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裡通常有著根深蒂固從一而終的傳統性。
現狀:其實這個方法挺好的,挺適合易玲瓏的。而且還可以用被角遮住臉,這樣就不用擔心表情不對的問題。只是……易玲瓏不敢想象,若是被宇文軒醒來,發現她膽敢糟蹋他的龍被,會有怎樣的事情發生。
思來想去,易玲瓏終究也沒能想出個萬全的應對之策來。最後決定,給他來個敵不動,我不動。他宇文軒不是還睡著麼?那她也盡情地去裝睡,把“該怎麼去面對9情人”的問題交給宇文軒去處理吧。
(宇文軒(不解地):咦,瓏兒,你怎麼變聰明瞭?)
說睡就睡,易玲瓏立刻就閉上了雙眼,沉沉地睡去了。
沒錯,真的是沉沉地睡去了。原本打定了注意是裝睡的,可是哪知道她實在是太困了,一閉上眼睛,就又睡著了。
能怪誰呢?還不是要怪宇文軒,昨晚上也太能折騰了……
再醒來的時候,枕邊卻已經空了,環顧四周,已然沒有了宇文軒的身影。
因為昨晚的衣服已經實在不能再穿了,易玲瓏便只能暫時呆在這長德殿的龍床上不能自行離去。只是這心裡有些沉沉的,沉沉的起身,沉沉的擁著被子,沉沉地發呆。【Zei8。 賊吧電子書﹕賊吧Zei8。COM電子書】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沒來由地心沉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自己是在期盼著一睜眼,看到宇文軒躺在身邊嗎?怎麼可能呢?他不在,不用去考慮該如何去面對的問題,不是正好麼?
正思忖間,殿外間傳來了開門聲,不一會兒,便看見小三子捧了一身嶄新的宮衣來到了床邊,低頭哈腰地行了禮,眉眼間帶著好看的笑容親切地問侯道:“郡主醒了?郡主昨晚睡得可好?這是今兒早上主子吩咐小的,為郡主取來的宮衣。主子還吩咐了,叫小的們不要打
休息,讓郡主好好地養養精神。”
話說到這裡,隱約帶了笑意。頓了頓,又道:“主子一大清早便去上朝了,瞅這時辰,怕是又叫什麼事給耽擱了。小的瞅主子今兒早上的氣色,那是神清氣爽啊神清氣爽,小的跟了主子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見過主子這麼好的氣色呢。”
他自幼便隨了宇文軒侍候左右,早已習慣了稱呼宇文軒為“主子”,自稱“小的”,就是宇文軒登基做了皇上,他當上了總管大太監,這口頭上的稱呼也沒改過來。太后雖有過微詞,好在宇文軒卻也明言過特准他可以這樣稱呼,正“顯出了主僕間的情分和與旁人的不同”,於是他便一直這樣叫了。
從前倒不覺得什麼,然而她易玲瓏剛剛才跟小三子口中的“主子”宇文軒滾了一晚上的床單,此時被小三子這樣一口一個“主子”,一口一個“小的”的叫著想起宇文軒和小三子之間的那個不能說的秘密,易玲瓏頓時有一種被人捉姦在床地窘迫感色不由地便紅了幾分:“小三子,我,我跟小軒軒……”
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
說什麼?說她跟文軒之間是清白的?是純潔的男女關係?那麼大張床單就擺在眼前,誰信啊?
那,說她很傻很天真?她是純的辜的?可是她畢竟已經和宇文軒那個什麼了,這是無可爭辯的事實。就算小三子也只是夾在蕭將軍和宇文軒之間的小三兒,但他也畢竟是先進門的小三兒下她在小三子的眼皮底下,跟宇文軒搞了這麼一出,這小三兒罪名怕是逃不掉了啊。
哎,這小三兒小三兒到了小三兒,竟然也有一種小老婆見大老婆的畏懼感啊……易玲瓏有一種無語問蒼天的無力感。
小三子見狀,卻只當是她在不好思。理解地笑笑,合體地放下了手上的衣服,躬身就要退下。
不能讓他就這樣走了!到小三子要走,易玲瓏有些急。事情一定要解釋清楚個黑鍋不能就這樣扣在她的頭上:“小三子你聽我說,其實我和小軒軒,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們之間其實沒……”
“沒什麼?”一個熟悉男聲在頭頂上赫然炸開,打斷了她要說的話。
易玲瓏抬眼望去只看見頭頂上,宇軒正鐵青著一張臉,眼睛一眨不眨地死盯著她瞧:“你剛要說什麼?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
“沒,沒什麼,我和你沒什麼,啊不,我是說,我想說,我和你之間,其實沒什麼,那是不可能的。”易玲瓏忙回答道,期間心虛地看了看宇文軒,又滿腹內疚地看了看小三子。後者則眼見形勢不好,在第一時間向宇文軒行了禮,快速地退了出去遠離是非之地。
“哼!”宇文軒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好,好得很,真是個沒心沒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