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帝怒的身旁坐下,朝跡部景吾他們微微點頭。
“手冢,真是難得見到你呢。怎麼有空和你的部員們出來啊?本大爺我很是期待著準決賽呢,你說我們誰會贏呢?”跡部景吾見到手冢國光後,身上的氣息突然變得高漲,如王見王的對撞。
“當然是我們青學贏!”桃城武握拳示威的說。
“我們冰帝是王者,怎麼可能輸給你們青學?!”穴戶亮狠狠的說。
“連不動峰都會輸的傢伙沒資格說是王者。”桃城武說。
這話似點燃一堆炸藥,瞬間將桌子上融洽的氣氛炸得粉碎。
冰帝八人臉色一暗,那一戰是他們的恥辱。桃城武說出來是揭他們的傷疤,怎麼不讓他們氣憤。
青學九人除了什麼都不明白的手冢帝怒和揭人傷疤的桃城武,也都是臉色發黑的,捏著額頭一副受不了的樣子。
穴戶亮猛的站起來,雙手拍在桌子上,撐著身體往前傾,揪起桃城武的領口,惡狠狠的說:“你是什麼意思?”
“哈哈,就是那個意思囉。”桃城武再添油。
“那個,你們可以用網球決勝負嘛。不過今天晚了,可以用吃蛋糕來決勝負。”手冢帝怒慢騰騰的吞下一口芝士蛋糕後,平淡的一句話將桌子上緊張的氣氛鬆散了。銀眸一轉,看了一眼不二週助,因為套用了他的話嘛。
“吃蛋糕決勝負?這個主意不錯,我喜歡。”芥川慈郎聽到手冢帝怒的話之後,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興奮的歡呼。
“我也喜歡這個提議。”向日嶽人輕拍一下手掌,說。
“真是不華麗的提議,就這麼來吧。”跡部景吾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灰紫色的眸子在手冢帝怒的身上深深的望了一眼,卻沒有制止部下的舉動。
“不公平!我們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怎麼可能與你們剛來的人比?”菊丸英二反對。
“呵呵,怕什麼呢?菊丸?這是‘團體賽’,又不是‘個人賽’?對吧,跡部社長?”笑眯眯的不二週助問跡部景吾。
“本大爺也是如此想的。”跡部景吾挑眉,淡淡的說。
“不二啊,我可是吃得差不多了。”大石秀一朗苦笑著說,給大家打預防針,省得等一下吃輸了怪到他的頭上,說他拖後腿。
“我吃飽了。”手冢國光說。
“別擔心,有我呢。哥哥,我會將大家的份都吃了的。絕對不會輸的,誰叫這場比賽是我提出來的呢?”手冢帝怒拍拍自己的癟癟的肚子,微笑著,平靜的說。
眾人都是一臉詭異的看著手冢帝怒。
“手冢君,你是在一個人挑戰我們八個人嗎?”芥川慈郎眨著暗紅色的眼睛,歪著頭可愛的問。
“手冢弟弟的笑容真是清新啊!要是是一個妹妹多好啊。”忍足侑士嘴角拉出一絲邪、魅的弧度,低到只有自己聽到的聲音輕喃著道。
今天的凱歌蛋糕店的老闆絕對是做夢都會笑醒的,你看店內佔去左邊一半的圍坐了十七個美少年的桌子上,那擺得疊起來的蛋糕,就會知道店老闆為何而笑醒了。
桌子只剩下手冢帝怒和芥川慈郎及向日嶽人,只有他們三個還在往嘴裡輕鬆的塞蛋糕。至於其它的人嘛,都是臉色發青,一手捂著想吐的嘴巴,一手捧著發脹的肚子癱軟在椅子上;明明極想離開這個地方,卻又都怕對方不服,只得硬著頭皮聞著蛋糕香甜的氣味,坐在桌子邊挻屍,不過,這個香味對此時的這群人來說,只會加重他們的反胃。
“我們這邊的吃完了。我們贏了。”手冢帝怒對還剩下幾碟蛋糕要吃的芥川慈郎和向日嶽人,平淡的說。
“啊,真的呢?”芥川慈郎將桌面一掃,分隔線那邊只剩下空空的碟子了,比他們這邊的空碟子還要乾淨,而他們這邊還剩下三碟未吃完。
“那我們走了哦。跡部景吾,謝謝你的款待了。”手冢帝怒從桌子邊站了起來,朝跡部景吾微微的一點頭,淡笑著說道。
“你是怪物嗎?這麼能吃,這以後要誰才能養得起你?!”菊丸英二瞪著雙眼,看著手冢帝怒還是癟癟的肚子,‘尖酸’的問。
“幹嘛要別人來養我?哥哥會養我的呀,是不是,哥哥?”手冢帝怒不解的問。
“嗯。”手冢國光嘴邊扯起一絲幾不可察的淺笑,輕聲的應。
“當我沒說。”菊丸英二與大石秀一朗互相扶持著從座位上站起來,不過腰沒有直起。
“好難受,以後再也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蛋糕’二字了,否則我就跟誰急。”桃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