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嗎?”木清寒一字接著一字快速的說道。
“她會怎樣又如何?我們本來就,就不應該在一起,原本就沒有什麼感情,何必……何必這樣。”他黯然的垂下眼簾。
“算了,反正我也是為你好,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你的假臉已經弄好了,不算太難看,一般人也是看不出破綻的。”木清寒也不和他爭執,他自己都這麼說了,他還能說什麼。
“她呢,怎麼一直都沒見到她?”木清寒來到翡翠宮好一會兒,卻一直沒有看到筠輕歌的蹤影,不由好奇地問道:“你們吵架了?”
“沒有。”洛子柳輕輕地搖了搖頭:“她……沒什麼。”她是一夜沒回來,誰知道去哪兒了,自從被人打斷了兩個人要進行的那件事兒,她就不見了蹤影,許是會被他說中,時間長了,多久的感情都會變淡,可是他為何要這樣試探她,他憑什麼試探她?
“給三殿下請安,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翡翠宮外奴才的請安聲傳進了殿內人的耳朵裡。
“她回來,我走了。”木清寒站了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兒,常常想要往這兒跑,但是到了這裡卻是又要避開筠輕歌。
“嗯。”洛子柳無神的哼了一聲。
……
“你來了。”筠輕歌很客氣的衝著他點頭,木清寒繃著小臉兒。
“給三殿下請安,在下現在已經給洛公子弄完了。”他斜眼看著站在筠輕歌身旁的漂亮和尚,眉頭皺了起來,無聲地使勁兒用鼻子噴出了兩口氣。
“在下告辭。”
“送!”筠輕歌吐出了一個字,目光從他身上一劃而過,躍進了裡面,那端坐在椅子上卻是一個長相平凡的男子,他緊抿著嘴唇,似乎很緊張,目光茫然地望著他們這裡,一身太監的服飾卻也難以掩蓋他自身的芳華氣質。
“是他嗎?”明悟挑眼看過去,很平凡的一張臉,看過即忘,不過既然先前他說他毀容了,那麼現在臉難道是假的?略一沉吟,他的思維跳得很快,回眸看過去,木清寒剛好也停下腳步轉過頭,兩個人的目光對視在了一起。
“還不錯!”他的唇瓣兒動了動。
“哼!”木清寒冷哼了一聲,故意的邁著重重的腳步,走了出去,可剛走出翡翠宮,他猛然就想起了那個和尚究竟是什麼人,可等他在想回頭進去的時候,殿外的小太監卻是攔住了他的腳步。
“三殿下有命令,現在誰也不見。”
“哼!有什麼了不起!”木清寒又是惱怒的跺了跺腳,返身離去。
大殿內,洛子柳知道是筠輕歌回來了,他下意識抬手了一下自己的臉,自己要不要對她講真話,若是不講的話,她難免還會為自己的臉內疚、自責,而且還會為他遍訪名醫,可是最後若是被她揭穿了,這只是一場試探的謊言,怕是她的心也冷了。
冷了,自己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冷了,兩個人就在無任何的牽扯……
“怎麼了?怎麼忽然就哭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筠輕歌已經站在他的面前,抬手拭掉了他臉上的淚痕,他的臉微傾了一下貼在了她的手心。
“對不起~!”他捨不得,他捨不得她的溫柔,怎麼辦?在道德倫理的面前他是那麼的脆弱,他不敢面對任何迎面而來的困難,他是不是太懦弱了。
“說什麼對不起,不過現在好了,我師父來了,我師父!”筠輕歌重重的說道:“我師父就是碧華寺的主持,明悟大師,你知道嗎?”
“明悟大師?”洛子柳的神色一怔,明悟大師那不就是先帝后的親弟弟,筠輕歌的親叔叔嗎?他知道他年紀不大的時候就被一名隱世名醫因緣際會下收做關門弟子,教授醫術,因此他的醫術絕對是高明之輩,但是後來他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緣由他出家了,出家在碧華寺,不久就成了碧華寺的主持。
“你認識貧僧?”明悟確定他現在帶的是人皮面具,這面具如果是出自那少年之手,便確實不錯,臉上的一些表情也能栩栩如生的表現出來,所以透過他現在的表情,他能看出來,他應該是認識他的,他們竟然認識,那麼這個男子的歲數應該與他相仿,差不到哪兒去,會是誰?誰能有傾城之姿吸引輕歌的目光。
“呵呵……十幾年前,碧家被稱為絕世神針的清流公子誰不知道呢?”洛子柳的嘴角勾出了一抹淺淺的弧度,道。
“誒,你們認識?”筠輕歌驚訝道。
“你是何人?”被他在輕歌面前道出了俗世的名字,明悟微皺了一下眉頭。
“他是——他是——”筠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