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2 / 4)

始懷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怎麼可能呢?儘管之前她也曾多次隱晦地表示過不要,然而只要他一碰她,她立刻就像化作了一汪春水似的軟在了他身下,於是她的每次“不要”,順理成章地被他理解成了欲迎還拒。

然而這次她卻說的這麼清楚,這麼堅決,沒有一絲一毫欲迎還拒的暗示,實在是太令他感到奇怪了。

不過宇文軒

宇文軒,不管內心裡是如何的期盼,表面上卻仍舊的風度翩翩。

只見他動作優雅地挪開了身子,以手支頤,側躺在床邊,微點點頭,用一種不容對方說不,聽上去又略帶點沙啞慵懶的語調,淡淡開口說道:“給朕一個理由。為什麼不要?”

呃……沒聽說過,拒絕那種事還要說明理由的。易玲瓏十分為難地揉了揉眉頭。該怎麼開口呢?先問那件事才比較好呢?

躊躇了一會兒,易玲瓏硬著頭皮惴惴開了口:“那個,昨晚上,啊不是,是今天早上,你是不是在我耳邊說了句什麼話?就是在我迷迷糊糊就要睡著的時候。”

宇文軒擰著眉頭默默回想了一會兒,臉色不太好地“嗯”了一聲。

“那個,你跟我說麼了?我那時沒怎麼聽清。”易玲瓏小心翼翼地問道,跟著又補充解釋道,“我真的是太困了,不是故意不聽你說話的。”

這叫什麼事麼,連睡個覺要跟妖孽軒解釋一下。當初那個敢一掌piaa飛妖孽,愛和正義的化身的大無畏易玲瓏跑到哪裡去了?易玲瓏在心底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回。

看來,她果是在意的。宇文軒的臉色越地不好看起來,淡淡應了句:“沒什麼要緊的。就是跟你說一句,朕昨天中午,留逸之在御花園用膳了。”

眼裡看的分明,易玲瓏那的眼神,一臉想問又不敢問的幽怨表情,心裡越不是滋味,連帶著說出來的話也帶了一點寒意:“你放心,有關你我二人私密之事,我並沒有和他講。”

看到易玲瓏一副如釋重負樣子長:了一口氣,悠長地語氣聽不出來是失望還是放心,不知怎麼的,宇文軒心底就滋生出一絲不甘來。於是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我看逸之的樣子,像是已經知道了。也難說,宮裡人多嘴雜,難保就沒有那喜歡搬弄是非的人湊熱鬧告訴給了他。”(宇文娟:“阿嚏!誰在背後說我?“)

什麼?蕭將軍經知道了嗎?易玲瓏心頭一緊,忙問道:“那他,蕭將軍他怎麼說?他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沒有。”死丫頭,果然還是在意蕭逸之的,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緊張他生不生氣?居然還敢當著他的面問出口。宇文軒滿心不快的想。

咦?蕭將軍真的沒有生她的氣嗎?在知道了她和妖孽軒滾過了床單之後?易玲瓏很是佩服蕭逸之的大方。他難道不氣她搶走了他的小軒軒嗎?她可是趁著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便利,橫插在他、妖孽軒、小三子之間的,小三兒的小三兒啊,蕭將軍也不生氣嗎?真是個大方的人啊。

“那……蕭將軍有沒有生你的氣?”易玲瓏又問。也許,蕭將軍真的是一個大度的人,大度到可以包容妖孽軒身邊所有的人。但是,就是他再大度,心裡頭,總也要為妖孽軒的花心和不專一,氣上一氣吧。

“沒有。”可惡,她就那麼希望逸之生氣嗎?是因為,若是生氣,就是代表還在乎著她嗎?宇文軒在心中腹誹。看來明日要再跟禮部的人打個招呼,看怎麼著能把婚期提前,讓宇文娟趕緊嫁過去,絕了死丫頭的念想。

也不生妖孽軒的氣?易玲瓏有些驚訝,跟著越地尊敬起蕭逸之來。蕭將軍真是個賢惠地連女子都自嘆不如啊,居然能不驕不躁,不醋不妒,其度量之大,姿態之高,實在是令河東獅汗顏啊,應該立為世人的楷模,為大家之表率,對了,還要立上一座高高的牌坊,上面由妖孽軒親手提上兩個大字:賢惠。

不過她終究是不太相信蕭逸之能如此賢惠,可以在剛剛得知心愛之人再一次紅杏出牆後,還和他有說有笑地共進午餐,一點醋味都不泛。

為了確認,易玲瓏做最後問:“那,小軒軒你總是這樣亂來,蕭將軍就從來沒生過氣嗎?”

他亂不亂來,關蕭逸之什麼事啊?宇文軒黑著臉,冷聲答道:“沒有。”又說:“逸之怎麼會生我的氣?逸之從來不會生我的氣。”

“我明白了。”易玲瓏恍然大悟,“小軒軒,你跟蕭將軍,你們兩個人……”

忽然壓低了聲音,湊到宇文軒耳邊低聲說道:“感情不好,已經很久了吧。”

因為感情不好,所以一個四處留情,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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