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實際。”雁夙零眸光流轉,攬過她的腰肢,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顎,不待她反應過來,他的唇覆蓋在她輕柔的的唇上。
羽千夜從未想過一直相敬如賓的雁夙零竟然會強吻她,她一陣錯愕,欲想將他推開,反而被他靈巧的舌頭直接撬開貝齒,滑入口中,快速而準確地纏繞著她的香舌,攻城掠地。
一瞬間,她的臉羞得通紅,他卻還是沒有輕易將她放過,越發瘋狂的吸允著她口中的芳香,這樣來得急促的吻讓她一下子都忘了呼吸……很快猛的一陣咳嗽,快速地推開了他……
“雁夙零,你瘋了嗎,竟然開這種玩笑!?”羽千夜捂著被吻得通紅的櫻唇,快速站直了身子。
“嘖,連線吻都不會換氣的女人,還能對男人霸王硬上弓,真是奇怪了!”雁夙零越過羽千夜盛怒的話題,自言自語地嘲諷,直接討論起如何接吻的問題:“下次接吻之前,多少考慮練習一下換氣的問題,不然會窒息的。”
“雁夙零,你少多管閒事!”當知曉鏡宮零暗戀自己之時,也曾誘惑過鏡宮零,結果主動權幾乎都在鏡宮零那一方,但是又與這個混蛋什麼關係!?
羽千夜盛怒中揉虐著頭髮,轉念一想:更重要的是,這個混蛋對她的狂吻完全就是惡意捉弄,為何還會心跳加速地沉迷其中?
望著雁夙零一甩綠袍瀟灑離開的背影,特別是那幾聲刺耳的仰天嘲笑聲,羽千夜氣急敗壞地跺了跺腳:“呀!果然沾惹上他,準沒好事!”爾後腳下生風地追著雁夙零,再度往死火山奔去。
有了第一次攀登死火山的經驗,這一次攀登死火山可謂是駕輕熟路,再加上雁夙零帶路,他們一前一後相繼來到死火山的斷崖處。
“雁夙零,你不是說有辦法找到那隻七階魔獸的蹤跡麼?怎麼還是在這處斷崖躊佇不前呢?”一想起那個被迫的強吻,羽千夜對雁夙零的印象可是壞到極點。
“嗯?昨日那頭七階魔獸真的是橫跨斷崖到對面呢?”雁夙零再次來到斷崖邊上多番徘徊,時而望向懸崖對面扶搖直上的路,時而探身望向斷崖下方的萬丈深淵,萬丈深淵被灰濛濛的石灰塵掩蓋,模糊不清,見不著底。
“昨日七階魔獸就在對面斷崖,你不是也親眼見到麼?”羽千夜認真地說道。
“話是沒錯,但是本王並沒有見到那頭七階魔獸橫跨到對面斷崖。”雁夙零想了又想,鄭重其事地說道。
“怎麼可能!?昨日本尊明明——”某個並不起眼的片段忽然閃過腦海,羽千夜睜大了眼睛,緩緩說道:“昨日本尊來到斷崖處之時,那頭七階魔獸已經站到對面斷崖處了,本尊根本沒有見到它橫跨斷崖的一幕!?”
“能這麼快想到這一點,你還不算太笨,有時候眼見並非為實,更何況並非親眼所見,既然無法證明那頭七階魔獸橫跨斷崖,昨日那個現象又是如何出現?”雁夙零對羽千夜的反應滿意一笑,繼續揣測道。
“雁夙零,瞧你笑得跟賊貓似的,你是不是已經破解出答案呢?”羽千夜睨了一眼雁夙零,嘴角一撇,道:“你說什麼都好,就是不要說那頭獸獸使出什麼障眼法,跳下斷崖了。”
話未落音,只聽雁夙零陣陣低笑:“或許……還真被你蒙對了。”然後,他嗅了嗅鼻子,繼續道:“本王隱約聞到熟悉的酒味,是我們昨夜喝過的相思釀。”
“昨夜喝過的相思釀的酒味?”羽千夜半信半疑地將身子往斷崖處探了探,學著雁夙零的樣子,嗅了嗅鼻子,除了聞到一股刺鼻的臭蛋味道,別無其他:“雁夙零,你在耍我嗎?根本就沒有酒味。”
“’相思釀’乃本王的母妃釀製,千里飄香,本王從懂事就開始飲用此酒,自然熟悉異常,同時也為母妃的這一生感到悲哀。畢竟母妃雖為官家子女,自小拜在釀酒世家仙雲山莊酒老門下習得釀酒真傳,十四歲那年被迫選秀進宮,三年後顯懷,懷胎八月早產並生下本王難產死去,留給本王的只是一個不算太大的酒窖、以及字跡泛黃的書信,信紙上也只潦草寫著四個字:國之利益!”
“國之利益呀,你的母妃真是有先見之明,知曉你天生就是個叛逆之人,想借由親情來束縛你,不然當今皇上如何是你的對手。”
“此言差異,當今天皇王者仁心,天后蕙質蘭心,若非妖魔當道,周邊幾國惡意挑釁,雁雲國遠比他國要安定很多。”
“嘖,看來你對這對皇家夫婦挺感恩的呀,不過這個故事不足以證明七階魔獸膽大的跳下斷崖吧,昨日所見對面的七階魔獸又是誰?難不成獸獸也有雙胞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