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3 / 4)

那兩個人,分明就是元帥和蕭將軍兩個大男人。卻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貼在了一起倒在地上。那動作,那神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在做什麼了。嘖嘖嘖,想不到啊想不到,想不到原來元帥跟蕭將軍竟然在偷偷摸摸搞這種事,嘖嘖,要不是親眼見到了,打死也想不到。

咦,怎麼這姿勢瞅著那麼眼熟呢?儼然從前也有過這麼一回,元帥四肢朝地壓在什麼人的身上。

兩個親兵對看一眼,立馬便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的想法。互相點點頭,又把目光堅定一致地投向了易玲瓏,其中大有同情之色。

龍公子,啊不對,咱們日日夜夜守在外頭,心裡是知道的,應該是易姑娘才對。易姑娘你節哀順變。這上頭喜歡什麼型別的還真不好說,說不準今天喜歡這一口兒,明兒個就換喜歡上那一口兒了。你還年輕,有的是時間和機會。再努努力吧,等過些時候,興許元帥又喜歡上了女人,心又轉回到你身上了呢。

易玲瓏被兩個親兵直勾勾盯得有些發毛,左邊看一看,右邊望一望,就是忘了把手裡的帳簾趕緊放下來。

要說關鍵時候還是宇文軒沉得住氣,面對頭頂上三個人心思不一卻一致火辣辣直勾勾的眼神,鎮靜自若地從蕭逸之身上爬起來,撣撣衣服上沾的灰,又伸手將蕭逸之從地上拉起來,面帶歉意自嘲道:“瞧我這眼神,近日是越發地不濟了。沒察覺地上有個頂針竟給滑倒了。倒連累了逸之你做了我的肉墊,可摔疼了?”這麼丟人的事情還要他當眾心平氣和地講出來,容易麼他?還不都是那幾個人盯著他的眼神太過閃爍太能傳遞心聲,害他不得不趕緊解釋清楚。

蕭逸之也撣撣衣服,含笑應道:“元帥說哪裡話。替元帥擋此一劫本就是屬下的職責所在。元帥太客氣了。”

兩人這一唱一合直說得易玲瓏和那兩個親兵心悅誠服欽佩不已:聽聽聽聽,瞧人家這話說的,多圓滑多天衣無縫多無懈可擊。明明是斷袖情深,一番解釋說出來,變成了主慈臣忠可歌可泣的一段佳話。不愧是元帥和將軍,英明,真英明!

那邊三個人正在心底暗暗感嘆著元帥英明將軍神武,這邊宇文軒已經恢復了常態。細長的眼睛微眯,朝帳門口淡然那麼一掃,口中悠然道:“怎麼?還沒瞧夠麼?要不要都進帳來瞧個仔細明白?”

倆親兵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又犯了大忌諱,心叫一聲完了,張皇著退出去,臨走時再次信誓旦旦:“元帥放心,小的什麼,什麼也沒看見,放心哈……”結結巴巴退了出去。

剩下易玲瓏一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心裡更是因為明瞭了蕭逸之中意的人是宇文軒而拔涼拔涼的。

宇文軒絕沒有想到易玲瓏會在這麼個千不該萬不該的時候突然闖進來,還折騰出這麼大動靜害得他成了天大的笑柄。再加上之前因為蕭逸之和那條該死的褻褲,幾把火憋得他不發不行了。

一拍桌子,厲聲喝問道:“大膽易玲瓏,你知錯嗎?”

“知錯,我知錯了。”易玲瓏極配合地雙腿往地上一跪,哭喪了小臉答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從一開始就錯了。我,我根本不應該……”不應該誤把廖成風當成是妖孽軒的姦夫,更不該從一開始就自以為是地認為妖孽軒是受的那一方。

他是攻,是那個趴在上面壓人的攻。想來也是,雖然妖孽軒長得太過好看了一點,桃花眼太過嫵媚了一點,但是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個根紅苗正的皇子,是個響噹噹的王爺,怎麼可能做被人壓的一方呢?否則,王爺的威嚴何在,皇族的尊嚴何在?這麼簡單的道理,怎麼就遲遲沒有想通呢!

只可憐了蕭將軍。好端端一個男子漢,身上洋溢著那麼至陽至剛的氣息,卻偏偏只落了個被壓的角色。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心甘情願的,還是屈服於王爺的淫威迫不得已的。

八成是後者!說不定早在他給宇文軒做伴讀那會兒,就被宇文軒給盯上了。而他少年時從軍想必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躲宇文軒。唉,哪知道躲得了初一卻卻沒能躲得過十五,最後還是沒能逃出妖孽軒的魔爪。

那個,不知道這件事廖成風知不知道,他可是天天守著宇文軒不利寸步的?唔,說不定,宇文軒的身下也壓過廖成風呢。

嗯?一攻兩受?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3P?易玲瓏的眼睛頓時瞪得老大。不知道廖成風那張馬臉被宇文軒壓著時又會是怎樣一幅情形?好奇,很想親眼看看呢~~

宇文軒眼睜睜看著跪在他面前的這個女人的表情從楚楚可憐到神思縹緲,終於越飄越遠,轉眼就飄到了八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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