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你的,因為,你是我最心疼的妹妹。”
最心疼的……妹妹……
最心疼的……
我的手竟有些哆嗦,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兩邊無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彷彿日落西斜,花落無聲。
我望向頂棚,那僅剩的一絲藍天,突然道:“周助,我想道歉,對於那天的事,我很抱歉。”
“……那不應該對我說……”話筒內出現了些許靜默,周助溫和的說,“希悠,那句話應該對那人說才行,畢竟她才是受害者,而我們,只是一個小插曲罷了……”他頓了頓,又說,“希悠,你想的,我都知道——我會讓龍馬仔仔細細得看,屬於希悠的雙打教學法,畢竟,呵呵,這傢伙太獨專了……”隱隱有笑聲,還有被摸頭髮不爽的“切”聲,“只是希悠,一定要小心,千萬……”他的聲音又低了下去,曖昧不明,“時間快不多了,我要掛了,加油,希悠、”
我有些慌亂的喊了一句:“等等,周助……”
片刻後,“還有什麼事嗎,小悠?”
“周助,再那樣……叫我一次……”我的臉有些紅,因為些許的窘迫,微微發熱。
隱隱的笑聲傳來,卻格外的,動人心魄。
“那麼,好吧……”他的聲音柔和下來——
“加油,我最心疼的……妹妹。”
一百二十七
因為是最心疼的妹妹嗎?
所以會一味忍讓,忍耐,忍受。無邊際的寵愛,關心。卻從不表現在臉上。
所以……
所以,我心疼的Zoe,我心疼的妹妹……
“希悠!”穴戶突然急喚,彷彿遇上了奇遇,帶著震顫,無法遇到的不可思議與關懷遙遙傳了過來。
寒氣從背部透了上來。
微微閉著的眼,稍一用力便可以看見那一線的天空。
緊接著耳邊嘈雜,驚呼,議論,關注嘈雜成了一片。有腳步聲傳來,三步兩步,踢踢噠噠,好不厭惡。
又有了跡部“kuso”的咒罵。
眼前的光芒被一張臉掩住,背光,眼因看常了光線而產生了些微的黑色直線,擋住了那人的面孔。
可是終究……用腳趾想都知道是不善的面孔。
我知道我的案底,可是這次我敢之九天之上的各路神仙賭咒,我絕對不是想自虐玩來著……
可是,怎麼我想他們都不會相信,是因為作惡多了嗎?
唉……
我睜開眼睛,向穴戶伸直了手:“穴戶,我沒勁了,拉我起來。”
穴戶冷哼一聲,面色不善,卻還是依言伸過手去,掌掌相印,十指相扣,稍一用力,身體便被提了起來。
“感覺如何?”穴戶臉上寫著“看樣子再被打一頓也無所謂吧你這個受虐狂”的句子,卻這樣來問我。
“嗯……還行。”弄得我都不好回答了。
“哼!”又是一聲悶哼。
“好吧,這又嚇不死人……”我抹掉嘴角的血,咳了一聲,心道腮幫真痛。
“繼續比賽吧,一場誤會。”我眯起了眼睛,一臉無害的形狀。
於是比賽繼續進行。
因為這次無心失誤,穴戶下手也狠厲了幾分,幾乎要肉搏了,我有些煩惱的嘆了口氣,貌似有惹出了什麼不必要的事故,我還真是……
其實過程很簡單。我無意撞上了Zoe的球,於是被一下打翻在地。
我說啊……那些扔西紅柿,撇嘴的就別抱怨了,這事從起因到結果就是這樣啊……只不過是穴戶回給了Frabin一個刁鑽的球,因為刁鑽,所以Zoe自然挺身回防,而我因周助的話一時心腸澎湃,於是就……就……
都怪周助!
我後踢一步,腰向後仰,反手握拍,將球回到了邊角。
冷不丁冒出的身影,是方才一直被擋住的Zoe。
“唔……”手腕翻轉回擊重球,我不禁悶哼了一聲。
對場那小兔子似的孩子立馬繃緊了耳朵。
我轉身,迎下了一個回球,嘴角含笑,心中坦徹無比。
我的教學任務已經完了呢!
Zoe,我心疼的妹妹,你出師了呢!
明白了傷人的心,明白了被傷的心,與自己的搭配契合無隙,身有著嫻熟的技巧。Zoe,賽場上的你,已經不再是個孩子了——一個真正的球員。
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