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喬綿綿愣住，睜大眼，驚愕的看著他，“你是說……白夫人真的覺得我就是她女兒？”
“嗯。”墨夜司點頭，看著她一副極為驚訝的樣子，神色淡然道，“她現在還不能確定你的身份。不過，她肯定已經有了這方面的猜測，我猜接下來她會找你去證實這件事情。”
“可是，可是我怎麼可能會是她女兒呢。”
聽了墨夜司的話，喬綿綿覺得這也太扯了吧。
她是喬家人啊。
怎麼可能會是白家一直在尋找的那位白小姐呢。
她想反駁的，可是，想起之前白夫人對她的種種行為，還有她像是試探一般的那段問話，喬綿綿眼底閃過一絲複雜之色，抿緊唇沉默了。
一開始，她以為白夫人對她那麼好，是因為將對她女兒的一些感情轉移到她身上了。
因為白夫人和白玉笙都說過，她和他們的小七長得很像。
再加上又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喬綿綿從沒有想過，白夫人喜歡她，對她好，是因為他們認為她可能就白家小七。
她覺得這是一件很荒謬，也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就和她當時知道喬宸不是她親弟弟，而是墨家人一樣的荒謬。
不，比喬宸那件事情還要荒謬，還要讓她覺得難以接受。
畢竟，這件事情是發生在她自己身上的。
墨夜司目光深邃的看著她：“怎麼就不可能？”
“當然不可能啊。”喬綿綿直接就說道，“我是喬家的人啊，跟白家有什麼關係。他們會有這樣的猜測，是因為我和白夫人長得比較像？可是，天底下長得相似卻又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也挺多的吧。”
“是挺多的，也不是長得像就一定有什麼關係。可是，既然喬宸都能是我們墨家的人，為什麼你就不能是白家的女兒？你知道為什麼奶奶一見了宸宸，就決定要讓他和我二叔做親子鑑定嗎？”
看著喬綿綿因為驚愕再次睜大的烏黑水眸，墨夜司一字一句道：“不僅僅是因為宸宸長得像我二叔，還因為她對宸宸有著一份很特別的好感。有的時候，血緣關係是一種很神奇的關係，哪怕是從未見過面的，第一次見面就會有莫名的好感。”
“我覺得白夫人對你，就是這樣的好感。”
“可能也是因為如此，她才會有那樣的猜測。綿綿，你告訴我，你對白夫人是什麼樣的感覺？”
之前，墨夜司一直就很介意白玉笙，是因為他覺得白玉笙對喬綿綿有點過於照顧了。
都超出了正常的照顧範疇。
那時候，喬綿綿一直說白玉笙將她當成妹妹看待，他沒信。
可現在，他覺得沒準這是真的。
白玉笙或許早就有這方面的猜測了，所以對喬綿綿才會更加照顧一些。
至於白夫人……
想著她今晚對喬綿綿的那態度，就跟對自己親生女兒沒什麼差別了。
墨夜司想著，如果喬綿綿真是白家的女兒，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倒是一件挺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