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自己在心裡胡亂猜測。
“嗯？寶貝你想問什麼。”
“我剛才聽到你好像在跟言少卿打電話？”
“嗯，言三打電話給我，跟他聊了一會兒。”
“那個，我不是故意偷聽的啊。我就是剛好聽到你們好像在聊沈柔，我可不可以知道，沈柔怎麼了？”
墨夜司愣了下。
喬綿綿看了眼他的反應，又說：“如果不方便說，當我沒問。”
“沒什麼不方便的。”墨夜司關掉吹風，放到床頭櫃上，摸了摸她被吹得蓬鬆柔軟的頭髮，在她身旁坐下道，“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剛才我和他是在說沈柔，他是打電話給我，幫沈柔求情的。”
“他希望我能原諒沈柔。”
“可是，你拒絕了他。”喬綿綿想了想，又問，“是沈柔做了什麼特別讓你生氣的事情嗎？”
“嗯。”
“什麼事？”
“她做了對你不好的事情。”
“對我不好的事情？”喬綿綿眼裡流露出驚訝，“所以，你是因為我和她生氣的？”
“嗯。”墨夜司點了點頭。
“她做了什麼對我不好的事情？”喬綿綿滿臉疑惑，“我怎麼都不知道。”
“你和蘇澤鬧出緋聞時，有很多水軍在各個微博評論區罵你，抹黑你。這件事情，你還記得嗎？”墨夜司用手指輕輕梳理著她的頭髮，很享受她柔軟的髮絲從他指間穿過的感覺。
喬綿綿怔了怔，隨後臉色也跟著變了變：“這件事和沈柔有關嗎？”
當時是有很多水軍抹黑攻擊她。
而且那些水軍一看，就是有人僱來專門黑她的。
只是，她以為那些水軍都是喬安心的手筆。
畢竟當時喬安心和蘇澤還沒有分手。
她和蘇澤傳出那樣的緋聞，讓喬安心看到了，喬安心肯定不會無動於衷的。
墨夜司點頭，直接道：“那些水軍，是她僱的。”
喬綿綿已經猜測到一點了，但聽到墨夜司說那些水軍是沈柔僱的時，還是吃了一驚。
居然是沈柔僱的水軍黑她的嗎。
她沉默了一會兒，大概猜到墨夜司和沈柔之間是怎麼回事了。
肯定是墨夜司查到了這件事情，和沈柔攤牌了，兩人……肯定鬧得很不愉快。
“所以，你因為這件事情和沈柔鬧得不愉快了嗎？”喬綿綿猶豫了幾秒，然後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沈柔和他是二十多年的朋友了。
就算鬧一時的不愉快，也不會僵持太久吧。
他最終……還是會原諒沈柔的吧。
畢竟，僱傭水軍抹黑她這件事，說嚴重，也不是太嚴重。
因為有宮澤離的那條澄清緋聞，最終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麼惡劣後果。
“寶貝，這個問題應該是你來回答。”墨夜司沒有避開她的目光，直視著她，坦蕩道，“她所做的一切是對你造成了傷害，所以，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應該是你來決定。”
喬綿綿：“我說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嗎？”
“當然。”墨夜司絲毫也沒猶豫的回答道，“一切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