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國光聽了,臉色一暗,沉默了半晌,冷冷的說:“手機開著,如果我打電話給你,你就要趕快回到這裡,給你半個小時,知道了?”
“嗯,謝謝哥哥。”手冢帝怒歡呼一聲,跳下五步高的臺階,一溜煙跑不見了。
“為什麼不讓小怒的朋友來這裡見面呢?手冢,小怒不會惹事吧?!應該不會吧,不是隻有半個小時嗎?呵呵,我或許多想了。”大石秀一郎輕皺著眉毛望著跑遠的手冢帝怒,輕笑著說。
手冢國光眼鏡下的眼尾挑了一下,沒有回答,那種理由叫他如何說得出口,總不能說小怒是來見他的小弟,著重叫他的小弟請客吧,為了不讓自己鬱結,他還是讓小怒自己去找吧。
要是半個小時惹出事來,也是小怒的本事,他會幫著收拾,手冢國光淡淡的想著,因為他愛手冢帝怒,他願甘之如飴的承受著小怒帶給他的所有情緒,也願意放手讓小怒做他想做的事。何況只是去找朋友吃東西而已,不會惹事的。直到後來,手冢國光才知道小怒惹事的本事有多強,只是半個小時,就給他惹回一個強勁的情敵。
不過,這個時候的手冢國光還不知道,小怒惹出的情債多得讓他不止是頭疼,更多的無力和妥協。
此時,他轉身繼續往臺階上的抽籤會場走去。
大石秀一郎在小怒消失的拐彎處再看了一眼,帶著很擔憂的心情跟在手冢國光的身旁。
“喲,青學。”山吹的千石清純和南健太郎走上臺階時看到站在入口處的青學正副部長,出聲打了個招呼。
“幸運的千石。”大石秀一郎回身,點點頭。
“剛才和你們一起的那個長髮少年是誰啊?怎麼不同你們一起進去?”千石清純八卦的問。
“呵呵,是我們網球部的新人。”大石說。
“哦,你們還帶新人來啊?”臺階上又走上兩個人,其中一個的額心有粒黑痣。
手冢國光和大石秀一郎對來者微微點頭,大石說:“沒什麼,就帶他過來看看。”
“不動峰?!”南健太郎說。
“聽說你們山吹的暴力男亞久津仁又離隊了,是這樣嗎?”橘桔平問。
“哼,這沒什麼,他只是因傷休息罷了,現在的他脾氣很好,我們隊員之間很團結,很和諧。”南健太郎說。
“比團結比得過我們不動峰嗎?對了,你是誰?”伊武深司瞥了南健太郎一眼,問。後者大受打擊的樣子,抽搐著嘴角不知怎麼回話。
“好了。我們進去吧。”千石清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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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帝怒一邊打電話一邊走路,可是電話那頭總是沒有人接聽,這讓手冢帝怒發恨了,切原赤也,居然敢不聽他的電話,找到他的話要他好看。
正在網球場上與人打OB戰的切原赤也突然打了一個寒顫,居然將球打過界外去了。
在旁邊一個場地打球的真田弦一郎發現了切原赤也的異常,但是他也正在比賽中,想著等一下再去問。
“5-2,真田領先。”裁判大聲說。
“那個對手好像是去年的OB戰中有名的選手啊,真田超越他了,真是好厲害的自信哦。”站在場的芝紗織一邊拍照一邊說。
“是呀,這是他們立海大的自信,以實力為基礎的自信。”井上說。
“這沒什麼。”真田冷靜的說。手上大力的一個抽球,打到對手左側底線,6-2,比賽結束。
“那邊那個是你們網球部的切原赤也吧?看他滿臉是汗,好像很累的樣子呃?”井上問。
真田弦一郎將球拍放到凳子上,從包裡拿出一瓶水喝了一口之後才說:“這是第八個。”
“什麼?車輪戰嗎?”芝紗織吃驚的問。
“切原的意志力很強,集中力也很強,只要投入比賽了,他就會非常的專注,這是他的優點。切原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真田弦一郎說。
“那真田也打不過他嗎?”芝紗織好奇的問。
“再給他十年也不能打過我!”真田弦一郎凜冽自信的說。
芝紗織和井上無言,同時心想,這個真田可真是好有氣勢啊!如王者君臨,不虧是王者立海大的皇帝!
“啊,井上前輩,你看,與切原對戰的都是左撇子呃。為什麼特別訓練與左撇子對戰呢?我知道青學的手冢部長是左撇子,嗯,還有龍馬少爺和手冢弟弟,不過手冢弟弟不是正選,應該不是針對他的。”芝紗織說。
“青學?”真田弦一郎頓了一下,腦海中瞬間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