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青少年,沒想到還有這招啊!”險險避過一個越前砸來的秋,南次郎一個反手,將球回擊,“啊——美少女啊——啊!”更大的一聲慘叫過後,南次郎的嘴裡塞著一顆網球(……)。
真是會耍寶的父親啊(……)。
微微嘆息著,已經被人發現了(你還藏了嗎?)
“好啊,越前。”微笑著,以最為淑女的姿態向越前招手。
“嗯。”低低的應著,眼中卻閃過一絲失望。
失望……?
“嘿,青少年,什麼時候交了女朋友也不告訴父親一聲?”越前南次郎再度復活(……),不知死活的趴在莫名其妙生悶氣的小孩身後,調侃著。
“初次見面,網壇傳奇武士南次郎桑,”搶在越前向後掄拍子之前湘南次郎打招呼,“不,應該說,越前伯父,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啊!”剛剛做出看天動作的南次郎衝我伸出爪子(……),被越前一拍子掄下,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
“不用管這個老色鬼。”丟下一句話,越前拉著我就走。
“喂喂,青少年,只是說你的女朋友長得很漂亮而已,對父親動什麼手啊……”南次郎揮舞著被打疼的手,還在不知死活的挑釁(……)。
“不是女朋友,只是認識的罷了。”頓了頓,越前加快了腳步,因為高度差的緣故(?),使我的腰彎的更厲害了。我的手……不要握得那麼緊啊……
不過只是認識……這小學弟的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我想。
“越前,這道題有思路了嗎?”已經是第六次喚他。
“沒有。”近乎直白的回答。
“唉。”長長嘆了口氣,這道數學題,如果仔細捉摸的話,一定能夠想出來的。而這道題我講了六遍,又讓越前思考了六遍,還是一無所獲,要像平時,這個自尊心極強的小學弟就該有些難受了吧……
唯一的一個解釋——他沒有把心思放在上面。
“越前,在想什麼?”既然如此,我乾脆收了書,面對著越前。
一陣好長的沉默。
“不二前輩,怎麼沒有來。”許久,這個綠髮的少年才低低的來了一句。
果真是這樣。
“那麼,總要讓周助安全透過這次考試吧!”伸手揉了揉少年的頭髮,如貓一樣可愛,我不禁笑了出來。
“笑什麼?考試什麼的不還是稀有前輩你搞出來的……”聽到笑聲,少年十分不滿。
“那也是我纏了石川那黑老頭半天才求回來的——你以為修學旅行這麼好得?”我做無奈狀,“況且還是跨了三個年級的社團合宿!”想想“只要網球部正選有一個不拿到優秀,修學旅行便取消”這句話,此時的菊丸正被大石媽媽摁在桌子上吧,不說別的,就連手冢此刻也在上演撞冰山吧(……),而且很新鮮的看到周助聽到這句話連眼睛都睜開了。
相比之下,還是提前結束中考、來日本只掛學籍養傷的我比較悠閒吧!
正在出神,突然聽見少年笑起來。
“黑老頭……原來希悠前輩你也會這麼說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不過越發顯得少年可愛起來。
“好了好了,為了偉大的修學旅行,快點補好功課吧!”我趁熱打鐵,開啟了日文書。
……
……
……
一陣沉默過後。
“越前。”我低聲說了一句,卻發現少年已經沒了聲音。
果然還是從美國來的少年啊……儘管日語說得地道,但是語法成績……打死我也想不出位身厄姆靠這麼少的分……
“希悠前輩……是不是覺得我很笨……”真的,第一次聽到這個囂張少年受傷般的聲音,心中微微一震,好似被什麼東西劃開一般。
“不會啊!”我轉而微笑,“有天才哥哥和天才姐姐教你,怎麼回考這個分數。”
“切。”好在,聽了這句話之後,越前從新開朗起來。
“好,從這句講起……”我俯下身子。
突然間越前的目光閃了閃,他幾乎忘記了,眼前的少女,也是從法國剛剛回來的人啊!
為什麼日語會這麼好?他不禁有些失落。
“希悠前輩這麼快就要走嗎?”越前咬咬牙,低下了頭。為什麼呢?為什麼他會對一個剛剛與自己交流1個小時的女子產生不捨?
誰都知道的,他是青學網球部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