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沒用的球做什麼呀?還給我,我留給卡魯賓玩的。”越前南次郎嘴上嚷嚷,卻是沒有行動,只是踱著慢騰騰的步子沒力氣一樣跟在一行人的後面。
“囉嗦!”越前龍馬眼睛一瞪,頭一撇,快走兩步,追上滿腦子只有吃的手冢帝怒,與他並排走著。
越前南次郎走在最後面,看著前面黑髮飄揚的手冢帝怒,心中發出感嘆,臉上掛著愜意的笑容。然後想到了什麼,心中的感嘆變成哀嚎,多年的收藏啊!沒關係,只是借嘛,又不是送!可是,當他的眼睛瞥見前邊那個渾身散發著凌厲冰寒氣息的少年時,他不敢確定借給手冢帝怒的收藏是不是還能收回來?而且,越前南次郎突然看到了未來的影像:冰山臉的少年拿著一堆的清涼雜誌告到他的老婆面前,然後老婆扯著他的耳朵大罵。太恐怖了,他一定要裝糊塗,絕對絕對不能讓手冢帝怒將他的收藏借回去。否則他被老婆大人懲處是小事,失了多年收藏是大事,啊,不對不對,是失了多年收藏是小事,被老婆大人懲罰是大事!
一群人熱熱鬧鬧的吃完了午餐,井上和芝紗織喝了一杯茶之後,就起身告辭了。
越前南次郎碗筷一丟就躲起來了,快得手冢帝怒根本就不知道越前南次郎不見了,根本不可能再找他去接著打球。
只有菜菜子掩嘴輕笑,她起身去廚房拿了一點餐後的小點心端到走廊上給四個少年人,自己退下了。
手冢帝怒還想和越前龍馬打球,但是看到手冢國光‘不霽’的臉色,撇撇嘴巴,丟給越前龍馬一個無奈的眼神,又湊到他的耳邊說了一陣悄悄話,越前龍馬才點頭答應了。
“小怒,你很想打球嗎?是不是接著上盤球去打啊?怎麼沒有見到越前南次郎生先了?”大石秀一郎奇怪的問。
“不和龍馬爸爸打了,反正他也不想要和我再打的樣子,哼,敢逃!”手冢帝怒垂頭輕聲說,不過語氣是惡狠狠的。
“小怒,你說什麼了?”大石秀一郎問。
“嗯,沒什麼,我是說與龍馬約定了嘛,留著下次打也是一樣。我陪哥哥和大石學長,”手冢帝怒略帶委屈的聲音說道。
“我們來了也可以打呀。”大石秀一郎就奇怪了,為什麼他和手冢國光來了就不打了。
手冢帝怒偷偷的抬眼看了看一邊喝茶一邊看著遠處的哥哥,輕聲的說:“我感覺哥哥在不高興。”
“呃?”大石秀一郎也望了手冢國光的一下,額前的兩條頭髮抖了抖,可惜他愣是沒有看出來,因為他覺得手冢的表情沒有一點的變化,哪裡能看出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啊,只是感覺手冢身上的寒氣深了一點,所以,他很佩服的看著手冢帝怒。
手冢國光其實聽到了手冢帝怒的輕語,他是有一點不高興,因為小怒寧願和外人打球也不叫他一起出外面練球;但是在小怒看出他的不高興並牽就他推了與越前龍馬的練習時,他的心中又隱隱的欣喜著。矛盾著的他,眉毛有一點點的皺著,因為被眼鏡和額頭垂下的髮絲擋住,所以大石秀一郎沒有看出來。至於小怒一下就能感覺到手冢國光的不高興,那是他的直覺超準。
大石秀一郎又望了一眼離他兩米遠盤腿坐在走廊柱子邊的手冢國光,嘴角抽了抽,輕聲問道:“小怒,越前,你們上午都是在這裡打球嗎?”
手冢帝怒聽到大石秀一郎的問話時,眼睛到處亂看,不回話了,還偷偷的用眼神威脅了一下越前龍馬。
“怎麼啦?”大石秀一郎很好奇為什麼他的問題讓手冢帝怒和越前龍馬一臉為難的樣子。
“哈哈哈,沒什麼,龍馬帶我去那個街頭網球場看了一下。”手冢帝怒一邊打著哈哈,一邊屁、股挪到越前龍馬的身旁,揹著對面人看不到的死角在越前龍馬的腰處捏了一把,再次威脅。
越前龍馬腰間一痛,手上的茶杯差點沒有捧住,轉過頭狠狠的白了手冢帝怒一眼,眼中盡是不滿和憤怒,沉著臉說:“小怒,放手,否則我就說了。”
“你要是敢說,我就說是你讓我上場的。”手冢帝怒想不到反被越前龍馬威脅了,不過,放開了他腰間的手。
“什麼上場?”手冢國光緩緩的轉頭,望了過來,磁性的嗓音,淡淡的語氣。
“小怒在街頭網球場打球了?那裡不是隻有雙打嗎?還是小怒和越前一起打雙打輸了,所以不好意思說?我記得那次地區預選賽中越前和桃城的雙打就是從街頭網球場學來的。”大石秀一郎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丟出來,還說到那次丟臉的雙打。
越前龍馬額頭一暗,說:“大石學長想多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