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紅衣美少年。
綠葉紅衣如絲媚眼,朱唇粉腮似花面顏。於紅塵中偶遇,驚為天人,卻為何只能有驚鴻一瞥的福分?若是能得如此佳人,寒夜剪燭,衾被同擁。又該是怎樣不敢奢望的豔福哪……
也不知道悵然嘆氣了多少遍。寢室的門吱得一聲被人從外面推了開。宇文軒抬了抬眼皮,見進來的人是平日裡最受寵地廖成風,堵在心口地鬱氣才沒有發洩出來,只是無精打采地對廖成風言道:“出去吧,今晚不用你伺候。”
廖成風的黑長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低眉垂目柔聲言道:“主子,今晚伺候的人不是我。是個新來的,年紀小不懂事。希望不會惹了主子生氣才好。”
從前不知世間有那絕色,以為庸脂俗粉便是傾國佳人,今日得見翩翩謫仙,從此王府三千面首盡無顏色。宇文軒對廖成風口裡說的新人並沒有什麼興趣,原本想要打發了出去圖個清靜,話到嘴邊又臨時變了主意,擺擺手道:“既然是這樣,那就叫他進來伺候吧。”
廖成風應了“是“。默默地退了出去。過不多久,門外頭再次響起了腳步聲,聽輕重緩慢,的確是從未聽過的新人地。腳步聲遲遲疑疑。到了門口終於止住,切切諾諾杵在門口不敢進來。
“既然來了,怎麼還不進來?成風是怎麼調教的……”宇文軒不耐煩地抬頭。話說一半又卡在了嗓子眼裡。
眼前這個瞪著澄清的雙眼,粉面含羞,嬌嬌弱弱的美少年,不是那個令他魂縈夢牽茶飯不思的絕世佳人還會是誰?
宇文軒精神大振,興奮得一躍起身,衝著門外的佳人熱情道:“原來是你!太好了!快,快進來。夜晚風大,小心著涼。你身子這般單薄……”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拉佳人。
李三兩不防備眼前這個穿著一身綾羅綢緞,看上去比年畫上的人物還漂亮的貴人會冷不丁地伸手拉他。門間有檻,腳下一絆,一個踉蹌便被宇文軒順勢拉進了懷裡。
“你……你是……”李三兩驚慌道,宇文軒摟著他腰地胳膊箍得他喘不過氣來。
“別問我是誰,也別問這裡是什麼地方。”宇文軒低頭蹭著李三兩柔軟的髮絲沉聲說道,“你只要記得,從今晚開始,這裡就是你的家,而我,就是唯一可以親近你的人。”
“可……可是……”李三兩雖然年幼不諳世事,可也隱隱覺得被一個大男人像此時這樣緊緊摟在懷裡不留一絲一毫地空隙,委實有點不太妥當。
“沒有什麼可是的。”宇文軒說著,將李三兩攔腰抱起,“放心吧,我會對你好的。寵著你念著你,叫你這一生這一世,都不後悔和我在一起。”
待到了床邊,宇文軒把李三兩放到床上,低頭匆匆打量一番床上地可人兒,心癢難耐,腹部一股熱氣直往胸口上竄。再也顧不得許多,沉沉的身子向李三兩壓去,嘴裡“親親”“可人兒”胡亂叫著,手已經胡亂撕扯開來李三兩的衣裳。
李三兩看著離他越來越緊的宇文軒的身子,驚得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不為別的,只是擔心被他藏在衣裳兜裡,中午娘偷偷塞給他的那兩個用來慶生地熟雞蛋。一年到頭眼睜睜看著自家母雞天天下蛋,也只有生日這一天能吃上兩個白嫩嫩地煮雞蛋,嚥了半天的唾沫沒捨得吃,要是被眼前這個白長了一張白臉,說起話來卻莫名其妙地人就這樣白白壓得稀爛,可就太讓他心疼了。
於是,李三兩頑強地伸出他那兩條春筍般的細胳膊,死命地抵住宇文軒的胸膛,嘴裡一迭聲嚷道:“不要不要。蛋蛋,我的蛋蛋會壞……”
正在興頭上的宇文軒被他逗得噗嗤一笑,心想:成風這傢伙真是越來越會調教人了,這孩子看上去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沒想到已經曉得……呵呵,這其中的奧妙了。孺子可教,真是孺子可教。
低下頭,鼻尖在李三兩的唇邊蹭過,唇瓣在那如絲的媚眼上輕輕一問,宇文軒笑道:“你倒是知道的不少。初時會有些痛,忍忍,忍忍就過去了。我儘量輕些……那個,咳咳,蛋蛋……並不會壞。”
李三兩得到了保證,果然不再哭鬧了,眼裡含了春水似的望向宇文軒,一動不動,溫順得像只小綿羊。
宇文軒大喜,心中狂熱,手上加緊動作。
一時間屋子裡只剩下悉悉索索衣料磨擦聲,斷斷續續似呻還吟聲,沙沙啞啞意亂情迷聲……
跟著一聲撕心裂肺痛呼,房內似有人嗚嗚咽咽地求饒,有人胡言亂語地撫慰,更有人咿咿呀呀迷亂……
良久,終於恢復了平靜,宇文軒望著身下抽泣不已的李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