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樣……我只是會靜靜的坐在看臺上吧,為他們的比賽而驚心動魄,為他們的熱情而熱血翻湧,為他們的失敗而黯然失落,而不是……為了他們的比賽,承受心靈上的折磨。
我……不想這樣啊……
我……真的……害怕……
溫熱的胸膛。
帶著輕微的薰衣草的味道。
不似冰雪一樣的寒霜,而是像初晴的天空射下的第一縷陽光。
頭部頂在胸膛之上,卻不知為何穿了那麼多的衣服,心跳還依舊傳達。
“怦怦……怦怦……”
或許……這心跳不是他的,而是我的?
我迷迷糊糊的想,因為這措不及防的動作,使我徹底的忘記了之前的煩惱。
現在的我……只想在這不知名的胸膛中,閉上眼睛,夢會周公。
天吶……我到底是幹什麼?
突然間一個悶雷,把我轟了起來。
至此,我才發現,我安安靜靜的趴在一個人的胸膛裡,休憩了許久。
忘了這一切的後果是——這個事件的當事人,全部都紅成了蘋果(……)。
“啊……啊……”我紅著臉不知該說些什麼,真的,第一這不是我主動地,第二……卻是我像投懷送抱一樣在這個胸膛裡趴了許久。
丟死人了……這要是被比琳看見,一定會說這是我慾求不滿、開發了戀愛情節,外加千年不見的CJ希悠終於有了成為青春期美少女的意識形態(……)。
我感到一陣一陣的發暈……頭腦裡只剩下兩個字:完了……完了……
然後依然不明白是什麼完了(……)。
“對不起。”
輕輕的三個字,卻沉重的落在我的心頭。
“沒關係沒關係……”我手足無措的碎碎念,雖然是手冢主動地,但是他也是為了安慰我,況且現在他的狀況也沒比我好很多吧……
悶不作聲的悄悄抬眼,發現手冢低著頭,坐在離我身旁有半米遠的地方,臉紅的像蘋果,說到蘋果,這麼紅一定好吃……
我鬱悶的發現,只要一遇到頭腦發熱的事,這個腦子就不是我的了,想什麼都不受我的控制,比如這樣……
在沒腦子的情況下(……),我小心翼翼的抬眼望去,如果這算被佔了便宜,究竟是我佔了他的呢,還是他佔了我的?如果是佔了的話,究竟誰的損失大?嗯……應該是我的,所以應該說,手冢你跟本不像長得那麼老實,你深藏不露、老謀深算,狡猾的很(……)。
頭上有金星亂舞,腦子裡又在想著令我吐血(令我的娘吐血、令廣大的觀眾朋友們吐血)的胡思亂想。感覺上,我要崩潰了。
“不……應該說,我謝謝你才對……”
聲音細的像蚊子,這次發現原來我還是具有一些廣大女性所具備的特徵的,比如說這個,再比如說那個……(究竟是哪個……大家自己YY吧……)
這可是真心地說出來。雖然兩方都是崩潰,但要是比較起內疚使得崩潰的話,我還是選擇讓我自己崩潰著YY吧!(……)
瞬間我又恢復了正常。
向手冢那裡走去。
冷氣壓再度開啟……
看來他也正常了(……)。
“不問我為什麼嗎?”遲疑片刻,我試探性的問道。
“這個……”他應該是想回答“是”的吧,可能礙於怕我受傷,所以不知如何回答,“你想說嗎?”這是換了種方式的回答。
“剛剛你該看出來的,我的不良感覺的源頭是zoe,”我仰頭向天,一字一句地說著,“因為我對zoe的愧疚,導致了我對於接下去比賽的恐懼。”
本來是一句話就能概括完了的,卻在我心中深藏了好久,直到被一個人所揭露。
我看向這個人,原本他是有些緊張的,現在卻陷入了沉思。
他在想什麼?
我歪著腦袋,莫非是想怎樣勸說我?這怎麼可能?
我哂笑,普通的勸說對於我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我並不是能夠因為他人的勸說而輕易的改變,不論是勸告還是威脅,亦或者安慰,對我來說都沒有絲毫的大作用。曾經我用天衣無縫的掩飾騙過了法國一位有名的心理醫生,讓我走出了困避我兩年的房子,什麼PTSD,都只是深深的隱藏在我的心裡。
這麼說……我應該算是個變態吧……
我皺著眉頭認真想。
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