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其實——這也是我想知道的呢,為什麼Ice小姐在贏得本年度學生杯冠軍盃後會掛冠而去,不知所蹤呢?”
擺明是探我底的(……)。
我欠欠身:“無可奉告。”
於是又聽到一串毛骨悚然的笑聲(……)。
“對了,不二小姐有沒有興趣和我們城成湘南中的一人打一局呢,他聽聞不二小姐的名聲很久了,和跡部打球,居然可以一路打到搶七,真不愧是法國金太陽俱樂部的王牌。”
這種奉承話還是不說為好……她是怎麼知道我和跡部的比賽的,不是界嚴了嗎?……關鍵不在這——
“如果是以Ice·Fuji的身份,我拒絕。”我已經不想和她扯了。
“不不,”對方笑著解釋,“只是想請你以青學助教的身份來進行一場交流賽,不——是指導賽。”
“好,就這樣吧,時間地點由你訂。”我起身,走出溫泉池。
在這裡已經沒有意思了,和華村教練你在一起,真是沒有一點舒服的感覺。
是我小看你了,華村葵……
“不二小姐真是一個神秘的人呢!”隱約聽到。
靜默。
然後靜默被打破,似乎女溫泉這裡有人突然闖入,然後——我竟然聽到熟悉的聲音與語言。
再然後——突然好像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接著亂作一團——突然聲音消失了。
又是靜默。
“剛才,是不是有什麼聲音?”我有點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有,什麼都沒有。”對方笑得很隱秘。
難道……真出現幻聽了(……)?
六十七
待我穿好浴衣出來後,發現在一旁運動場那裡正熱鬧。
啊……原來是在打乒乓球。
難得看到這群孩子改變了興趣,於是我湊上前去旁觀。
很明顯菊丸和桃城極度不滿明叔的溫泉狹小,此時正在互相出氣。
正好……我也想出出氣(……)。
於是我走到了臨邊的球檯。
可是……居然有那麼一群人也就這麼跟了過來,難道他們是向我挑戰的?
“輸了可要喝這個的。”身後一個陰沉的聲音響起。
暴汗……黑線一把一把的掉(……),乾,你那個乾汁,究竟是怎麼來的?
“YaDa。”想都沒想,張口就來。
“讓我做你的對手吧。”
一個……沒有聽到過的聲音。
我抬起頭。一頭橘紅色的頭髮,被球帽壓向兩端,帥氣且有精神。
更加明顯的是,他對我懷有敵意,或者說,戰意。
想和我打球的,居然不是神城玲治,而是他,若人宏,這多少有些令我不解。
看來會很好玩(……)。
“不了,”我回答,“反正,馬上就可以比賽了,不是嗎?”
我淡淡的說,然後發現死纏爛打的人居然又增加了一個(……)。
看來那敵意要等比賽過後才能消了。
我打著哈欠想,睡覺睡覺……
第二天大家都是一臉倦意的爬出了車(……)。
手拿著擀麵杖(……),一個一個把車廂中睡覺的各位正選趕了出去,其中屬周助和桃城最難叫起(一個因有名的貪睡王,一個是故意不起來看你怎麼樣的腹黑熊),氣憤之餘,我氣沖沖的衝到廚房搬來了辣椒粉和芥末粉——
“啊——死了死了——咳咳——”話說這車廂一瞬間就變那麼熱鬧。(……)
我趁機一腳踹出了這兩個剛睜眼的人。
“真可惡!居然在我好心情拉你們出去兜風是睡覺!”我憤憤不平——
“全部,每人給我跑30圈清醒!”
話說,女人在生氣時就是比獅子還可怕(……)。
很好。
看著在操場上拼命的八個人,我滿意的點點頭。
……等等。
八個?手指一個一個指過去:一個、兩個、三個……
壞了,越前上哪裡去了?
很懷疑的回頭,卻發現——
“啊啊啊,明叔,你幹嘛那麼快就開走啊,越前說不定還在車上呢!”(所以說,你絕對也在車上睡了(……)。
一時間,整個山頭都在迴盪著一句話(……)。
如同玩雲霄飛車一樣刺激,頭髮與地面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