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沒有看出什麼,倒是手冢國光左側不遠處舉著家用DVD拍攝的勝雄,讓不二週助的眼睛笑得連絲縫隙都快沒了。他從手冢國光的身後繞了過去,從背後拍了拍正認真拍攝的勝雄;勝雄擰過頭一看,嚇得差點丟了手上的攝像機,結巴的道:“不二學長,請,請問,什麼事,嗎?”
不二週助指了指他手上的攝像機,說:“沒有停過吧,給我看看。”
“呃?是是,不二學長,給。”勝雄低頭雙手奉上小巧的攝像機,恭敬的說。
不二週助將攝像機退回,再按慢鏡頭播放;他的眉毛皺了一下;之後笑眯眯的將攝像機還給了勝雄,還說:“要好好的拍攝哦。”
驚喜得勝雄又是點頭,又是彎腰的,然後嚴肅著臉認真的將攝像機對準網球場內。
越前龍馬再從左褲袋裡掏出一個小黃球,在地上拍了幾下之後,他突然停住了,手心握住小黃球,用大拇指和食指將他的帽簷扶了扶,金色的眼眸深深的看了手冢帝怒一眼,嘴唇翕動了一下,似說了什麼。
越前龍馬接著在地上拍球,在小黃球拋高前又看了手冢帝怒一眼;他隨著小黃球一起‘停’在空中,直到小黃球被他大力的擊飛出去。
手冢帝怒銀眸半垂,開啟雙腳,前傾著身子,緊盯著向他飛來的小黃球,在小黃球觸到球拍的時候,他就知道,對面的越前龍馬是個‘睚眥必報’的小傢伙,這讓手冢帝怒有點兒哭笑不得,但是,他現在只是一個新手,新手最強也只是新手,不是嗎?所以,手冢帝怒手中的球拍被小黃球撞飛了,‘哐嗒’幾響甩得老遠。
“0-40”乾貞治說。
“吶吶,秀一郎,你有沒有覺得小不點的發球局和小怒的發球局是一樣的啊?”菊丸英二掛在大石秀一朗的肩膀上,疑惑的問。
大石秀一郎的眉毛皺了皺,說:“嗯,是呀,我也覺得有種看倒帶重播畫面的感覺呢。”
桃城武說:“幾乎一模一樣。”
“嘶嘶~‘重旋發球’,為什麼越前也會重旋發球啊?”海堂燻奇怪的說。
“龍馬少爺,好厲害,好厲害。”小板田朋美只是叫她自己的。
龍崎櫻乃不好意思的扯了扯小板田朋美的衣襬,怯怯的說:“朋美,太丟人了。”
“囉嗦,哪裡丟人了?我可是為我們的龍馬少爺加油呢。”小板田朋美理直氣壯的瞪了龍崎櫻乃一眼,大聲說。
“呵呵,越前真有趣。”不二週助微笑著,輕聲對身旁的手冢國光說:“不過,小怒不弱呀。我知道小怒怎麼移動的囉。手冢,想知道嗎?”
手冢國光只是眼珠向右邊轉動了一下,瞥了不二週助一眼,平淡的說:“我早就知道小怒是怎麼移動的。”
那是一種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好像小怒的腳底生風,將他極速帶動去到他想去的地方;又好像小怒會瞬移,從一個點移動到另一個點。不二週助說他知道了手冢帝怒怎麼從網前移到底線,其實是手冢帝怒壓制了自身的速度,所以,不二週助看到的慢鏡頭就是:小怒在小黃球擊出的一瞬間就開始轉身回跑,應該說是小怒已經預測了小黃球的落點,完全看穿了越前龍馬的發球。
“哦,真的嗎?是什麼時候啊。”不二週助八卦的問,揚著笑眯眯的臉。
“你不是也感受過嗎?”手冢國光微微偏頭,嚴肅的看著不二週助。
“呃?我怎麼不記得了。”不二週助迷糊了,八字手勢摸索著秀氣的下巴,想得眉心直皺。
手冢國光的嘴角拉開一點點的弧度,眼鏡下的丹鳳眸閃過一絲狡黠,但是兩者都很快消失,說:“那天下午逛街啊。”
不二週助聽到答案後,嘴角抽搐了下,沒說什麼了,將視線調回賽場上。
越前龍馬的心情很高漲,如同被他拋高的小黃球,比試的想法在他的心裡生成了,他現在就要使出手冢帝怒的新創的絕招發球‘重旋發球’將手冢帝怒打敗。他的自尊心不容許一個僅學球十幾天的門外漢的球都要比他打得好,所以,就算手冢帝怒是他的同桌兼好友也是不行的。他要讓手冢帝怒看看他的網球。
越前龍馬是個遇強則強的人!
“嗯。”越前龍馬因奮力擊球而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悶哼。
他的帽子被手臂帶動的風吹起,飄飄揚揚幾蕩跌落在了他的身後;越前龍馬的身子比帽子更慢一點落地,他很有自信,這一球手冢帝怒向上一局的最後一球一樣,擊球失敗;他看也不看對面一眼,轉過身,彎腰俯身拾起地上的的帽子,甩了兩下,將它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