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來,不但看不清了,額心那尖銳的疼痛比昨日腹部的刀傷還要痛,接著意識一沉,抓著手冢帝怒衣領的左手和高舉的右拳都無力的垂下了,整個人‘嘭’的一聲倒回病床。
手冢帝怒嘴角露出一個小惡魔似的淺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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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一回到病房才想起來,他好像忘了問那個黑色長髮少年的名字,不過,沒關係,等一下護士上來為他打完針的時候可以過去找他。
幸村精市搬把椅子坐在窗前,膝蓋上放著一本書,沒有翻開,封面上寫著大的‘英語’兩字,這次住院回校後就要月考了,所以,他在等待的時間裡,都是看書的。
不過現在,他的神思不在這裡,紫色的眼睛望向窗外,外面空蕩蕩的,純淨的天空沒有一絲雲彩,偶爾不小鳥歡快的掠過;醫院內永遠聽不到喧譁的聲音。
什麼都不想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幸村精市轉頭,看著響了三下的門被護士從外面推開,他從窗邊的椅子站起身,溫柔的笑了笑,有禮的說:“妳好,松子小姐,今天遲了半個小時呢。”
“呵呵,幸村君,你的精神看上去不錯嘛。”護士推著小車走了進來,停在床前,笑首說:“我先過隔壁打針了,所以遲了一點。沒有吵到幸村君吧?”
“嗯,沒事。我在看書呢。”幸村精市在床沿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