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中啊!”阿波哭喪著臉扒在車門上,誇張的說。
“你給我閉嘴,臭阿波!我什麼時候出過事?!你倒是給我說啊!”小島芳子聲色俱厲的吼道。
“大小姐是沒有出過事,可是從大小姐幾天換一輛車的速度就能知道。這倆個小朋友是普通人,可不能在車子散架前跳車的。”阿羅扒在另一道車門,說。
他們兩個說的可一點都不誇張,小島芳子是個遊戲迷,喜歡玩槍戰類和賽車類的遊戲,偏偏又愛拿著遊戲中的車技在現實生活中飆車,所以,每個月總有幾臺車子被她撞得看不出原型;然後家主小島幸光對阿波阿羅下了死令,小島芳子要玩車可以,但是不可以載人;而載人的車絕對不可以讓她來開。
“謝謝小島小姐的好意,我們還是自己坐車回去了。”真田弦一郎拉著手冢帝怒的手離那輛鮮豔的跑車遠遠的站著,冷聲說道。
“呵呵,你們別聽他們兩個說的。”小島芳子乾笑兩聲,狠瞪了扒在車子兩邊的阿波阿羅一眼,接著說:“要是你們不放心,就讓他們兩人的其中一個來開車好了。”
聽她如此說,真田弦一郎更是肯定這個小島芳子的車技很差,就算她說換人開了,他也不放另外兩個詭異裝扮的男人。
“真,”才說了一個字的手冢帝怒在真田弦一郎的‘瞪視’下忙改口了,真是的,只是說得太快忘了嘛,“弦一郎,為什麼不坐芳子姐姐的車了?”
四個人聽了他的話一陣無力,特別是阿波阿羅,這個傢伙,他到底有沒有聽到他們兩的話啊,不是說了大小姐的車技很恐怖嗎?居然還敢去坐。他們不怕槍不怕刀,就怕大小姐自己開車。
“小弟弟,你要坐我開的車嗎?”小島芳子高興的問。
“沒有啊,我和絃一郎回去坐巴士了。”手冢帝怒拉著真田弦一郎的手往步行街拐去。
“那小弟弟,再見了。”小島芳子無比鬱悶的聲音從遊戲中心的后街傳出來,接著是暴怒的聲音和兩個男人的哀嚎聲。
真當他沒有聽到那些話嗎?雖然他可以在撞車前輕鬆的跳車,但是真田弦一郎不行啊,如果再不小心出手救人了,那不是在他的面前暴露得比在哥哥面前還多?說來還要謝謝那兩個很奇怪的男人呢,希望他們頂住芳子姐姐的暴力拳頭。
真田弦一郎心中高興,小怒自動拉住他的手呢。然後一邊與小怒手拖著手往步行街那邊的巴士站走去,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柳生比呂士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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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景吾看著走在前面的穿著雪紡連衣裙的南橋慧,心中不耐,都表現到他貴氣十足的俊臉上了,為什麼他會走在這種不華麗的人擠人的步行街上呢?
他記得他在部活結束後回到家時,他的母親拉著一個女孩子的手走到他的面前,說:“小景,這是你南橋爺爺家的孫女南橋慧,上次你見過的。她今天特意來看我們,小景就代媽媽好好的陪她一下吧,小慧說回來還沒有逛過街呢,我就自作主張在市中心的中餐館粵皇酒店定了座位。你們吃完飯就可以去酒店旁邊的步行街逛逛。小景,你和小慧要好好的相處哦,你爺爺和父親已經決定下個月為你們舉行訂婚典禮了。呵呵,快些出門吧。”
跡部景吾眼神傲慢的在南橋慧的身上一掃,頭也不回的走回自己的房間了,把自己往床、上一拋,閉著灰紫的眼眸想了想,再睜開時,已有了什麼決定,對著空空的房間說:“樺地,你下樓去說,就說本大爺換了衣服就下去。”
南橋慧,敢打本大爺的主意,本大爺讓妳哭著回美國去,再也不敢回來!
跡部景吾拿出手機,翻開蓋子,螢幕上是一個笑得淡雅如風的少年。他站在高高的臺階上,黑色的長髮被輕風微微的撩起,幾絲髮絲調皮的在他的臉上亂飛舞,修長白晳的手指勾住髮絲往耳後順去;好似聽到有人在叫他,少年回眸淺笑,銀色的眼眸因笑而微微彎著,水色灩瀲。
這張照片是那次在立海大的抽籤會場出來後等車的時候拍的,應該說是偷偷拍下來的。跡部景吾在螢幕上輕輕一吻,合回蓋子。
他從容優雅的起身,換上一件白色襯衣和米白色的休閒褲;拉開房門,全身的氣勢犀利如劍、高貴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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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他記起來了,就是為了把前面那個一臉嬌羞、愛戀的南橋慧趕回美國,他才答應了母親出來吃晚飯。見鬼的約會,見鬼的訂婚宴!就是暴粗話也沒關係,沒人知道他心中所想。他要約會的物件只有小怒一人而已,他想牽手一世的人也只有小怒一個人而已。其他人,見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