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冢帝怒抬頭,看到是不二學長,微笑著說:“不二學長,比賽加油了,可千萬不能輸了,我還想要比賽呢。”
“嗯,我不會輸的。”不二週助笑眯眯又肯定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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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君,那麼精彩的比賽看得你居然想睡?太不給他們面子了吧?”轉過頭看到靠著真田弦一郎捂眼欲睡的手冢帝怒的仁王雅治吼道。
然後都回過頭來,臉上一副‘你強’的表情看著他。
手冢帝怒抬頭,眨著泛紅又有淚花的眼睛,無辜的說:“眼睛裡剛進了沙子。”因為感覺丹田處的隱約波動,他驚得忙用神識檢視體|內的小元嬰和五粒種子,誰知剛確定沒事,就被仁王雅治發現了,所以,撒了一點小謊。
“什麼?”神太郎忙轉過小怒的臉,心疼的看著,嗯,神太郎眨了一眼睛,小怒的眼睛沒事啊,不過,他還是裝作湊近去吹氣。
“沒事了,我自己擦出來了。”手冢帝怒偏過頭,微笑著,給了神太郎一個‘就是如此’的眼神。
“原來是我誤會手冢君了啊。”仁王雅治淡淡的說,收到一堆‘指責’的眼神。
“小怒,不是沙子,是某個人吧?”真田弦一郎輕問,冷冷的瞪了小怒右側的神太郎。
“就算不是沙子,也不關我的事吧?我知道小怒今天有比賽,怎麼可能還。”神太郎面不改色的說,卻留個小尾巴不說,這是神太郎的狡猾。
“嗯,眼睛沒事,他們看到的是幻覺,我只是在內視。”手冢帝怒說,“我站前面去看不二學長和切原小弟的比賽。”為了怕他們兩個再問,忙站起來走到前面去了。
身後的神太郎和真田弦一郎對視一眼,神太郎說:“你們收到爺爺的電話了嗎?小怒說等手冢回家就要告訴我們的事情。”
“嗯,神,你猜小怒想要對我們說什麼?”真田弦一郎問。
“小怒的事很難猜,他說不是離開這個世界,也應該不是有了別人,又不是家人的事,可是卻與我們五個有關,不然小怒不會一定要手冢回國才說。”神太郎說。
“可是我們五個做了什麼事情讓小怒一定要把爺爺爸爸媽媽也都叫過去呢?怎不能說我們提早把他吃了,所以把家長們找齊,準備投訴我們吧?”真田弦一郎說。
神太郎抽了一下嘴角,說:“那家長們肯定站在我們這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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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場上。
切原赤也看著對面場地的不二週助,說:“我會打敗你,勝利是我們立海大的,因為我們是王者。三連冠將在我的手上誕生。”
“是嗎?可是我答應了,我是不會輸的。”不二週助笑眯眯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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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風吹來,飄落一根潔白的羽毛,他輕輕的托住,然後手心的羽毛再一飄飛,往球場外飄去,落在了站在圍欄邊的手冢帝怒的肩膀上,被小板田朋香眼急手快的拿下了。
“哇,這根潔白的羽毛被不二學長接住過,又在手冢君的肩膀上停留過,我要收藏起來。唔,剛才那一瞬的不二學長好像天使哦。”小板田朋香痴痴的說。
龍崎櫻乃和另三個啦啦隊黑線著退遠了一點,太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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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不會輸!我才不要輸第三個人的手中。就算你是青學的天才,我也要擊敗你。我可是除了老大,最想要比賽的人就是你了,不二週助。想不到真是幸運,真的碰上你了。要是碰上老大,或許。”切原赤也朝場外圍欄外的手冢帝怒看了一眼,把‘我就要慘敗’留在了心底沒有說出來。
不二週助懶得理會小孩子一樣爭口氣的切原赤也,只等裁判說出。
“關東大賽決勝局。一盤定勝負,青學不二對立海大切原,青學不二發球。”裁判高喊。
不二週助的表情不變,眯著眼睛,嘴角微微的翹起。他旋轉著左手上的小黃球,小黃球外旋著下降;然後從後下方往上前方揮出球拍。
小黃球落在切原赤也的面前,極速的旋轉,猛的彈起。
切原赤也舔了一下嘴唇,左腳前踏半步,膝蓋微屈;右腳拉直讓身體放低;就想揮動手上的球拍,只是小黃球已經飛快的從他的眼中消失了。
切原赤也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回頭冷笑著看著界外的小黃球。
“15-0,青學不二領先。”裁判高喊。
不二週助繼續發球,‘消失的發球’。
切原赤也不相信的跑前攔截,在球拍攔住小黃球時,他嘴唇一勾,然後又瞪大了眼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