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1 / 4)

打得多麼精明的算盤啊。可惜啊可惜,到頭來還是功虧一簣。可惜啊可惜,枉宇文淵一世英明,卻忘記了熙澤國這三十多年來掌管禁軍的統領是誰!是懿德貴妃地親弟弟,他宇文軒地舅舅公孫至明!雖然說從年前開始掌管禁軍的已經換作了宇文淵,然而那些雄赳赳地武夫們不比文官,武官最看重的,是個義字,三十多年來和公孫家的交情,已經註定了他們不會背叛他宇文軒的。

所以,當手無寸鐵的他孤身一人面對著數以千計的伏兵,高吼一聲“誰敢殺我”時,當場便有一大半的禁軍倒了戈直指向宇文淵,再加上隨後即至的蕭逸之和他所帶領的騎兵,宇文淵,便已經是他砧板上的肉了。

如今留宇文淵一命讓他做個閒散王爺,不過是為了答謝他替他推波助瀾掃平對手,當然更重要的,是為了他一貫的賢名著想。

然而這個話,卻非要從母后懿德貴妃的口裡說出來才好。懿德貴妃說出來,那就不是他的主意,不是他的主意,那就說明,他的心思尚顯膚淺,還不足為懼……

六十四、華麗麗滴腐敗生活,破滅了

熙澤國新帝的登基儀式在一片歌舞昇平稱功道德的和諧中圓滿結束了,宇文軒頭頂著他那頂鑲金戴銀珍珠連簾的掐絲朝天冠,背上熱汗溼透了重重緙絲袞服,在六月夏日的炎炎炙烤下,昂首闊步,氣派威嚴地走出了他的臣子們的視線。又負手挺胸,氣宇軒昂地在一眾內侍的簇擁下,徐步邁進了那座從此以後專屬於他的金碧輝煌的寢宮——長德殿。

進了殿,遣了人,關了門,早有貼身內侍巴巴地湊過來,遞上浸過冰水的涼手巾,嘴裡一疊聲說著奉承討好宇文軒的話,腿腳已經麻溜地繞到他的身後要去替他寬衣摘冠。

宇文軒接過手巾捂在臉上,絲絲涼意沁入心肺,天氣便似乎不是那麼熱了,煩躁的心情也漸漸平息了下來,頭腦也跟著清明瞭許多。

抹了抹臉,宇文軒出口止住了貼身內侍的動作:“慢著,先不急著更衣。”

貼身內侍忙應了聲“是”,垂下雙手,習慣性地躬了身問道:“主子可是還要去見什麼人?若是去給太后娘娘問安,娘娘適才已著人傳了話過來,說今兒日頭毒,主子初登大寶,忙了一早上,定然累了熱了,便不用急著過去請安,該當多休息片刻涼快涼快才好。太后娘娘還說,她今兒個精神挺好的,正在園子裡看錦鯉呢,待會兒看完了,估摸著主子也退朝回來了,興許還要順道過來跟主子說會兒家常話,要主子這段時候再別招人過來議事了……”

宇文軒拿著手巾的手一頓。臉上略有些詫異:“母后說要朕別再招人過來議事?母后她要管朕什麼時候招什麼人過來議事?”說完,又勾著唇角笑道:“三兩,你看朕的母后興致有多好,比起自己孩兒地登基大典,她老人家倒更關心御湖裡那些花花綠綠的鯉魚。”

貼身內侍一邊給宇文軒扇著扇子。一邊賠著笑回道:“主子說的這是哪裡話?如今主子已經貴為天子,犯得著和湖裡那些個不成氣候的鯉魚過不去麼?主子生來就是真龍天子的命,要不然先帝爺怎麼早不歸天晚不歸天,一直等到主子千里迢迢回到宮裡見上一面,立下詔書傳了主子玉璽以後才歸天。這在民間都是有說法地,從前主子在藩邸,那叫龍潛在海,如今主子登基繼位。這叫做飛龍在天。那些鯉魚游來游去也遊不出那麼幾尺見方的水池子,最後還不是要臣服在主子的真龍之威下。也就是或早或晚的關係罷了。”

宇文軒聞言便笑:“好你個李三兩,朕才幾日沒見你,你就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這些個哄人的鬼話,還一套一套振振有詞。幾時學的這麼話嘮?你跟朕聽清楚了,就你剛說的那些話,再叫朕聽見一次,朕割了你地舌頭!”

貼身內侍也不怕,也不跪,依然笑嘻嘻應道:“奴才記住了。再不敢說了。再說。不勞主子動手,奴才自己動嘴咬斷了舌頭認罪!”說完,抬眼見宇文軒臉色好多了,趕緊趁勢討好道:“那。主子,奴才伺候您更衣吧。殿裡怪熱的,擱了八盆子冰塊也降不下暑氣,這大典的衣裳繁複,厚重,主子千萬別捂得中了暑。”

宇文軒抬手捋了捋綁在下巴上的冠帶,明黃的絲帶早已被汗溼透,磨得下巴紅癢一片。他卻仍然不叫脫。吩咐內侍道:“去把玲瓏郡主給朕叫過來。”

易玲瓏腳步顛顛地跟在美少年小三的後面,每走一步,心田裡面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便噗地一聲爆開一朵,釋放出催人慾醉的濃濃香氣,燻得她幾乎分不清東南西北,只知道暈乎乎地跟在美少年的後頭使勁犯花痴。

如今。身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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