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
“希悠怎麼知道的?”很詫異的眼神。
“因為衣服,”我笑著解釋,“因為幸村的衣服有種海風的味道,而且因為吹多了海風的緣故,衣服會比我的衣服稍微潮溼點。”我鬆開手,細細撫平了幸村衣服上的皺紋。
“穿的是情侶裝吶不二,怎麼辦!”因為風太大?所以聽不清楚?隱隱約約聽見某男生在草叢裡抓狂。
八成我這麼辛苦的營造氣氛出乎了周助的意料吧!
呵呵,如果現在看周助的臉,一定會很有趣呢!
海風還在吹……
現在,是營造氣氛的最好時機了吧,下面……捨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要得到令自己滿意的答案,應該用最柔軟的手段。
可是,不想,卻不得不做。心,已經退縮了。
“吶,幸村……”聲音放得很輕,輕的聽不出我的哀傷。
“什麼事?”
“可以……吻你嗎?幸村……”風太大(……)幸村顯然沒有聽見。
但是,他已經向我這裡湊來:“什麼?”
“我說可以吻你嗎?”幸村,你果然是在考驗我的耐心。
“風太大,我聽不清……”呵呵……是嗎?拳頭已然攥緊。
我堅信幸村一定是聽到了這句話,因為他的眼神已經沉入了我的眼神中,要下苦功了。
“可以吻你嗎……精市……”眼睛閃了閃,顯然是驚訝於我改變的稱呼。
時間過得很漫長。心漸漸麻木了。
“好。”細細的如同嘆息。
我慢慢的靠過去,輕輕地吻了一下幸村的臉頰。
“啊……”草叢中很狂亂的抓狂聲,緊接著是一個“砰”的聲音,然後草叢中安靜了下來(八成是周助用拳頭或磚頭砸昏了那個男生了吧……周助你……果然可怕……)。
時機成熟了。
我趴在幸村的身上,用只能一個人聽見的聲音對他說:“幸村,一個吻換一句回答,我的資料,你可以輕鬆搞到,但是,為什麼你想挖我的牆腳呢?”
真的,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幸村很久都沒有說話,連海風都停了下來。
“希悠!”
從幸村的眼裡我第一次如此輕易的看到了驚訝與疑惑。
我衝她微微一笑。
這一切的浪漫從我手裡毀掉,其實,應該覺得很開心才對(……),因為是我主動將一個人的情感放掉。
“所謂挖牆腳,無非就是先與某人套近乎,在製造矛盾,使當事人脫離所在集體,從精神和實物,再透過示好等方式加深當事人對我的好感,從而一舉端掉。”微眯著的眼睛裡,藏著意想不到的東西,“就拿切原來說,與他打了一場球,便加深了對我的印象,再加上每一次見到立海大的人便透過其來向切原問好便加深了對切原的精神阻隔,如果再有適合時機,就可以把切原轉入青學了。”
“就如同對我一樣——”
“我說得對嗎?幸村?”我低下頭,細細觀摩著那富有女性化的臉。
“從第一次送我回青學開始便開始著手於挖牆腳了吧,我只是不明白,你到底收了立海大女子網球部多大的報酬才準備挖我的牆腳?”其實早就知道了,所謂的關心只不過是挖牆腳必做的事,只是,要將這銘心刻骨的情感一一抹去,不用狠招是不行的。
所以幸村,不要怪我……
表情冷了下來,已經沒有了心跳的感覺。
沒有留一絲解釋的餘地,我便昂首挺胸的離開了海灘。
就這麼結束了。在於我的慌張,在於我的刻意。
然後,忘記了最想說的一句話。
其實幸村,那片海灘真的很舒服,如果可以的話,真的想和你天天來看……
十九
其實早聽過那句話的——多行不義必自斃(……)。
“咳咳……咳……”昨天受海風一吹,回家之後立刻發了高燒,連嗓子也變壞了。
但是,我也同樣承認,估計也是心情影響到了身體,以至於從幾星期前的誤會全部解決了,一場夢,便讓我變成了這個樣子。
“咳咳……”今天網球部那些傢伙看我怪怪的,難道看到一個經常折磨他們的人生病感冒然後被自家部長大人強制送回家很舒服嗎(……)?
今天天氣很不錯呢……如果不是因為感冒,我應該會跟網球部那一群打得正歡吧(前提是誰打誰……)!
身上蓋著被子,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