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傷得太重,雖然逃得一死,卻依然是昏迷不醒,所以,龐將軍就讓我順便把他也送到洛陽找名醫診治!”
聽了谷校尉的話,扎本和等人都“噢”了一聲,表示明白了,他們是知道許成軍騎兵的弩箭威力的,別說穿著皮甲,就算是鐵甲也不一定能防住,而且,成排的弩箭,一排排的接連不斷,對上他們這些草原人騎兵的集體衝殺,可以說是致命的殺著,何況,是一千多人射一個人,能只挨七箭,保自己不死,這樣的事情在他們看來,只能算得上是奇蹟了,難怪以龐沛誰都不放在眼裡的脾氣,也會捨不得這人死去呢。
看著這幫北方胡族中人的表情,谷校尉一陣暗笑,心道:這我還是故意說得差的呢,你們要是知道這小子先是被射死了馬,再後又被我軍四面包圍,才被射傷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想到這裡,谷校尉又是一轉念:真不知道哪個混蛋,龐將軍明明說了只要射傷就好,他還要射人家要害,差點就把人給射死了,真他孃的混蛋!最可恨的是害得一千多人一塊挨罰,不過,話又說回來,訖今為止,好像龐將軍舉薦的人也只有洪峰將軍一個吧,這人也能入將軍法眼,豈不是也能比美洪將軍?以後他要是真的發達了,憑我在這一路上對他的照顧,他日後豈不是也要對我好好照顧照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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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詡終於到了洛陽,在對洛陽的繁榮私下表示了一番吃驚和讚歎之後,他找到了許成的府邸,報上了名號。
當時許成正和陳宮、常鑫以及剛剛新婚的盧毓談事,聽到手下的報到,正在講話的他在躲過舌頭被咬到的噩運之後,下了一道日後讓賈詡對他抱怨不已的命令:“別讓他給跑了!”
結果,賈詡被許成的親兵們給五花大綁,推推搡搡地進來,見到正要出外迎接的許成時,面色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後悔的許成直想抽自己嘴巴。
“文和,你沒事吧?都怪我,沒說清楚命令,你可不要見怪啊!哈哈!”許成一邊陪笑,一邊把押人的幾個親兵給踹走,可他忘了給賈詡鬆綁。
“許將軍,你是不是應該先給在下鬆一下綁,在下可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之人,禁不住你手下這幫虎狼之士的折騰。”賈詡說道,不過,聽他的語氣,平靜之下,好像有點不滿。
本來嘛,像賈詡這種文人,你可以當著他的面說要殺了他,他也不會變了臉色,因為要是這樣的話總有原因的;可還沒見面,就要綁人,無論在哪方面都說不通,賈詡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呢,這對他這種一向將一切握在手中的人來說,是最不能容忍的了,等知道原因,竟然是士兵理解錯了命令,如此無妄之災,擱誰都不會好受。
“這個,文和,”許成小心詡詡的說道:“你不會怪我吧!”
“不敢,”賈詡說道,不過,加上他身上綁著的繩子,這情景就有些怪異了。
“那就好,”許成開始動手鬆綁,邊松邊道:“你也知道,文和,像你這般大才,我是求之不得,如今自己送上門,我一時心急,是可以原諒的嘛!是不是?”
“將軍知道我?”賈詡有些吃驚,他活動活動身子,這許成的親兵好大的力氣,聽說個個是精銳,看來,真的不假。
“哈哈,文和先生這就謙虛了,主公曾對我等談起過天下俊賢,就對先生的之名念念不忘,只因先生隨董卓西去,未能一見,還因此遺憾良久呢!”盧毓曾隨盧植在洛陽呆過很久,知道一點賈詡的名聲,不過,也僅限於知道而已,他只以為許成是因為自己手下讀書人太少,聽到來了一個名人,所以有些迫不及待,所以就幫著在一邊圓話,他並不知道賈詡真正的價值所在。(本文中作者認定賈詡在洛陽曾混過一段日子,有點小名氣,大家有什麼不同意見,留書評罵我吧!)
“不敢,先生是……?”賈詡對著盧毓問道,許成手下文官之中,常鑫長得猥瑣,陳宮歷經風塵,何通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只有盧毓自幼就受盧植這大儒老爹的教導,儒雅過人,而他又在許成手下做了文官中的第二把手,自也缺不了為官的頤使之氣,如今可以稱得上是氣質不凡,讓賈詡好一番驚奇,直以為是哪位大賢在此。
“這個是盧毓,盧子家,……”許成在一旁介紹道。
“莫非就是盧植公之子,新近娶了蔡文姬的盧公子?”沒等許成說完,賈詡就叫了起來。
“在下便是!”盧毓有些不高興,自己招誰惹誰了,娶老婆難道都娶錯了嗎?人人都對此表示驚奇,弄得自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