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記得第二天回太子宮的時候,他已經滿身都被雪水給浸透了,為此他還染上了風寒,臥床半個月才好。
只是皇甫堯沒有想到,時隔三年,他才會喝到那一日收集的梅花雪水。
更加沒有想到的是,會是在這個場合。
往事歷歷在目。
點點滴滴都銘記於心。
只是從今天開始,他的記憶中不會再有記恨、憤怒、悲傷。
他只有擁有幸福、歡樂、笑容。
皇甫堯淡淡地笑了笑,然後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傾城,從此以後,咱們的世界中,再也沒有皇甫舜這人了。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萬歲爺!萬歲爺!啟稟萬歲爺,外面有人要求見您!”忽然這個時候,趙如海急匆匆地走了進來,打斷了皇甫堯的思緒。
皇甫堯緩緩地放下了茶杯,然後緩聲道:“是誰啊?”
趙如海趕緊躬身答道道:“啟稟萬歲爺,奴才並有沒見過那個人,但是那個人卻自稱是白蘋洲的人,還說他手上有一封重要的信件要親手交到萬歲爺的手上,現在人已經等在宮門之外了,萬歲爺,您看,是見還是不見?”
白蘋洲的人?
白亦楓,這個時候找自己什麼事兒?
真是奇了怪了。
皇甫堯皺了皺眉,自從三年前,他想白蘋洲購買過那一次的“春風一度”之後,他和白亦楓便就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往來了。
那麼這個時候,白亦楓為什麼會主動找上自己的呢?
頓了頓,皇甫堯這才對趙如海揮了揮手,然後沉聲道:“宣他進來吧。”
“是,奴才遵命!”趙如海趕緊地就退了出去。
因為宮門距離養心殿還有一段的距離,所以過兒莫約一炷香的時間,趙如海這才帶著灰影匆匆地進了御書房。
趙如海恭恭敬敬地道:“萬歲爺,便就是此人了。”
灰影躬身拜見皇甫堯,道:“白蘋洲灰影,見過萬歲爺!恭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甫堯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一番灰影,然後這才慢條斯理地問道:“聽說你一定要親眼見到朕,到底所為何事?”
灰影看了一眼趙如海,然後躬身對皇甫堯道:“請萬歲爺屏退左右,灰影有十分機密的事情要稟報萬歲爺。”
趙如海趕緊指著灰影道:“大膽狂徒!萬歲爺千金貴體,怎麼能夠和你單獨相見的?!”
灰影看也不看趙如海一眼,只是對皇甫堯,道:“啟稟萬歲爺,剛才灰影入宮的時候,那些子的侍衛已經搜了灰影的身了,所以灰影才能走進這御書房的,難不成即便這樣,萬歲爺您也是不放心的嗎?”
有點意思。
白亦楓調教出來的人,真的有點意思。
下一秒,皇甫堯勾了勾唇,然後對趙如海揮了揮手:“如海,你先退下吧,沒有朕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趙如海急的趕緊道:“萬歲爺萬萬不可!您可是……”
“退下!”皇甫堯的臉驀地一寒,冷聲喝道。
“是!奴才告退。”趙如海趕緊地閉上了嘴,雖然心急如焚,但是到底害死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皇甫堯這才好整以暇地道:“現在,你可以說明來意了吧?”
“多謝萬歲爺!”灰影從懷中取出一封信,然後遞到了皇甫堯的面前,道,“啟稟萬歲爺,這是主人吩咐灰影一定要親手交到萬歲爺的手中的,還請萬歲爺過目!”
皇甫堯狐疑地看了看那信封,白亦楓,這到底玩的是哪一齣啊?
頓了頓,皇甫堯到底還是開啟了,只是下一秒,皇甫堯就驀地大驚失色了起來——
大興國君、新龍國君、紫軒國君:
欲救黎傾城,務必五日之內,集結三國兵力,護送本尊和黎傾城去西沙國,不得有誤,否則傾城,性命難保。
白亦楓。
下一秒,皇甫堯猛地就站了起來,焦急地問道:“傾城,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了?!到底怎麼了?!白亦楓這是個什麼意思?!”
灰影隨即躬身答道:“啟稟萬歲爺,皇后娘娘身重劇毒,性命攸關,現在人在白蘋洲,主人已經盡力給皇后娘娘醫治了,只是尚未又什麼好轉。”
“身重劇毒?!性命攸關?!”皇甫堯一時間心疼得都喘不過氣兒來了,趕緊大步地走到了灰影的面前,沉聲問道,“傾城,她好端端地怎麼會中毒?!她中的到底是什麼