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帝怒的身上。
“我叫宮野正司,是獵狗會的副會長。由於一點原因,所以就以現在這種方式把手冢君請來了,真是抱歉。不過,手冢君真是一個明事理的人,如此的配合我們,倒是省了我們不少時間和力氣。”明明是個黑社會,卻偏要裝個紳士那樣說話,聽得人牙酸。
“因為我知道打不過你們呀,而且你們都敢冒著被人發現也不怕的危險來綁我,要是我不配合那怎麼行呢?”手冢帝怒淡淡的說。
“哈哈哈,真不虧是前東京警政廳廳長手冢國一的孫子,聽到我的大名還能面不改色。難怪南橋,咳咳,大、大小姐一定要我出馬了。”宮野正司大笑道,在說到他幕後的某人時,他咳了兩下來掩飾不小心說出的真實姓名。
“老爺爺,那你的大小姐是誰呢?是你口中的南什麼的嗎?是她愛慕我,所以才就老爺爺你來請我去做客的嗎?可不可以讓我打一個電話給我的教練啊?不然他們都會很擔心的。老爺爺,行嗎?”手冢帝怒可愛的說。
“閉嘴,我哪裡老了?我才四十歲!”宮野正司被坐在對面的小孩的幾聲‘老爺爺’叫得差點噴血。
“可是你的頭髮灰不灰,白不白,額頭上的皺紋比我爺爺還多。”看著牙齜目裂的宮野正司,手冢帝怒忙收口了,轉了一個話題:“那麼,大叔,我可以打一下電話嗎?要是他們報警的話,你也會很麻煩吧。我還想去看看那個不惜用如此別出心裁的方式,請我去做客的愛慕我的女孩子呢。”
宮野正司滿頭黑線和憤怒的十字架,這個少年,就真的沒有一絲害怕的感覺嗎?明明是個肉票,還真當自己是被大小姐請去做客呀。
“你打吧,不過要小心說話!否則,我手中的玩意兒滑了一下就不好了。”宮野正司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在手上轉了一個圈,在雪茄頭上削了削,陰險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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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帝怒拿出手機翻到龍崎教練的那個號碼撥了過去,剛一接通,手機就差點被龍崎教練的獅子吼給吼沒了。
“小怒,你搞什麼,為什麼突然不見了?就算沒有你的比賽你也不用憤氣走掉吧?!除了在比賽的乾和桃城,包括我在內我們都在找你,要是你再慢點打電話來,我就會去找冰帝的神監督了。好了,你現在在哪裡?和誰在一起?有人看見你和四個穿黑衣服的男人離開了,是嗎?”龍崎教練一邊大吼,一邊伸出左手抬抬,示意圍過來的找人的眾人安靜。
手冢帝怒等龍崎教練吼完了,才把手機貼近耳邊,說:“龍崎教練,對不起哦。剛好碰到一個朋友,他說很久不見我了,想和我聊聊天,我本想跟你們說了再去的,可是他的幾個保鏢等不及了,所以我。對了,龍崎教練,你給我跟景吾和絃一郎說一聲,那天晚上飛到頭頂的蛋糕很不錯,叫他們記得幫我去買,別買小狗形狀的,小虎不喜歡。不說了,手機沒電了。”
看著沒有說錯話的少年,宮野正司很滿意他的合作態度,微點了一下頭,想著這個少年如果不是大小姐指名要的,他還真想把他納入他的後宮。
真是一個極品的美少年啊!你看,藍白相間的球衣襯著少年的肌膚細緻白晳,透著淡淡的粉色;銀色的目眸如水瀲春光;高|挻的鼻子可愛的皺著;粉嫩的嘴唇水潤光澤;秀氣的下巴;優美的頸脖下是精緻的鎖|骨和幾點可疑的紅斑。
宮野正司猛吞了幾口口水,眼睛色|眯眯的盯在那鎖|骨處的紅斑,久經風月的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那就是吻痕呢?看來,這個少年已經被人品嚐過了呀!也沒有關係,等大小姐出完氣了,他就把少年帶進那間鏡房好好的與少年好好的玩一下吧,就當是幫大小姐出氣嘛!
被色|膽矇住心智的宮野正司沒有看到手冢帝怒眼中迸出的邪肆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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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崎教練很奇怪手冢帝怒為什麼突然說那句話,然後,她的眼睛瞪大,心中巨浪翻騰,驚恐萬狀,小怒出事了。她忙壓下心底湧上的驚慌,不動聲色的說:“你們去看比賽吧,小怒只是去見他的一個朋友了。教練席你們誰想坐就去坐吧,我現在離開一下。”
看著匆匆忙忙走遠的龍崎教練,青學眾的頭頂頂著大大的問號,不過比賽要緊,所以都回到圍欄邊看比賽了,用石頭、剪刀、布,來確定誰坐教練席,最後腹黑熊不二週助勝出,坐上了有靠背的教練席。
只有井上隱約看到了龍崎教練眼中的驚慌,難道與手冢弟弟的電話有關?可是剛才龍崎教練是開著擴音來聽電話的,手冢弟弟在電話中的聲音很平靜,很淡然;話的內容也很平淡,沒有什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