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和仁王雅治,及柳生比呂士已經在等著了。
“不好意思,我們遲到了。”手冢帝怒說。
“呵呵,還以為你逃跑了呢。”仁王雅治說。
“是我打電話給你們的,要逃也是你們吧。”手冢帝怒瞪了仁王雅治一眼,撇著嘴說道。
“不,時間還早。”真田弦一郎說。
手冢帝怒看了看站著不動的四個人,忙介紹說:“這是與我組雙打的正選,他叫河村隆。河村學長,這是立海大的真田弦一郎,這是,對了,你們叫什麼名字啊?自己介紹吧。”
“我叫仁王雅治,他是我的搭檔柳生比呂士。”仁王雅治從靠著的牆壁上站直身體,走到手冢帝怒兩人面邊點點頭,說。
“進去吧。”真田弦一郎說。
“對了,你們吃過晚餐了嗎?”手冢帝怒突然想起他們要七點前從神奈川趕過來,好像好點匆忙呢。
“要是我們說為了趕車沒有吃飯的話,你說怎麼辦?”仁王雅治笑著問。
“那就比賽完請你們吃宵夜了。”手冢帝怒笑著回答。
“不用了,我們在車站買便當吃過了。”真田弦一郎說。
——
這間大和室內網球室晚上營業到十點半,這對這幾人來說有三個多小時足夠了。
“真田君,要多開一間球場讓你練習一下嗎?”手冢帝怒問著站在身旁嚴肅的真田弦一郎。
“不用,我做裁判。”真田弦一郎冷聲說道。
“對呀,剛剛好呃。真田君不說的話,我都忘讓比賽要裁判了。”手冢帝怒點頭說。
聽到他的話的四個人巨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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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打:手冢帝怒,河村隆VS仁王雅治,柳生比呂士。
真田弦一郎難得的坐在了場外的休息凳上,他要充當這場比賽的裁判。看著拿著球拍淺笑的手冢帝怒站在左區的底線,真田弦一郎想起了那個街頭網球場上肆意飛揚的身影,漸漸的,身影與眼前的人融合。
手冢帝怒揚著冷靜的笑容,拋高手中的小黃球,振臂揮拍,小黃球疾飛過球網,落到仁王雅治防守著的左區,在他的左側觸地蹦起,快得讓仁王雅治沒有回神。
柳生比呂士橢圓形的鏡片一閃,從後方切入左區,快仁王雅治速度跑去回防,只是就算他跑得最快,還是快不過手冢帝怒的這個子彈一樣快的發球。
“15-0”真田弦一郎說。
“呵,柳生啊,想不到手冢君一上來就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呢。不過這樣最好,還以為只有一個禮拜的雙打練習不怎麼樣。現在看不是這麼回事嘛,那麼我們也好好的回敬一下他們吧,柳生。”仁王雅治在白色的頭頂上抓耙了一把,眼神邪惡的朝手冢帝怒和河村隆他們看了一眼,慢騰騰的說。
“嗯,我也想看看打敗我們立海大王牌的單打選手是怎麼打雙打的。”柳生比呂士說。
“呵呵,沒問題,這周我和河村學長都有好好的練習。就當是正式的比賽前拿你們來練手了。”手冢帝怒輕笑著說。然後。
小黃球在半空旋轉,手冢帝怒直跳追球,左翼呼嘯著擊中小黃球,小黃球帶著風的速度竄進對面的場地,在中心線上降落。
仁王雅治左轉身退後一步,讓小黃球彈起,這時柳生比呂士跑前兩步,揮動球拍,剛好接到彈到他球拍上的小黃球,手臂奮力前送,小黃球被回擊過網。
河村隆正在右區的前方,在小黃球落地彈起時,左腳跨前半步,右手往後盡力的拉伸,幾乎看到肌肉股起;小黃球被打過球網,‘砰’的一聲落在柳生比呂士防守的右區邊線。
柳生比呂士斜跑回擊,不過這個球好像比他打回前要重很多;對面那個眉毛粗粗,樣子憨厚的少年是個力量型選手。但是隻是重球對他來說還是很容易回擊的。柳生比呂士左手握上右手,雙臂齊使力,球拍往裡壓了半度,重球加著左旋力飛去對面的場地。
手冢帝怒在柳生比呂士回球時,就預測了球的落點,所以快球一步跑位,守株待兔的等在左區邊角上;當小黃球重力落在邊線死角時,剛好撞上等待的左翼;小黃球重而衝;手冢帝怒左腕朝天,左翼一平,小黃球被挑高,在明亮卻不刺眼的白熾燈下一晃,落在仁王雅治的背後,不再滾動。
“30-0”真田弦一郎說。
“呵呵,來對了呢。”仁王雅治輕輕的說。
柳生比呂士的眼鏡鏡片反射著天花板上的燈光,白晃晃的,看不清他的眼神。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