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落在了我的手裡。他那樣對我,那樣子地對我,把我遠嫁到戈特去,把我嫁給一個我完全不認識不喜歡的陌生人,枉我為他做了那麼多事,枉我對他一片痴心,為了他,不惜把自己的親姐姐也……哈哈,最後換來的,只是他那樣子的對我。報應嗎?是報應吧。報應上次落在我身上,這次落在他身上,真是一報還一報,哈哈哈……”
夏曼雪一邊高聲笑著,一邊扔下易玲瓏,轉身跑到了對面的房子裡去。
轉眼間,房子裡便只剩下了易玲瓏,這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作為人質的她,是該繼續老老實實地當人質呢,還是應該向個正常的人質一樣積極採取自救措施。一番考慮下來,鑑於進入暴走狀態的夏曼雪著實有些可怕,易玲瓏覺得,還是留在這裡當人質比較保險。
更何況,她對剛才夏曼雪那番話很感興趣呢。雖是寥寥幾句含混不清的話,卻似乎有一段血雨腥風的過往不曾被她知道。那段過往牽扯到了夫妻關係,姐妹關係,還有姐夫和小姨子的關係,實在是錯綜複雜的關係哪,如果經過藝術的適當加工,不失為一段茶餘飯後用來消遣的好八卦啊。
對面的房間裡,宇文軒手撫著膝端坐在床沿上,姿勢工整,白衣白袍,氣定神閒,彷彿不是被綁架,而是著了便裝在和大臣們議事。
“我勸你別再費力了,你全身的穴道都被毅兄點上了,用的不是熙澤功夫的手法,你再用力也衝不開的,還是省點力氣吧。”在宇文軒的對面,有個人翹著二郎腿坐在凳子上,皮笑肉不笑地說著話。
“這就是你們的絕妙高招?先是假裝採花賊到我們住的客棧裡去踩點,跟著是備下伏兵綁架了我們過來此處?呵呵,還真是絕妙的很哪。”宇文軒撇撇嘴角。
“不管咱們用的是什麼招數,終究是成功地把你虜到了此處。”從門外又走進來了一個人,語音清脆,笑聲盈盈,“俗話說的好,人在屋簷下身不由己,到了這裡再想要做什麼,可由不得了你了,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