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卓越的大兒子,偏愛錯了奢侈跋扈又任性的小兒子?
這天晚上的時候,戈特軍營中處處都是歡歌笑語,人人都在大快朵頤。而主帳附近,多日來捨不得喝一直留到現在的最後五壇戈特皇宮珍藏御釀美酒被盡數啟了泥封。數十個隨軍征戰地高官重員圍著一個拓跋宏頻頻敬酒,嘴裡不斷說著恭維賀喜的肉麻話,一個賽一個地聲音洪亮,生怕說得晚了現成的好詞都被別人搶走了。拓跋宏來著不拒。只要有人來敬酒來奉承就爽快地一飲而盡,每幹上一杯,必然會仰著脖子爆發出一陣大笑聲,笑得很是得意很是放肆……
“哈哈哈哈,說得好,說得好。本王重重有賞!”拓跋宏飲完了剛敬上來的一大杯酒,重又接了新地一杯,手裡端著先不急著飲。衝身旁一直默坐不語地拓跋毅道,“二弟,你在想著什麼呢,連這麼好的美酒也沒心思喝?莫不是在想著哪個被你藏在了某處,為兄還不曾見過的妙人兒不是?來來來,今兒晚上高興。正該多飲上幾杯舒心酒才是。等過了今晚。咱們要再飲酒,恐怕就要坐在熙澤那老兒的金鑾殿上飲了。啊哈哈哈。”
拓跋毅垂著頭,整張臉都躲在火光投過來的陰影之下,看上去頗有些落寞,正符合了他此時“幾家歡喜幾家憂”的境地。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跟拓跋宏碰了,一飲而盡,咂著酒味兒回答道:“弟弟能想些什麼呢?一切都由大哥做主便是了。不過大哥有件事倒真的說中了,弟弟此時確實是在想著一個人,一個女人,卻不是什麼大哥不曾見過的妙人兒。”
拓跋毅始終不肯對著拓跋宏稱臣,稱呼拓跋宏時也一直是“大哥”而不是“大王”。拓跋宏幾次想發作,又覺得為了個稱呼落下容不得親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