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把目標放在老爺爺身上,這倒是讓人放心不少。”不二笑著說,“我們還擔心他們會不會向以前一樣故意把球打向老爺爺呢!”
“他們要是還那樣做,我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佐伯堅定地說,“哪怕打不贏他們,也一定不會讓他們好受!”
“打扁他們,噗噗——,做餡,噗噗——”天根光的冷笑話一如既往地強大。
“喂,你這傢伙,不要把冷空氣帶過來!”黑羽春風把天根拖走了。
馬上就要開始比賽了,她怎麼還沒到啊?飛機晚點了?龍馬不停抬頭看著會場內的鐘表。
“越前,從我們遇到六角中開始談話的這三分鐘內,你總共抬頭看錶10次,平均18秒看一次表。”乾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望著龍馬說道。
“哎?小不點,那個表有什麼問題嗎?你一直盯著看。”
“你在急什麼?”手塚冷聲問道。
“我——”龍馬欲言又止。不行,不能說!“沒什麼。”龍馬低下頭假裝整理帽子。
“什麼叫沒什麼啊!”菊丸不依不饒地說,“明明就是有什麼!”
“我去買果汁。”龍馬背起包迅速離開了。
“很反常啊!”桃城摸著下巴說道,“越前這傢伙在瞞著什麼?”
“其實——”不二望著桃城的身後說著,“其實反常的不只越前一人。”
“嗯?”桃城不明其意。
“呵呵,要撞上了呢!”不二笑著說。
桃城和菊丸順著不二的目光望去,只見以跡部為首的冰帝眾人正向他們這裡走來。
“跡部,你們已經比完賽了嗎?”桃城問道。“這也太快了!”
“哼哼,不過是一些小人物,根本就花費不了多少時間。”跡部摸了摸臉上的淚痣,“手塚,你們————”
“啊!痛——痛啊!”呼痛的聲音打斷了跡部的話。
“怎麼回事?是誰發出這麼不華麗的聲音!”跡部皺著眉向後回頭看去,“慈郎,向日,忍足,你們三個在幹什麼!給本大爺講清楚!”
“呵呵,桃城,你看,我沒說錯吧!”不二拍了拍桃城的肩膀笑著說,“果然撞上了!”
“哈哈——真是搞笑,像疊羅漢!”菊丸在一旁幸災樂禍,“我可是看到了。你們都停下來說話,可忍足卻好像沒察覺到前面的人已經停下來了,還自顧自地向前走,結果撞倒了向日,向日又撞倒了慈郎,慈郎又撞向了樺地!可是樺地身體壯,沒把樺地撞倒,反而因為作用力反著撞回來了!”菊丸越描述越覺的好笑,頓時笑的更張狂,“哎呦!真是笑死人了!”
六角中的人們也捂著嘴在一旁偷笑。
“忍足,又是和你有關!”跡部生氣地看著忍足,“你怎麼最近幾天總是出錯!”
“就是啊!”向日拍打著衣服站了起來,“你最近幾天總是心不在焉的!上課溜號!”
“過馬路不看車!”穴戶說道。
“別人和你說話,你也不仔細聽。”鳳說道。
“東西掉在地上也不知道。”日吉說道。
“呃,你們說的是我嗎?”忍足懷疑地看著一臉氣憤的眾人。
“你給本大爺我清醒點!”跡部冷冷地看著忍足,“一天天失魂落魄的!”
“還真讓不二學長說對了!”桃城看著忍足說道,“今天反常的除了越前還有忍足啊!”
“越前?”跡部看了不二一眼。
“我們部的小朋友今天很反常,三分鐘看了10次表,平均18秒看一次表!”菊丸蹦出來說道。“而且還欲言又止,明顯是在隱瞞著什麼!”
“越前呢?”慈郎張望著。
“你找他幹什麼?”桃城問道。
“我想問問他知不知道菲兒什麼時候回日本啊!菲兒都走了一個月了。”
“你的腦袋裡在想些什麼啊!”向日跳起來給慈郎一個腦瓜蹦兒,“菲兒的家在法國,她在日本是因為除了車禍要在這裡養傷,她現在康復了,當然要回家了!”說到這裡向日變得有些低沉,“菲兒,肯定不會再回來了!啊啊——我想菲兒了!”
想到菲兒,眾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些傷感,就連總是微笑的不二都笑的有些牽強。
菲兒?六角中的人們迷惑地看著變得低沉的青學和冰帝。這個女孩是誰啊?看樣子和青學還有冰帝都很熟啊!
“再說了,你問越前,他也不一定就知道菲兒的訊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