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試試抓壞人的感覺的。
在白首山看書的時候,他就覺得那些大俠仗劍走天涯是多麼的瀟灑,多麼的肆意!可是不小心被小紫帶到一個文明的法治社會,哪可以隨隨便便的喊打喊殺啊?!不過,雖不然光明正大的除暴安良,但是碰到壞人來搶劫時正當防衛是可以的吧?!
幸虧小心思藏得緊,沒有被哥哥和爸爸媽媽爺爺發現,否則不會讓他看那些古裝戲了。
那群混混是來找亞久津仁的,但是正主已經倒在地上了,想上去補刀的時候發現,他們這區的三把手野宮雄司被一個長髮的瘦小少年踩在地上,看來已經是暈過了去了。
所以,那二三十個舉著西瓜刀,拿著鋼管木棍的小混混怒吼一聲,全部圍上手冢帝怒了。
手冢帝怒站在那個野宮雄司的肚皮上,被圍了個結結實實,眨巴著水潤的銀眸,嘴角勾出一絲詭異的上弧。
“臭小鬼,還不從我們老大的身上下來!我要宰了你!”
“不,要把他賣到夜店去,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你的腦子就不能想點別的嗎?盡是色、情思想的豬腦。”
“別吵了!能打倒我們老大的人不簡單,大家上!”
“一個臭小鬼而已,一定是撿了那個白毛惡男的便宜!”
“就是,就那個瘦小的小鬼,我一根小指頭就能摞倒他了。”
“為老大報仇!上!”
手冢帝怒右手虛空一掃,一個透明的薄膜如吹起的汽球一樣,慢慢的脹大,直到將整個巷子圈了起來。
好戲開演了!
——
亞久津仁是被身體上壓上來的重力給驚醒的,然後,他看到了一個在刀光亂棍之中跳舞的精靈,請原諒他用如此俗的比喻,但是,他現在的腦子根本就只想到了這個比喻。
從巷口隱隱透進黃昏的燈光,少年瘦小的身體靈活的在那些兇具中穿梭前行,黑色的長髮在昏暗的光線下發幽森的銀芒,而少年的銀色目眸中,無悲無喜,卻燦爛極了。
亞久津仁從不知道,打架可以那麼的優美靈巧。少年的身上沒有沾上血跡,被打到的人也沒有傷口的樣子,但是隻要被少年的手指拂到,那些人肯定是用各種奇怪的姿勢動不了了。那群人的臉上驚恐萬狀,很是滑稽!
手冢帝怒用輕功配合著點穴,十來分鐘就將那群小混混收拾了。雖然他很想動手,可是,那樣會很花時間,而且難免會被傷到,那麼回家一下就會被看出來的,讓家人擔心的事情手冢帝怒一定會避開了。可是他不想想,他現在這樣還獨自在外遛達著也不打個電話回家,就已經夠成了讓家人擔心的條件了。
————
“那個,你有沒有電話呀?”手冢帝怒整了整身上有亂的休閒運動裝,走到已靠牆坐起的亞久津仁的面前,不好意思的問。
“沒有!”亞久津仁惡聲惡氣的說,吊高著眼角的樣子比那個不似人形的野宮雄司還兇惡。
“哦。”手冢帝怒轉身,走到一個臉上有刺青的男子面前,說:“把你的手機拿出來!”
右腳半抬高,左手舉高著白晃晃的西瓜刀,右手握拳揮在半空的刺青男子恐懼的望著手冢帝怒,嘴巴開合了幾下,一絲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啊,我怕你們太吵,所以,就讓你們的聲音‘消失’了。”
話一落,二十七座奇怪的雕像眼中的恐懼更甚,無聲大哭了,要是有聲音的話,肯定是嚎啕大哭、哭爹喊娘、怨天咒地,獨不敢詛咒眼前的小惡魔。
手冢帝怒搜出二十三部手機,居然沒有一支是與他的手機型號相同,換電池的方案不能,那就直接打吧。
手冢帝怒隨便挑了一部電池滿格的手機撥通了家裡的電話,電話只響了一遍就被接起了:“是小怒嗎?你跑哪裡去了?這麼晚了,你不知道媽媽和爸爸哥哥擔心嗎?你現在在哪裡?我叫你哥哥去接你!”手冢媽媽的聲音又氣又急,有擔心有嚴厲。
手冢帝怒小心翼翼的轉個方向,揹著身後那群淚如雨下的大男人,撒嬌的說:“媽媽,對不起,我在回家的路上碰上了一個同學被車撞了,送完他去醫院後,想打電話回家的時候才知道手機沒有電了。媽媽,妳和爸爸哥哥不要擔心,我留下來照顧他一晚,明天早上哥哥再來接我吧。我沒事啦。”
“要送點晚餐過來嗎?你的同學的傷嚴重嗎?”手冢媽媽擔憂的問。還好不是小怒出車禍。
“我吃過了。他撞到頭了,有點腦震盪,醫生說留院觀察兩天!”手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