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要採這朵嬌花,須得改日了。”
“淫賊休走!”宇文焉跟著閃身追了出去。
宇文軒則留在房裡,帶著滿心的後怕,端著易玲瓏的臉左看右看,一寸一寸地檢查她身上每一處的肌膚。紅印,沒有。青印,沒有。紫印,沒有。完好無損。
他終於舒了口氣,輕手輕腳地放開易玲瓏。多險啊,要是晚上那麼一步,他的瓏兒就要被……不,他絕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決不允許。
“瓏兒,你……可有事?他可……傷了你?”依然不放心,宇文軒輕輕地問道,生怕哪個字說重了,驚了眼前的人兒。
易玲瓏安好的躺在床上,任宇文軒擺佈,眼睛裡是一片的——興奮。
“喂,小軒軒,是採花賊耶,真的是採花賊耶。”易玲瓏搖著宇文軒的胳膊嚷道。
“沒嚇到你吧?”宇文軒如捧著易碎的瓷器一般,捧著易玲瓏的臉。
“是活的,是活生生的採花賊耶。”易玲瓏愈發地興奮,簡直要從床上跳了起來,“天哪,我也總算是見到過活生生的採花賊了。太好了,不枉此行了。”
宇文軒愣:“瓏兒你被採花賊嚇傻了吧?”
“可是,他為什麼不先使點**,把我迷暈了我就喊不出來了嘛。我明明都已經睡著了,很容易就可以中招的,完全不會反抗的,嘖嘖,他怎麼就不用**呢?”易玲瓏依然沉浸在莫名的興奮中,自顧自地說道,“難道說,這個採花賊的家裡太窮了,連**也買不起?唉,貴的買不起,可以買便宜的麼,要不照著書自己研製也行麼,我不挑的。可惜了,我還沒嘗過**是什麼滋味呢,難得有這麼個機會……”
宇文軒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拉開被子覆了上去:“你這丫頭究竟想幹什麼?想要嚐嚐**的滋味是麼?我給你,我給你不用使**也能嚐到的滋味。”
於是就聽到,被子下面時不時傳來兩人的喊聲。
“啊啊啊,小軒軒,你要幹什麼?”這是易玲瓏的聲音。
“你中了**,我在幫你解毒。”這是宇文軒的聲音。
“我明明沒中,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中**了?”
“那,那我中**了,你要負責幫我解毒。”
“啊,我的藥性還沒過,還要解毒。”
“啊,我又種**了,還要你負責幫我解毒。”
“啊,解毒要解徹底啊。”
霸王硬上弓。事實證明,宇文焉果然料事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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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我說,採花賊大人,你也太文雅點了吧,是不是還要說句“採花賊前來拜訪,請多多指教”哪?
一一八、千呼萬喚始出來的綁票事件
在宇文軒霸王硬上弓那啥了易玲瓏這樣的惡性事件發生之後。鑑於易玲瓏又一次成為了他的人的事實,又鑑於宇文焉這個冤大頭荷包裡的銀子委實所剩無幾的事實,勇猛果敢的宇文皇帝大手一揮,做出了一項重要決斷——儘快回京!
於是,在一個秋高氣爽的清晨,趕著用最後一點銀子僱來的一輛馬車,宇文軒一行三人,興高采烈地從辰江城出發,踏上了回京城景陽的形成。
馬車行得飛快,嗒嗒的馬蹄聲伴隨著咕嚕嚕的車輪聲,以及車廂裡三個人嘻嘻哈哈的說笑聲,揚起一路的塵土。
照這個速度判斷,如果路上不出什麼岔子的話,應該能夠如宇文軒所計劃的那樣,趕在中午時分回到景陽,正好可以坐在自己家裡開開心心的吃種類繁多一樣豐富的午飯。
可是,這樣一輛載了一個皇帝,一個王爺,一個郡主,堪比美國空軍一號一般重要的馬車,在一大清早天剛矇矇亮的時候。行駛在往來無人的官道上,倘若居然沒有出事,那一定是老天爺他,還在打盹睡懶覺。
老天爺一向是兢兢業業認真負責的,於是,十分有天理的的,這輛載有熙澤國元首級重要人物的馬車,在沒有設定任何防禦設施的狀態下,毫無懸念的,被劫持了。
十來把閃著明晃晃的寒光,能切西瓜能切人的寶劍齊刷刷對著馬車的時候,駕車的車伕反應敏捷,在第一時間鬆開韁繩跳離了馬車。馬車是車行老闆的,小命是自己的,哪個值錢,車伕心裡跟明鏡似的。
盡職盡責的馬兒在無人駕駛的情況下勇敢地向前衝了數十米,終於不敵寶劍的鋒利,噴了一口滿是鮮血的馬氣之後,悲壯地發出一聲長嘶,拖著身後的馬車一起,如小山一般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