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2 / 4)

別人議論自己的人,偏偏卻是最在意別人出身高低的人。不論遇到何人,宇文淵總要或是私下,或是在心底,計較一番那人的出身,就像是一種頑症似的無法剋制得住。

也不知道是天氣太熱暈了頭腦還是晚上吃的太多撐了肚皮,此次宇文淵當著眾人的面便只稱易玲瓏為賤民,也難怪宇文軒會一點情面也不肯留,說出的話來像刀子一般直指宇文淵的心臟。

轉眼間,剛才還一團和氣的兄弟閒談便鬧了僵,在場四人誰也沒有再吭出一聲來。宇文焉似有意似無意地回頭向宇文軒飛快地瞅了一眼,嘴角邊掠過一絲意味不明地微笑。轉瞬即逝,來不及讓人看個清楚透徹,便扭頭繼續去賞他的花。

憂鬱著憂鬱到渾然忘我境界的宇文堅也暫別了九霄仙境迴歸了人世間,抬眼直勾勾望著宇文軒,眼底滿是陰沉,抿著嘴只是不說話。一副看戲看到底的模樣。

宇文淵也發覺自己一時嘴快說錯了話。踩到雷區犯了當朝最**oss的忌諱。而同來的兩個盟友賞花地賞花,出神地出神,一句相幫打圓場的話也不說。

原本是大家商議好的計策,揪著易玲瓏這根小辮子,此番不能讓宇文軒好受。即使以目前的形勢來看,還不足以讓他從那個位子上下來。然而當今聖上與一個來歷不明的賤丫頭曖昧不清這樣的流言也足夠讓宇文軒懊惱一陣地。

如今這宮裡頭流傳著各式各樣的傳言,說什麼皇上和玲瓏郡主早在軍中時便已經暗渡糧倉暗結珠胎;什麼易玲瓏原本便是太后與他人地私生女。如今先帝大行宇文軒登基,方才敢尋個由頭將她肆無忌憚地接進宮來相認;什麼兄妹有染有傷風化長此以往必將惹得上天降罪與熙澤國等等等等說什麼的都有,傳得繪聲繪色生動極了。雖然這些傳言並不是他們哥幾個誠心編造出來的,但也不可否認,傳言能夠傳到今天這種浩浩蕩蕩的聲勢,裡面不乏有他們推波助瀾的功勞。

別的不說。單看今天晚上太后虎視眈眈領來了公孫玉瑾,又是唱歌又是獻舞地出盡了風頭,肚子裡打的是什麼主意旁人還看不出來麼?雖說當時殿裡還有個懵懂無知的夏曼雪不停地攪局。可是憑夏曼雪地出身,以及她和前翊軒王妃嫡親姐妹的關係。也未嘗不是給太后多一個參考地人選,畢竟,兩姐妹共侍一夫也是一段難得的佳話,而且愈發地顯出了天家的皇恩浩蕩,可不是正對了太后的脾胃?

只可惜機關算盡,宇文軒輕飄飄一句“論功行賞”便推得乾乾淨淨。至於太后精心為他挑選出來的孃家侄女更是正經瞅都不瞅一眼,枉費急不可待一心想母儀天下的公孫玉瑾駛進了渾身解數又是獻舞又是邀寵地想要吸引她皇帝表哥的注意力過來,最後得到的彩頭也不過是區區一把玉如意罷了。

太后或許一時不察,只顧得上去誇讚公孫玉瑾,巴望著孃家侄女能一鳴驚人,從此穩坐上熙澤國皇后的寶座。而公孫玉瑾和夏曼雪又都將心思放在了宇文軒身上,雖然巴望著他能青睞於她們,卻又連大膽地瞧他一眼都不敢。然而今晚宴席上各領風騷的三個女人沒有注意,卻不代表其他人也不會注意得到。他宇文軒或許自以為掩飾地很好,然而他那不住斜瞄的眼神,那動不動溢位嘴角的微笑,那私下裡的小動作,哪一個不是因為那個什麼也不是的賤民?

這一切,他們在一旁可都瞧得真真切切!可氣的是,明明對方的把柄就在眼前,卻無論他們如何動作,總也不能將那把柄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裡,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以勝利者的姿態嘲笑他們的無能。

最可惡的還是宇文堅宇文焉兄弟二人。私底下明明拍胸脯拍的嘭嘭作響,又是賭咒又是立誓,說一定要聯起手來對付共同的敵人宇文軒,哪知道事到臨頭了,卻一個裝聾作啞,一個漫不經心,敢情是都拿他當槍使了。

就在兄弟四人僵持之時,不遠處的牡丹花叢中又悉悉索索鬧起了動靜,先是輕微的,之後那動靜便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鬧到後來,連整個牡丹花叢都跟著顫巍巍搖晃了起來。

不明真相地三人聽到了,心中都是一驚,暗道:“難不成是宮裡養了耗子精,竟如此地不怕人?它若突然竄出來可如何是好?該往哪邊逃呢?”

正尋思著,便見那牡丹花叢中的“耗子精”,慢慢悠悠,慢慢悠悠,氣定神閒地走了出來,人立著身子邁著小方步,施施然行走的甚是體面待到走的近了,止步,抬頭,杏眼如星,朱唇似丹,桃花般的粉頰,瓜子般的臉龐,耗子精搖身一變,變做了八卦女主角易玲瓏。

但見她頭微偏,眼半眯,將宇文堅兄弟三人從頭看到尾,又從尾看到頭,一一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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