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寒僅僅是自己胡亂地想著,身體不喜外的趴在了筠輕歌面前的桌子上,瞧著她問道。
“師父離開的時候說什麼了?”筠輕歌的身體略一後仰,冷淡地問道。
“掌門師叔?呵呵……掌門師叔,讓清寒看著那個壞小子,我知道是他毀了洛哥哥的臉的。”
“呵!你還知道的真多,還洛哥哥?什麼時候關係這麼親近了?”
“哼!他毀了洛哥哥的臉,三殿下不會什麼想法也沒有吧?難道就因為洛哥哥現在的臉已經好了,所以你就忘了傷疤,或者說因為洛哥哥和掌門師叔不在這裡,所以你就——哼!”木清寒最後嘴巴還是留了一些口德,筠輕歌知道他就是這個性子,但是知道歸知道,除了碧清流一個男人能指責她,說她,其他的她是無法忍受的。
“本殿下的事情,不牢你操心,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兒,你趕快回宮吧,等會宮門就關了,到時候本殿下這裡可不收留你i。”冷著聲音,筠輕歌眉頭一挑道。
“哼!我才懶得管,但是掌門師叔讓我跟著你一起出徵,專門負責你和雲將軍的身體,不過看樣子,三殿下是不稀罕了。”木清寒轉過頭,心裡很難受。
“師父是這樣說的?”筠輕歌聞言有些不理解了,若是師父走的時候真的這樣囑咐了,那還不如讓肖太醫來軍營合適,這個小傢伙兒太小了,而且還是個男娃子,若真是在戰場上出了什麼意外,那怎麼辦?
“呵呵……”木清寒看著她質疑的目光,冷笑著:“我雖然名義上肖玉的徒弟,可實際上的身份……”木清寒說到了關鍵的地方,突然打住不說了,他就那麼仰著下巴,有些驕傲地看著她。
“我不告訴你,哼!既然三殿下不稀罕,那告辭了。”再不回去,宮門真的關了,他可沒地方住啊,這大冬天的,不比夏天,而且他的身上還沒帶銀兩,不能住店,所以他說這話也是再賭。
他轉身,還未等走出一步,就被筠輕歌給拉住了。
“好了好了,本殿下什麼時候說不稀罕你了。”筠輕歌笑眯眯的拉著他,先不管他的醫術怎樣?不過有他在,葉鷗應該就不會輕易的接近到她,木清寒先前不是也說了嗎?師父不是讓他看著他嗎?可是轉念又一想,他行嗎?葉鷗可是武功不凡,若是他真的把他給逼急了,他會不會——
“清寒,你要是留在本殿下的身邊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沒事兒還是不要招惹剛才的那個人了,他可是武功不錯的,若是將他惹急了,暗地裡對你做什麼……”
“哼!”木清寒聞言,臉上輕蔑的神色更甚了,筠輕歌一見他這種神態,腦袋就疼,這個小傢伙兒人不大,嘴毒,瞧不起人的樣子到底是跟誰學的,肖太醫想出這麼長時間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三殿下,您知道我最擅長的是什麼嗎?”忽的,木清寒湊近了筠輕歌,他的唇幾乎要貼到了筠輕歌的耳垂兒上,惹得筠輕歌心裡竟然有些癢癢了。
“我最擅長的是用毒,各種毒,哼!他最好不要惹我!”抱著肩膀,木清寒陰冷的說道。
“什麼?你會用毒?”這話可真的讓筠輕歌驚訝了。
“是啊。”木清寒點了一下頭。
“用毒啊,呵呵……很好,很好。”真的很好,就是不知道他用毒究竟到了什麼級數?如果他所說不假的話,現在她倒是明白師父為什麼要讓他守著葉鷗了。
“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你出宮,肖太醫知道了吧?不用回宮在收拾什麼東西嗎?”
“一切東西在我出宮之前都收拾妥當了。”
“那就好……將這本書先幫本殿下收著,然後你先下去休息吧,明天趕早。”筠輕歌說著將自己從皇宮裡面帶出來的那本《諸子兵法》扔給了木清寒,木清寒接在手裡看也不看的就塞進了他的懷裡,頓時他的胸口就鼓起來一塊,筠輕歌直看得眼角抽抽。
木清寒離開之後,小歡子這才終於將晚飯端到了她的面前,看著筠輕歌一口一口漫不經心的吃著飯,他幾次都是欲言又止。
“說吧,有什麼事兒?”筠輕歌將他的猶豫和遲疑看在眼裡。
“三殿下。”撲通一聲,小歡子就跪在了地上:“三殿下,這次出征您也帶著奴才吧,奴才在您身邊也好照顧您的日常起居。”
“你?”筠輕歌真想說不用了,她這是上戰場啊,雖然戰場究竟是啥摸樣,她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一定不是大夥兒出門遊玩,那樣暢快愜意就是了。
“咦?”或者,忽的筠輕歌似乎是受了木清寒的啟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