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這幾年一直有這麼一句話,‘蒼狼過處,寸草不留’,這就是許成對不服從他的部族的處置方法,如今,匈奴基本上已經算是被滅了,現在,草原上,除了大單于您,還有誰有實力,有膽量,去捋許成的虎鬚呢?”
不等樓班說話,風波惡又接著說道:“許成手下,有訓練有素,戰力非凡的騎兵,那龐沛、厲方,哪一個不是了不得的大將?真等到與他交戰的時候,他一定會派兵來攻打我們的營地,來殺戮我們的老弱婦孺,這些人,本來就是弱小,又如何能夠跑得過許成麾下賓士如風的騎兵呢?”
“所以,您才建議我們築城!是嗎?”樓班問道。
“正是,騎兵不擅於攻城,況且,他們就算放棄了馬匹攻城,茫茫草原,上哪裡去找攻城的器械呢?”風波惡表情有些自得地說道。
“哈哈,正是,正是如此啊!這樣一來,我就不會有後顧之憂了,哈哈哈!”樓班笑道。
“這恐怕才只是其中一點,築城還有一個好處,是嗎?風先生!”閻柔在旁說道。
“那另一點是什麼呢?風先生,快快說出來!”樓班焦急的問道,他已經懶的自己去想問題了。
“城池,可以幫我們擋住風寒,可以讓我們的牲畜有過冬的地方,我們可以將寒冬的損失,減到最小!”
“太好了!風先生,您說的實在是太好了!”樓班站了起來,“閻柔,你馬上派人去通知遼水鮮卑的軻比能,遼東峭王蘇僕延,右北平汗魯王烏延,我的堂兄,烏桓右賢王蹋頓,還有他們的左賢王去卑,叫他們都來,我要與他們歃血為盟,共同築城,共同對付許成,還要通知一下袁紹,讓他找人幫我找煤,我要燒磚,築城,我用戰馬給他換,他一定是求之不得,哈哈哈!”
這時候,帳外吹來了幾朵白色的雪花,大風雪,提前來了。看來,樓班想要築城,得再等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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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各方都忙著備戰的時候,冀州,車騎將軍袁紹處,卻正鬧的不可開交。
“主公,審配此次並沒有什麼過錯,他的處理都算是得當的,只是時運不及,主公若是治了他的罪,恐怕是會讓人心寒啊!”在袁紹面前,田豐如是說道。
“此話差矣!審配若不治罪,才是真的讓人心寒呢!主公,審配有守城之重任,偶有小疾,就回家療養,竟將主公所付於的重任放於一邊,置之不顧,如此才會有我鄴城之失啊!所以,他罪在不恕,請主公治其罪責!”許攸,按本來荀或對他的評價就是貪而不智,審配身為治中,平日裡就負責治安,許攸家裡的人以前好幾次仗勢欺人,都被審配給攪黃了,兩人早就成了冤家,這個時候,許攸不趁機捅上一刀,怎麼對得起自己呢?
“莫非子遠(許攸)以前沒有過疾病麼?看來,子遠以前請假回家,也是對主公所付事務的不負責任嘍!”沮授說道。
“沮公這樣說可就有些胡攪蠻纏了吧!”許攸說道。
“你不過因為與審正南有心結,所以想趁此機會慫恿主公治其罪責,好報一箭之仇罷了!”田豐本效能剛而犯上,何況一個地位還要比他低的許攸呢!
“田豐,你……你這是誣衊!我只是以為主公應對審配進行懲治,以安眾下屬之心,否則,日後,人人都說自己時運不及,難道就沒有人有罪了嗎?你將置主公與何地?” 許攸氣急敗壞,當面揭人短,可是最讓人受不了的一種行為,是極其不符合中國傳統美德的。
“好了,你們不要吵啦!”袁紹按著額頭,真疼啊!本來對公孫瓚的勝利所帶來的喜悅,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他袁紹不是傻瓜,當然知道最大的責任人是自己的大兒子,可要是治袁譚的罪的話,自己的老臉往哪兒擱?當年,關東十八路諸候聯軍共討董卓,袁術斷的孫堅的糧草,他為了袁家的顏面,明明與袁術不和,也要為其開脫,何況這次是自己的兒子呢!
“友若,你看呢?”袁紹看向了荀諶。
“主公,若論罪責,其實,審配也是有罪的,他的罪,在於沒能及時發現辛氏兄弟的異常,致使鄴城失守,所以,卑職以為,若是治審配之罪的話,也應按此來量刑!”荀諶說道。
“主公不可!”田豐、沮授一齊喊道,荀諶所言一點也不錯,當時的情況下,審配確實有失小心了,但致使鄴城失守,這條罪可太大了,如果真按這個治罪的話,審配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現在這個時候,大戰即至,審配的軍事才華是不可或缺的,他可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