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看您的臉色真的好多了。”夝蘇臉上露出了放心的微笑。
“這都是你的功勞,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洛子柳倚在床頭,心中不由自主想起了那個人,不知道她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那天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天亮了,可是自己身上卻是很溫暖,一伸手,不經意的就抓到了筠輕歌臨走時蓋在他身上厚實的披風。
她這樣的舉動,這幾天來他就一直在猜想,實在是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公子,該喝藥,要不等會兒就涼了。”夝蘇將藥碗吹了吹送到了他的面前。
“有勞了。”洛子柳客氣的說著,將藥碗接了過來。
“公子,這麼多年了,您還是這麼客氣,對了,公子,奴才不在的時候,這有人來了嗎?”夝蘇打進來的時候就發現有的地方不對了,那張梳妝檯怎麼不見了,這又不是好東西,他可不認為誰會稀罕它,拿走了它。
“怎麼了?”洛子柳聽到他這麼一問,臉上不見波瀾的反問道。
“也沒什麼,只是那個……咦?”由於他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是很亮了,所以他沒有察覺出地上有一堆灰燼,現在他一腳正好踢到了當時還未燃盡,就熄滅的碎木屑,蹲下頭檢視一下,頓時明白了,顯然是那梳妝檯被人拆了,燒火取暖了,可是會是誰呢?
夝蘇抬頭看著臉色如初,低頭喝藥的洛子柳,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有人來過,還是知道不想說?
“夝蘇你怎麼了?怎麼突然不說話了?”將藥喝完的洛子柳,見半天他都沒有反應,就是那麼站著,不由的問道。
“啊!公子,沒什麼,奴才這就要走了,等再過兩天,奴才給您帶點兒過年的東西。”
“不用了,讓別人看了,又改為難你了,再說過不過年對於我都一樣。”洛子柳心裡發苦道。
“公子,您可別這麼說,過年就是圖個喜慶,這藥公子可要按時吃,奴才走了。”他說著將碗端下去,又扶著他躺下去,見他安靜的閉上了眼睛,心中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嗯?小歡子,那個人是誰?”筠輕歌剛好看到那離去的背影。
“他?”小歡子緊攆了兩步,可是卻沒有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