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說的根本就沒用,自己感覺不好,那又能怎麼樣?難道這些道理他們不懂嗎?
“我覺得好與不好又能怎麼樣?”他別過了臉。
“雲楓,我要了師父,不管當時是什麼情況,更何況我也喜歡他,那是不可能與他分開的,我希望你能明白,誰也不能拆散你我,不管我們之間發生什麼,這就跟我和他的關係一樣,再有我可是從小就在師父的身邊長大的。”筠輕歌笑了。
“我是希望你能夠理解,不能理解也就算了,反正我們就是這樣的情況,你要是看到他……”
“我知道,他畢竟還是你的叔叔。”
“呵呵……這樣就好,其實你若是跟師父相處久了,就是知道他人很好的。”好不好誰知道?想當初她在寺院裡可是對她的師父趨之若鶩,誰承想能有一天如此的親密接觸呢?
“……”雲楓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低頭靜靜的。
“雲楓,雲哥哥,其實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她說完微微的一頓:“你只管聽著就好……”她見他不說話,知道還是她和她師父讓他很難受,可這有什麼好難受的,自己都沒覺得怎麼樣?
“那件事情母皇也已經知道了。”這句話剛說完的時候,雲楓還沒有反應過來她指的是哪件事,可是等她說出下面的話,他的臉色馬上就變了,渾身不住的顫抖著。
“而且大皇女……”
“你?”
“你聽我說!”筠輕歌用力的按住他的手:“大皇姐說她根本就沒有碰你,然後……”
“你相信她?三殿下,你是認為我雲楓是在說謊嗎?你是不是認為我是在別的女人那裡丟了名節,然後賴在了她的身上?”雲楓越說越覺得自己渾身冰涼!
“你閉嘴!聽我說!”
“呵呵……說什麼?難道你不是信了她的嗎?她可是殿下的親姐姐,哈~!若不是現在戰事再起,那您是不是都不屑與我成婚了?”他越受越悲涼。
“我說你不要自己胡思亂想!”
“你走吧,走吧!”他垂下了眼簾。
“我說你是耳朵不好使嗎?”筠輕歌也不耐煩了起來。
“是三殿下耳朵不好使嗎?你走,呵呵……不過你放心呢,我的病會馬上好起來的,會出兵,即便是不好,也不會讓你……”
“我不走!”
“走!我不需要你的可憐!走啊!”他嘶聲力竭,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他並沒有說謊啊!
“我說讓你閉嘴聽我說!”筠輕歌也是怒極了,抬手就往他的臉上扇了一個耳光,雲楓頓時眼前冒起了金星,嘴角泛起了腥味兒。
“你打我,呵呵……這是我活該!不過,三殿下您真的不用再跟我說什麼,我說我會出兵,哪怕是爬不起來,若不然,我現在就……”
“你打我,呵呵……這是我活該!不過,三殿下您真的不用再跟我說什麼,我說我會出兵,哪怕是爬不起來,若不然,我現在就……你?”筠輕歌真的是從床上下來,可是轉念又一想扭身又上來了。
“你就聽我把話說完,你能死啊?”她這一句話,雲楓還能說什麼,眼中的傷痛慢慢的變成冷漠看著她。
“她說她沒有碰你,我當然是不能信她的,但是我需要想你求證,在我們分開,直至你醒過來的大概有多長的時間?你應該大致心裡有數吧?”
“這……”雲楓皺著眉頭,從年夜宴上跑出來,然後,應該是亥時三刻,與筠輕歌糾纏的時間並不長,接著……最後醒過來,他跑掉的時候是有聽到宮中打更敲打的聲音是……
“才……才一刻鐘的時間?”他皺著眉,應該差不多,或許還不足這麼長時間,畢竟他是習武之人,雲清夢那一下打得並不重,只是讓他暈了過去,醒得很快也不意外,再說她將他帶的那個地方距離他原來所在之處距離也就是哪一刻鐘的三分之一時間,那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她能做什麼?即便是她真的做了……
“那你醒來的時候,她是睡著了?呵呵……雲楓,你覺得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在辦一件主要的事兒的時候,她能睡著嗎?而且她選的地方有不是自己的宮內,睡得安心?即便是真的做了,那也不可能睡的吧?”筠輕歌越說就越覺得筠輕夢應該是還沒來得及對他做什麼,她就被人打昏了。
那個人是誰?他為什麼這麼做?是路見不平,可為什麼不把雲楓叫醒,而他做了什麼?難道……筠輕歌的腦海裡忽然想起了那一晚,她在冷宮的時候,曾經不就是有一個黑衣人出現了嗎?他與葉鷗打鬥在一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