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亞久津仁惡狠狠的說。
話說他自從那次住院好了之後,身體真是強得沒話說了,打架幾乎很少受傷了,就是受了傷也只要一個晚上就能好得七七八八。就像剛才那場第二雙打,這是他第一次‘聽從’了伴老的安排,從來就喜獨來獨往的他與人組了雙打,那是因為小怒在電話裡和他聊開時說要打雙打,所以,他威逼伴老要與人組雙打;不過,整場比賽成了他亞久津仁的個人賽了,居然不到十分鐘就結束了比賽,驚呆一群人。只有伴老坐在教練席上笑眯眯的,穩如泰山。
“可是亞久津學長到底要去哪裡啊,是去看別人的比賽嗎?”壇太一終於想起這裡是關東大賽的賽場,學長那麼匆忙的樣子,肯定是去看某個人的比賽了。
“臭小鬼,叫你別囉哩叭嗦的,哼,要不是我答應了他不再先動手打架,我一定要把你踢回那個老頭子的身邊去。”亞久津仁火大的說。
“亞久津學長怎麼還是那麼的暴力呢?怎麼可以叫教練‘老頭子’呢?”壇太一沮喪的自言自語,抬起頭來的時候,亞久津仁的身影已經不見了。“啊,我把學長弄丟了,教練肯定會說我不可靠的,連看個人都看不住。啊,怎麼辦怎麼辦?”
“那個,坐在地上的傢伙,告訴我們冰帝與青學的賽場在哪裡?”清柳清明瞪了他的哥哥一眼,用腳踢了踢坐在地上沮喪的壇太一,囂張的語氣。
“冰帝對青學?啊,我知道了,亞久津學長一定是去青學的叫‘越前龍馬’的一年級正選的比賽去了。”壇太一從地上蹦了起來,高興的說,然後看到前面的兩個小孩子時,大眼睛眨了眨,想起似的‘哦’了一聲:“走吧,我帶你們去賽場。”
然後迷路的兩人隊伍變成了三人小隊,最後跟著一個叫橘桔杏的女生身邊才找到正確的賽場。
——
“部長,不知道我們現在過去還能看到多少的比賽,希望可以趕上哥哥的比賽就好。”不二裕太揹著球袋走在柳澤慎也的旁邊,眼中閃著對他哥哥的崇拜的光芒。
“嗯,應該可以的,看,就在那邊吧。”聖魯道夫網球部的部長柳澤慎也指著樹林外的右邊說。“青學對冰帝的這場對賽肯定會吸引很多的人來看。”
“嗯,區大賽的四強之一青春學園對去年關東大賽的冠軍冰帝學園。光是想就覺得比賽會很精彩囉。不知道哥哥是打哪個位置。”不二裕太說。
兩個人揹著球袋從樹林中穿插而過,向著右方光明又熱鬧的賽場走去。
甫一出來,不二裕太不適的微眯了一下眼睛,再睜開時,賽場的四周圍滿了人,有兩方學校的應援隊,有別的學校的人來觀看比賽,有記者,有球探...這些人都高高的站在看臺的頂端,時而竊竊私語、時而低頭做筆記、時而拿起相機拍照...
這,太驚人了,不清楚的人還以為這是哪個演唱會的場地呢。
“哇啊,怎麼那麼熱鬧啊!我居然看到國家網球隊的總教練大谷玉一在那裡看比賽呢。還有《網球》雜誌的記者鈴燻玲,哦,還有那個有名的球探談江有禮。是不是我們遲到了,錯過了你哥哥的比賽了?”柳澤慎也驚訝的說。
“沒有遲到,你看,那個比分板上,才寫了前面的兩場雙打,現在應該是第三場的三號單打。只是沒有想到,青學和冰帝的比賽居然吸引瞭如此多的名人和名校來觀看。”不二裕太指著球場旁邊的比分板說,再將全場掃了一遍後發出感嘆聲。
“不過,他們應該像是我們一樣,剛趕過來吧,多數人都在找位子呢。”柳澤慎也說。
不二裕太看到走上球場的少年時驚撥出聲。
“怎麼啦?”柳澤慎也奇怪的問。
“我認識他,原來他也是青學的正選球員呢。不過,部長,你看,冰帝的三號單打居然是號稱怪物的樺地崇宏呢。光是他們的懸殊的身材就讓這場比賽倒向冰帝了。青學是怎麼啦?”不二裕太擔憂的說,看最靠近球場的圍欄處望去,他的哥哥背脊筆挻的站著,還轉頭對他身旁的其他正選有說有笑,沒有一絲的緊張,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要不要下去你的哥哥那裡啊?近一點看比賽更好看呢。”柳澤慎也問。
“嗯。下去吧。”不二裕太應,他也想就近仔細的去看那個可稱得上瘦弱的少年是怎麼對戰冰帝的怪物的。
“哥哥。”不二裕太輕輕的從背後叫了一聲。
不二週助回頭,表情微愣了一下,微笑:“裕太,你也來了。”向不二裕太身後的柳澤慎也點點頭。
“哥哥打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