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自在了。
“我怎麼了?”筠輕歌摸著自己的臉道。
“呵呵……沒什麼,就是年輕人要懂得節制,你太年輕了,不要掏空小身板兒哦!”她的聲音很輕,最後的聲調還有些微微的上揚,筠輕歌聞言立時臉紅到了耳根子。
“呵呵……不要太慣了那些男人!。”
“啊……啊……啊~!”筠輕歌那也是好幾個音節的點了點頭,轉身迅速地走掉,看得肖玉在她的身後又是一番大笑。
“師父,大半夜的您在這兒笑什麼啊?怪嚇人的?”嘟嘟囔囔的一個粉嫩的小小少年從裡間的屋子裡,揉著眼睛走了出來。
“小子兒!為師是笑你未來妻主呢!”肖玉抱著肩膀斜靠在門框上,瞥了一眼自己心愛的徒弟,語氣有些調侃的意味道。
“什麼妻主?我什麼時候定親了?”揮著手臂,圓溜溜的杏核眼眨一眨的,秀氣小巧的鼻子猛地一吸,硃紅的嘴巴就不滿的撅了起來。
“呵呵……小子兒,為師說你定親了就定親了,而且給你找的可是好人家,她是……”
“哼!”小小少年哼了一聲,犯了一個白眼兒,也不跟她囉嗦直接又轉進了屋子,‘硼!的一聲摔上了門。
…。
“湘君,你忍一下,馬上就好。”筠輕歌好不容易讓他安分的趴在自己的身上,用乾淨的棉布擦淨了傷口處血跡,可是裡面怎麼辦?如果不處理的話,很容易化膿感染。
“沒事兒,輕歌,你弄吧,我能挺得住。”感覺到了她的猶豫與不忍,應該還有對他的心疼,他抓緊了床上的被子輕聲道。
“也只有忍著了……”
“嗯!”湘君再次的悶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疼!就如同那匕首剛剛cha入時的感覺,汗水滴滴答答的{:文。}落下來,整個{:人。}過程,湘君都沒{:書。}有吭一聲,他盡{:屋,。}量的忍著,直到清涼的藥膏敷到患處,他才稍稍的放鬆了一些。
筠輕歌將他前前後後的傷口處理的差不多了,這天也就快要大亮了,看著湘君雖然是一臉的疲憊,卻仍是捨不得閉上眼睛的看著她,筠輕歌笑著親了一下他的額頭。
“好好休息一下吧,我的走了。”為他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