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眼睛,像極了周助認真時的樣子。
無色的氣從身體中纏繞而出!
周助快速上網。
那股氣勢,與我的氣勢相碰撞,產生無數的火花。
那是……無我境界!
驚訝之餘,我看到了周助的手臂後拉,已然做好了削球的準備。
“既然希悠可以用‘無我’來模仿出那個回擊球,那我的‘無我’也可以。”回擊之前,周助微笑著來了一句。
周助……雖然不知道你何時練成的‘無我’但能控制得如此之好,決不是短時而為。
但是儘管這樣,依然不能作為回擊的理由。
“回擊球…風雪鈴。”
“因為——”
球擦著網邊,一點一點掉落下來。
滾到腳邊。
“怎麼可能?”
大風中隱隱約約聽到這樣的驚呼。
面部悄悄的滑出笑容,我以一種極其安定與淡雅的語氣對周助說:“我說得沒錯吧,周助。”(有必要嗎?)。
腳邊靜靜躺著一隻網球,在大風的推動下緩緩滾向網邊。
“‘風雪鈴’是不可能被模仿的!”
雖然,有一個特例。
看樣子周助很是不信(……)。
“‘風雪鈴’對於我是非常重要的,要模仿‘風雪鈴’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並不是單靠‘無我’便能模仿的,這是要有極其豐富的經驗才能辦到——如同‘手冢領域’之於手冢,‘風林火山’之於真田。”
風颳得這麼大,不知道周助能不能聽見(……)。
反正那笑笑得十分詭異(……)。
“那麼——我暫且相信,”他緩緩開口,優雅的不沾風塵,等等……那個“暫且”是什麼意思(……)!
“我想知道,既然我的‘無我’不能模仿‘風雪鈴’,但是為什麼希悠的‘無我’便可以?”
原來是這樣……但是,要是我相信那個“暫時”只有這一個意思,那我就太低估了周助的腹黑程度了(……)。
“實際上……就算不用‘無我’我也可以打出‘風雪鈴’。”
但我發誓用‘無我’打出決不是故意的(……)。
貌似滿天的雪對我的擊球有了一定的影響,比如說雪落在地上會融化成很滑的水漬。
在這麼冷的天裡隨便打網球是會滑折的(……)!於是我只好放慢了跑步速度,連“三步瞬移”也停止了使用。
我更加懷疑的是,周助是不是早已做好準備,跑步速度不帶一點慢的(……)。
腳突然滑了一下,順勢將球打在了球網上。
“呵呵……”我知道你很得意,周助,還有一局便可以贏我了,我同樣知道,你這麼笑是故意氣我的(……)!
將身體的重心放在左腳,伸長球拍,去扣一個高空的球。
“撲。”
已經是第三次沒有過網了。
我不禁有點慌惜,同時擔心地看了看右手,或許不關於體力過度消耗,右手的握力也沒有過多減少。
問題似乎是……
抬頭疑惑得看了看天,那是滿天的飛雪似是要落到我的眼中。
側頭看了看周助,發現對方也在做同樣的動作。
“NA,看來小悠是沒有那麼容易便認輸了的。”邊回球周助邊打趣。
“那當然,誰想輸給一直連心都是黑的的熊啊!”雖然有些氣喘,但我仍然不放棄心裡攻勢。
但貌似對周助沒什麼效果(……)。
“那麼……這樣如何?”右手抬高,一記強勁的上旋帶過,小球飛向高空。
好高……目測的結果是無法回擊。
“第六重回擊——星火花。”終於把自己的家底全掏出來了。
……既然接不住,就不接了。
“out,平局。”我淡淡的說出口。
那雙冰藍色又一次的出現了(……)。
“我說‘out’。”我很不滿,同時把那個擦痕指給他。
原來在自己的回擊球失敗後,周助也會很沮喪啊(……),但是他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頭不回”的人。
我有必要說一下“獲勝宣言”。(……)
“其實,雖然場地上的風與會場風十分相像,但是這是高山啊,風的旋轉便給了球一個偏轉力,加上風向,其結果就是——出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