫暖的笑容中,易玲瓏也逐漸恢復了常態。暗自躊躇了一把,終於下定了決心,從懷裡掏出了那條破褻褲,捏著字眼小心翼翼道:“早上我去洗衣服,後來不小心,把,把殿下的……小褲褲給弄破了。我怕殿下責罰,想把它縫補好了。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應該是,什麼,樣子的。所以,能不能,求蕭將軍,借,借我,一條,參考參考。”省略中間丟人的狗啃泥事件,終於吞吞吐吐完畢了。
蕭逸之一愣,隨即開懷的笑意爬滿了整個眼角。
有多久了,他沒有這樣真心實意地笑過?自從父親和叔父雙雙戰死沙場之後,他便再沒有這樣放鬆地笑過了吧。這個女人,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